小厮_2只是被T了,他就xiel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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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只是被T了,他就xiele?! (第1/1页)

    可能是他家王爷的盯视太过炽热,劳青总算觉察到点不对劲,僵硬地转动眼珠,不期然对上那么双猩红阴冷的眸子,心顿时漏跳一拍。

    他还记得刘哥临走前的叮嘱,尽管心下惴惴不安,心跳失衡,他还是强扯起恭敬的笑脸,把碗往前递了递:“王爷,解酒……啊——”

    劳青眼前一花,下一秒就见自个儿仰倒在床上,他家王爷古怪又阴鸷地在他上方盯着,漆黑的深瞳莫名闪现森冷的红光,可很快,他又猛地扶上自己额头,发出痛苦且忍耐的低喝。

    “走,赶紧……走……嗬——”

    涂暮歌似乎痛苦得很,但又不想在外人面前露怯,强撑着支在原地。

    劳青被吓得有点懵,急急忙忙从床上滚下来,嘴上说着去一旁重新拿解酒汤,到了门边又没控制住好奇跟疑惑,悄悄回头看了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他再度被那双斜睨而来、又阴又冷的残忍眸子锁住,心跳倏然乱作一团。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去开门,可他刚打开一条缝隙,门上便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随后,后颈陡然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他被抓着倒摔回床上,肩膀一扳,便再一次以极近的距离对上了那双仿若饿极了的阴冷兽瞳。

    “给过你机会了。”

    劳青满心“什么”,正惶惶中,下一秒衣裳便被他家王爷粗鲁地撕扯。

    劳青一惊,急忙去挡,反听涂暮歌不满地啧了声,撕拉一下扯出一根布条,单手便将他的双手绑缚到了头顶。

    “安分点。”

    劳青僵直一瞬,很快又挣扎起来。

    “不行,王爷,别……”

    什么安分,再安分下去,要出大事了!

    劳青跟条滑手的泥鳅似的在涂暮歌身子底下扭来扭去,意图躲避涂暮歌继续扒他衣服。

    他这会儿已经足够狼狈,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一条一条的,里衣也被扯开一个大口子,大半个胸膛漏在外头。

    也亏得屋里头没光,他自个儿瞧不见,不然他何止是跟条泥鳅样儿,早就一蹦三尺高。

    可涂暮歌却把他此时此刻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黑暗并没有影响到他,反倒替劳青遮上一层朦胧的纱。

    他在挣扎中扯掉了发带,少年郎正茂盛的黑藻长发凌乱地在锦枕上散开。

    他本就长得秀气,如今又才十六,眉眼还未完全长开,还有几分少年的稚气,被暗色添上几分朦胧后,越发雌雄莫辨。

    他眼珠子又亮,无论是受惊还是羞臊,那双宛若带着钩子似的狐狸眼都在无时不刻透露着魅惑,勾得涂暮歌心头火起,四肢百骸流淌着带着毛刺的热血,淌到哪痒到哪。

    他个子不高,就一米七出个头,身材又是少年郎的纤瘦,暴露在衣裳下的肩头便有几分单薄小巧。

    他半露在领口外的胸膛也还是少年郎的纤薄,浅淡的胸肌上缀着一颗淡粉色的奶乳,像极今日外邦使臣上贡来的薄粉莓果,一口下去,奶香甜爽。

    就是不知,这颗奶子是否同那颗莓果一样,叫人尝了口齿留香。

    涂暮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那颗奶乳,口舌一时有些干渴,他的喉头滚了滚,越发炽热的眼神吓得劳青越发拼命地挣扎。

    “放、放开我……”

    “王爷,不行,别……”

    “我是、我是男……唔!!”

    奶头还是被涂暮歌叼走了。

    未经人事的劳青哪经受得住这种刺激,整个身体敏感地弹了起来。

    粗糙又炽热的舌头疾风扫落叶似的扫荡过乳尖,粗粝的舌苔像扫帚毛似的擦着奶孔,绕着乳晕,直把那颗乳子舔弄得又硬又涨。

    劳青都快哭了,嘴巴大张着呼呼喘气,却偏偏怎么喘都喘不上来。

    他连连摇头,心里疯狂求饶,可嘴里能发出的声音只有难耐崩溃的喘声。

    太可怕了,为什么男人被舔rutou也能这么奇怪叫人崩溃,

    劳青又是挺胸又是扭腰,不知道是闪躲还是迎合,他整个脑子都快被涂暮歌舔乳舔成浆糊,脸上全是不加掩饰最为坦诚的迷乱和情欲。

    而涂暮歌还不知满足,一边舔弄他的左乳,一边隔着衣裳揉弄他的右乳,直到他的rutou硬如石子顶起衣裳,他才顺势扒开领口,让他整个胸膛裸出来。

    少年郎的身体也还未完全长开,摸着哪里都是嫩嫩的,脆生生的,他的皮肤也意外的光滑柔嫩,像极刚点出来的卤水豆腐,随便轻轻一掐一摁,便能在他身上留下绯糜的印记。

    照理说,作为八年的洒扫仆役,决计不可能拥有这么一身水嫩的肌肤,可少年郎偏偏就跟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般,肌如缎,骨如玉,触手温凉,格外好摸。

    涂暮歌来来回回地摸着少年郎的身体,又粗鲁又情色,直把这具青涩的躯壳摸得哪哪都是情欲蒸出的粉红。

    劳青几乎快在他的手掌下化作一滩春水,秀气的阳茎更是在裤子的遮掩下小小xiele一通。

    他咬着唇急促呼吸着,化水的眸子又是臊又是羞,根本不敢看涂暮歌一眼。

    他心里满是羞恼,怪自己不知廉耻,又后怕于自己这仿佛坏了的陌生躯体。

    只是被王爷舔了舔,摸了摸他就xiele身,这也太、太……

    劳青简直无颜面对,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了。

    他无比期望王爷没有发现,不会发现,更庆幸于先前偷懒没有点蜡,周围漆黑一片,床榻间更为幽暗,他不用担心自己的窘迫羞赧被王爷瞧见。

    他全然不知,他的每一个表情实则皆被涂暮歌收在眼底。

    涂暮歌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急色,当然,此情此景是情有可原,但他必须承认,刨除药效外,他的的确确觉得身下的这孩子有几分特别——

    特别的好摸,特别的勾人,也特别的,叫他欲罢不能。

    ……

    劳青的裤腰带还是被解开了。

    在他无比惶恐、极力的挣扎下,涂暮歌一点、一点扯掉了他的腰带,随后甩手往下一拉,那根秀气的、白嫩的、被精水糊住散发着精臊味儿的小jiba便嗙的一下,无声弹了出来。

    少年郎血气方刚,恢复得快,明明刚泄过不久,这会儿又精神地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挺在劳青眼底,险些把劳青臊得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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