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_3初次承欢,险些拳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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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初次承欢,险些拳交 (第1/1页)

    然而涂暮歌没给劳青晕过去的机会。

    他顺势摸了把劳青纤长又滑嫩的腿,大腿比他想象的有力柔韧,肌肤像极进贡用的绝品缎子,顺滑得没有半点阻塞。

    他身上没有半点毛发,跟寻常少年郎不同,可能是还未完全长开的缘故,足踝都是小小一颗,放置手心,宛若在把玩一颗白玉明珠。

    他的足也比正常少年郎要小巧,纤薄又嫩的皮肤,淡淡的经络纵横,不似成年男子的粗犷狰狞,反倒有几分像是玉莲托底的叶络。

    涂暮歌自认没有什么把玩金莲的趣味,此时此刻也莫名有些共情于那些好者,碰上这么一双莲足,谁人能忍住亵玩的欲念。

    涂暮歌细细摩挲了把足面浅淡的经络,手法色气又暧昧,把少年郎摸得脚趾头都泛起了红,喉间不断传出忍耐的喘息,涂暮歌的眸色暗了。

    他猛地将人翻了个个,身体覆了上去,份量极为恐怖的阳具凶神恶煞地抵上劳青股间,直把劳青吓得面色发白。

    他就是再懵懂无知,不谙人事,这会儿也明白了王爷准备拿他作甚。

    “不、不行……”

    “王爷,不行的,进不来的,我不行……不能的……”

    劳青膝行着想跑,哪怕床上他无处可去,可他刚支起身往前爬了两步,腰际一紧,下半身又被捞了回去。

    王爷冰凉的手指顺着股缝摸上rouxue,即便视野昏暗,他还是看清了那处稚嫩的颜色——

    竟是sao气的艳红。

    他的拇指不过是轻轻揉了两下,那处便sao得张翕了起来,小嘴儿贪吃的,恨不能直接把他拇指一口吞了。

    涂暮歌不冷不热地呵了一声,拇指猛地cao了进去。

    劳青登时哀叫了一下,双膝跪不住地下塌。

    “别、不行……进不去的……王爷饶命……”

    “我、我这就给您去找姑娘,我给您找姑娘来……唔——”

    涂暮歌又插进了一个手指,两根手指在他屁股里来回搅着,不多时便响起了臊人的水声。

    劳青眼睛都湿了,手掌攥紧又松开,忍耐又惶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说只是醉酒吗,为什么会突然……

    哈……不行……好奇怪……屁股怎么突然……

    水声渐响,哪怕这会儿劳青看不见后边情况,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往诡异的方向变化。

    “姑娘?哪有姑娘比你更好摸。”

    “听,sao屄出水了。”

    真是极品。

    他从未见过哪个未经人事的男人屁股能湿得这么快。

    涂暮歌眯着发红的眼眸,面色发狠,手下动作猛地加快,水声哗哗,直把劳青jianian得屁股都不自觉抬高摇摆起来。

    劳青就是个青瓜蛋子,哪受过这种刺激,一切反应全凭本能,可他也知道羞耻,尤其是听着涂暮歌用sao来形容他,他既羞耻又别扭,想忍耐控制来反驳,却还是抵不过涂暮歌老辣的玩弄。

    手指在不知不觉中插进了三根,四根,他的屁股已经有了些微胀痛,可王爷似乎仍不满足,还准备继续开拓。

    劳青再天真也知道自己的屁股装不下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更何况王爷是练武之人,手掌关节粗大,要是整只手塞进来……

    劳青光是想象便白了脸,更别说感受到那根拇指正欲挤进满胀到极致的xue口——

    “不,不要……”

    “王爷饶命,不行……”

    劳青剧烈挣扎了起来,这次他挣扎得太猛,涂暮歌竟还真被他挣开了手。

    他眼眸一冷,单薄的唇残忍一挑:“敬酒不吃吃罚酒。”

    劳青刚着急忙慌地滚下地,被绑缚在床头的手臂便猛地传来一阵极致的拉力,他惊慌回头,哗一下,整个人又被扯回到床上。

    右腿被强硬推上去,露出湿淋淋的股缝,被玩弄到如杜鹃般嫣红的rouxue一张一翕,还余留着被开拓过的痕迹。

    涂暮歌一撩下摆,仅露出一根狰狞雄壮的深紫阳根,如巨刃般,闪着凶光,没给劳青半点反应缓和的机会,腰身一沉,便重重捅了进去。

    “啊————”

    劳青只来得及短促地惨叫一声,便被捅得失了声。

    太粗了……

    太长了……

    太深了……

    这一下子,好像一下捅穿了他的屁股,捅进了他的肚子,捅到深处,几乎将他捅了个对穿。

    劳青痛得抓紧了拳,咬紧了唇,眼泪遏制不住地流着,却丝毫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男人一进去便抓着他的屁股cao了起来,九浅一深,又是猛地拔出猛地捅进,大开大合地干着。

    水声哗哗,rou体碰撞的啪啪也是不绝于耳,劳青就凄惨地趴伏在床上,仅一个屁股被迫翘高迎接cao弄,白嫩的臀rou在密集的冲撞下红了大片,上边纤细的腰身处更是遍布密密麻麻的猩红指痕。

    ……

    劳青都不敢回想昨夜里他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现在醒来时眼睛痛,嗓子也痛,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叫嚣着疼痛。

    他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默默淌了眼泪。

    “哭什么。”

    下巴忽然被一根手指勾起,泪眼朦胧中,劳青对上的便是一双冷漠轻蔑的漆黑深瞳。

    那对眸子明明带着点笑,却冷得叫劳青心颤,他动都不敢动,像极被庞然巨物威慑到的蝼蚁。

    冰凉的指腹在他下颌处游走,又在他颈线附近徘徊,宛若危险的匕首,正在找寻他最脆弱的要害。

    “如今你如愿以偿,不该是趁此机会向本王讨要些什么赏赐么,比如……”

    涂暮歌猛地贴近了他,鼻尖对鼻尖,却保持着一点点似有若无的距离。

    看到劳青似乎被他吓到,红红的眼睛受惊又惶恐地看着他,涂暮歌没来由心情大好,勾起了唇。

    “比如,让本王纳了你,给你一个名分。”

    劳青这会儿眼珠瞪得更大,不顾身上痛楚,噗通一下在床上跪下:“奴才、奴才绝无此意,绝不敢痴心妄想。”

    涂暮歌站起身,掸了掸衣摆。

    逆着光居高临下的他又威严又冷酷,哪怕唇边带笑,说的每一个字也能叫人遍体生寒。

    “哦?可昨夜里,刘峰将本王交付与你,不正是让你把握机会,成为本王的人,好叫本王,多多‘提携’于你。”

    劳青悚然一惊,拳头捏了起来。

    他没想到,当时王爷竟是清醒着的,可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趁人之危的企图,更不可能为了图谋上位用身体去换。

    更何况,比起到王爷身边做事,他自然,自然还是在隐悠苑做他的洒扫仆役来的自在,他怎会那么蠢得把自己赔上去。

    劳青嗙嗙磕头,举天发誓:“奴才绝无此心,望王爷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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