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_第十四章:可曾欢喜(足控/喂饭lay/哥哥出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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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可曾欢喜(足控/喂饭lay/哥哥出场) (第1/1页)

    我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方才提起长兄,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又成了考我。

    想到苏文棠曾与我说,窃国者侯。

    当下摇头,说不可杀,公卿侯家本就尊贵,血脉天定,就算是爹爹这样百姓称颂的丞相,也是得不来封侯官邑的。

    爹爹便说我胆子小,奉茶的小厮见状,说道,“小公子年岁尚轻,主子也颇急了。”

    爹爹淡笑松开制住我的手,见我面上起了红,便又为我揉了揉,松香扑鼻,只能听到他轻缓的叹息。

    他说,“汝安,公侯伯子向来张狂,若无天家照拂,他们又怎能得天独厚,享一朝供奉,你见明冠尊贵,却也忘了……得王冠者,需承其重。”

    我想是听明白了些,又忽觉哪里不对,像爹爹这般说,我担着丞相府小公子的名号,岂不是也要做个好官。

    可穆家有长兄做官便可,为何要让穆汝安也去。

    我警觉退后,又拿起春糕来吃,爹爹便一言不出看着我,他看我时墨色渐深,官袍前纹着行鹤,鹤羽展翅,却又像深陷困泽,举步为囚,无处可飞。

    官袍成了雾影,我盯着那处,忽觉头疼,咬了半口的春糕掉到地上,我身子一软,撞上燃香的小几。

    梦里又是那处红树下,紫金官袍的清影回头,他面上染着血,嵌玉的长剑垂在衣摆处,地上漾开了花。

    我躲在树后看他,他唇角含笑,剑间挑起母亲的衣裳,忽而抬头问我。

    他说,“安儿全都看到了,是也不是……”

    我越陷越深,渐渐喘不过气,只觉脸上一温,就听梦中似有谁说。

    “让人教了这么久,迷药都吃不出。”

    那人说罢将要叹息,便又听一道声音为我说好话。

    “小主人能知进退,我看有主子年轻时候的风范,再者说,主子忙于朝务,交给文棠他们去教,怕是也教不出什么好坏来。”

    我顿觉他说的在理,苏文棠教给我的,不是窃国便是偷玉,正想附和两声,委实睁不开眼,听他们说着话,声音渐渐变小,不消一会儿,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又到第二日,京中盛雪,院中覆了白。

    常钺说我在马车中睡过去,爹爹抱我进来,还说晚间叫我去前院用饭,没想到睡得这样死。

    我想告诉他,你说错了,我是中了迷药。

    无奈我如今万事安好,看不出中迷药的样子,再记起梦中之事,又不敢说出去,只能用脚蹭在常钺怀中,看他为我穿衣。

    他为我系襟带,我便踩着他的胸,绷直腿来玩儿,偶尔往他胸前凸起的地方踩,踩来踩去,常钺便气息越沉。

    他单膝跪在脚踏上,想是被我踩得用了力,无奈抓住我的脚掌心,叫我不要乱动。

    我觉着痒,倒在榻上笑,好不容易系好的寝衣又散开,肩膀生了凉,我便想挣开常钺的手。

    没曾想他低下头,温软的唇畔往我小腿上碰,想是要亲我,我便坏心抬高腿,他亲上我的脚背,眼下浸了红,像是沉着欲,复又抬眼看我。

    常钺哑声道:“穆汝安,你是故意的。”

    我伸手点上他的额,颇不喜他色厉内荏的模样,于是加重力道指了指。

    我想说,是啊,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昨夜不叫醒我,爹爹回府,秦氏主宴必献殷勤,她庄子里那么多珍馐,穆汝安半口都没吃上,自然不甚高兴。

    常钺愤愤看向我,想是被我激起了脾性,我便又踩上他的领口,嫰白的脚趾磨着他的胛骨,他喉咙微动,将要上榻解我衣衫,我便说我饿了。

    偏生他拿我没办法,使劲盯着我看,最后只能用硬起来的那处在我腿间磨蹭,狠狠撞了几下,喘着粗气,才从我身上起来,去小厨房传饭。

    我用饭时晃着腿,亵裤挂在腰上,常钺便移开脸,我噙着筷子头看他,他冷峻的面孔生了羞,叫我快点吃。

    我才不听他话,细嚼慢咽,时不时瞧他一眼。

    他迟疑片刻,走过来说要喂我。

    我便拍了拍身旁的凳子,谁知他将我抱到腿上,咬着我的耳朵,我要用筷子戳他,他便摸着我的肚皮。

    他说,“穆汝安,你为什么讨厌我?”

    我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说过讨厌他,常钺性子沉稳,平日又不多言,我若是讨厌他,早就告了爹爹,换个护卫来。

    可未等我说与他听,他便扒了我的裤子,让我两腿精光坐在他身上,我指着桌上的饭菜,想告诉他,方才没吃多少,我还饿着。

    他便拿起筷子,说要喂我吃饭。

    腿间抵着紫黑的东西,腰也被抱得不能动弹,我就着他喂的吃了两口,属实觉着怪异,便想从他身上起来。

    没曾想刚抬起腰,臀下便钻进半截火龙,我涨得疼,生觉要被活活撕开,谁知常钺闷哼一声,又退了出去。

    他胡乱亲着我的脸,终是舍了筷子,搂着我的腰,另一手探到我身下,缓缓为我拓开。

    等他终于进到里面,额间汗珠滴到我肩上,我早就哭花了脸,偏生他还想让我吃饭,边顶着我,边夹起饭菜喂我。

    我边吃边哭,哭得常钺受不了,摸上我滚圆的肚子,瞧出里面有他的东西,便又哄我,“好了,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又哭。”

    我被他顶到厉害处,挺起腰射到自己下巴上,咸滋滋的混着腥,什么胃口都没了。

    他便说我吃的少,难怪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我想了万般告状的话,晕过去前,还在想若是明早见到爹爹,定是要告诉他,常钺这人专爱顶我,才不是什么将才,是不能再让他做护卫的。

    无奈我实在没心没肺,爹爹朝中议事,回来便不见人影,年节将近,我便忘了常钺欺负我,他教我折兔儿灯,我正学得起劲,便听小厮来报,说有贵客到访,秦氏唤我去前厅。

    走在路上,我正想贵客是谁,不曾想迎面撞上一人。

    我被撞得鼻尖生疼,眼中含了雾,可巧记着爹爹的教诲,没敢哭出声。

    正要去看,就觉下颚被一只手抬起,略有薄茧的指腹摸上我的脸,指尖带着凉意,无端让人生冷。

    我从雾间看到秋瑰寒色,还未等我看清,就听他附在我耳畔轻叹,“一岁未见,阿五竟也这般高了。”

    泛冷的指尖顺着我耳边,滑到脖间停顿片刻,逗猫似的挠着我,偶然按在其中,感受我微起的脉搏,就像是要收紧一般,堪堪阻了我的气息。

    见我紧咬牙关一动不动,他眉眼温煦,疼惜似得抚上我的发,在我身前站定,黛色压着一身锦袍,似笑非笑地问我,“阿五见到哥哥回来,不欢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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