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_5就不怕被人瞧见突生歹心,摁在池子里草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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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就不怕被人瞧见突生歹心,摁在池子里草了 (第1/1页)

    送走付星宸后,涂暮歌独自在书房坐了一会儿,不久,他找来管家,询问起劳青的情况。

    王叔还以为劳青得罪了王爷,心里替劳青捏了把冷汗,但话里话外都在隐晦地替他开脱求情。

    涂暮歌哪会听不出来,略为讶异,轻轻一笑:“看来这孩子为人处世还挺有一套。”

    王叔话音一滞,一时琢磨不透他家王爷到底是夸还是损,他强笑了声:“毕竟是从小在府上长大的,老奴自然就,多照顾了些。”

    “哦,说到这我倒是想起来了,原来那小家伙已经长这么大了。”

    ……

    劳青做梦都没想到,仅隔了那么几天,他便又见到了涂暮歌。

    这会儿他正顶着大太阳在隐悠苑的莲花池里打扫。

    前两天刚下了场暴雨,莲花池被掀了不说,就连院里的梨树都被打落了不少枝条跟叶子,混着泥水糊在地上,又杂乱又泥泞。

    劳青废了老牛鼻子力气才把梨树那边收拾干净,随后打算今天发愤图强直接处理完莲花池水上的残枝落叶。

    所幸今天阳光足,池水被照得暖呼呼的,劳青光着腿下去也不冷,登时劲头更足。

    涂暮歌找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被那双白岑岑的小腿勾了过去。

    池水不深,仅到劳青的小腿肚上边一点,他每次抬腿在水里走动,就跟刚刚出水的莲藕一样水灵灵、脆生生,嫩得不像话。

    再加上他脚踝处还沾着泥,小腿肚又反着光,不仔细看,谁能分辨得出那是双人腿而非刚挖出的新鲜莲藕。

    涂暮歌不禁眯了眯眼,想起那晚就是这么双白嫩的腿缠着他的腰被他干得一遍遍登上欲望顶峰,鼠蹊处不由一阵紧绷。

    劳青仗着这边就他一个仆役,穿着上十分放荡不羁,裤腿卷到大腿根,露出几个浅淡斑驳的青紫印记,上身也只着一件短褐,门襟大开,袒露着白生生的纤薄胸膛。

    他只一弯腰,胸脯那两点浅淡的莓果便暴露在日光之下,小小、尖尖地立在雪白的奶rou上,别提有多招眼。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属他奶rou上未曾完全褪去的指痕和咬痕,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太心大还是根本没发现,居然敢顶着这么一身情色痕迹大刺刺地袒胸露乳。

    他就不怕被人瞧见突生歹心,把人摁在池水里cao了么。

    涂暮歌没来由心底窜起一簇火,面上阴沉一瞬,但很快,他的眉眼柔了下来,噙着无可奈何的笑意。

    “就算今儿个天气好,你这么穿,也会着凉的。”

    如今也才三月,堪堪暖上来,完全没到光膀子的时候。

    劳青哪想到这里会突然来人,来得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自家王爷,差点没惊得一头栽水里。

    “王、王爷,您怎么……”

    他急急忙忙从池子里淌过来,发现自己又是泥又是水,身上还衣衫不整的,又是窘迫又是忐忑,连忙下跪行礼告罪。

    衣衫不整冲撞王爷,照府里的规矩,那是要挨板子的。

    不过涂暮歌没让他跪下去,及时把人搀了起来:“不必多礼。”

    他说着,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

    “看来那日你所言非虚,你还当真是喜欢这份差事。”

    涂暮歌这话俨然带着几分调笑,劳青又窘了窘,不知如何应答。往日他明明嘴皮子利索得很,这会儿却跟服了哑药似的,一点机灵都抖落不出来。

    涂暮歌也无意为难他,在池子边行了几步,像巡查似的大致看了看,挑了挑眉。

    他倒是没想到,这小家伙不止是喜欢,还勤恳得很,偌大的隐悠苑,如此偏僻孤冷之地,竟被他一个人打理得井然有序,一丝不苟。

    他记着前两日刚下过大雨,本以为这边应当是荒芜杂乱一片,不曾想,地面竟干干净净,就连树上也被收整得格外利索整洁,不见半根歪折的残枝。

    不过,对比起院里的干净整洁,劳青本人就显得有些不修边幅,随意邋遢。

    他的头发就随意绑了个发髻,后脖脸侧全是稀碎凌乱的碎发,头顶还有一些绒毛飘着翘着,乍一看便有些不太庄重。

    他的穿着也是不大正经,就一件短打,中间系根带子,但脖领大敞,袖口也宽,大片大片的奶白肌肤跃出遮掩,若不是知道他是个男人,指不定要被骂句不知羞耻。

    他下边的裤子卷到了大腿根,露出白嫩嫩的两条长腿,小腿肚以下全是干了的淤泥,被淤泥糊着的两双脚丫不太安分地动着,在注意到涂暮歌的视线后立马停住不敢再动。

    劳青还挺忐忑,就怕刚刚擅动脚丫子会被王爷视作不恭敬,会降罪于他。

    说来也怪,明明王爷在大伙儿口中算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子,平日待人也算温和,这会儿也是,跟他一个洒扫仆役说话都是笑眯眯的,很温柔,可他怎么就是有点怕怕的,心慌慌的,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劳青心想,大概是因为那是王爷的缘故,身份差距在那,就算王爷待人再温和,他也是王爷。

    对,就是这个原因,他那不是害怕,是敬畏。

    “如何,考虑好了吗?”

    涂暮歌突然出声,劳青被吓了一跳,一回神才发现,王爷竟不知不觉到了他跟前,这会儿还微微俯身贴近,差一点两人便贴到了一块。

    气息略微那么一纠缠,劳青脑子里不免浮现那晚趴伏在王爷身下的旖旎画面,那会儿王爷的吐息似乎也同现在这般,热得烫人……

    “呵,怎的又走神,如此,本王可就得辜负管家一片好心了。”

    劳青回过神,瞥了眼近在咫尺的王爷,想到自个儿走神浮现的画面,蹭的烧起了脸。他急急退了两步埋下头:“奴才、奴才失礼。”

    说着,劳青又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奴才谢过王爷、管家的提携之恩,只是奴才,手笨脚笨,唯恐服侍不当误了王爷,故,故还请王爷成全,留奴才继续在隐悠苑效力。”

    “这好像是你第二次拒绝本王了。”

    涂暮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劳青只能将身体伏低,掩盖脸上的惴惴。

    他也不想的啊,可是伴君如伴虎,哪怕王爷只是王爷,那也是能掌握他生杀大权的君王,要只是提拔他去其他院子做事也就算了,可王爷一提就是把他提到身边当贴身小厮,那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别!

    再者说,王爷身边这种位置太过招眼,劳青还没那么蠢得去当众矢之的,十条命都不够他送的,更何况他就一条。

    劳青老实趴在那受着涂暮歌的审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涂暮歌才“开恩”地放过他。

    “罢了,本王也是一时兴起,若不是管家到跟前提起你便是当初本王领回来的那个小孩儿,本王也无意过来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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