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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4 沉疴/上【雀罚跪深喉,林被检查身体】 (第2/2页)
叫他去跟朝露正式问好。 人都进来这么久了,自己却没好好打过招呼,确实显得很没教养。云雀吸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下身保持不动,弯下腰来去亲吻了朝露的鞋尖,乖巧道:“女士您好。” 腿实在疼得动不了,好在他柔韧性好得出奇。 温软的唇轻轻触到医生的鞋子,这位女士便如同受到惊吓般倒退三步,回忆起初见林时,他也是这样被乌兰多命令着向每一位来宾行礼,霎那间朝露只觉得浑身不适、汗毛都冒了起来。 检查身体的医生来了,而林的身体情况此刻还不方便让云雀知道,于是这场难为人的游戏不得不暂停。 作为补偿,林拍拍云雀的屁股让他跪趴起来,将剩下的橘子塞进云雀后庭中,允许他留着晚饭时吃。 这些天来已经逐渐习惯被主人随手拿些什么东西就往他身体里塞的云雀,不得不再次庆幸自己每天严格奉行清洁守则。 木棱条被移开,云雀重新跪在平整的地面上,轻轻将额头贴在林光裸的脚面上表示感谢。 天知道,就在几天前他还对跪地板这事诸多抱怨,直向林撒娇求饶说坚硬的地面硌得自己膝盖疼。而被木棱条这么一教训,从此连简单跪在地上都是需要感恩戴德的好待遇了。 朝露将林身上各处关节一一查过,又戴上手套向林示意,林点头会意,吩咐云雀起身。 久跪的双膝凹痕深陷,林看了摇头,又控制着自己别心软,领着云雀一路爬行至远处的笼子里。 为了训练男孩习惯优美的跪姿,林用了几根钢管插进笼中,固定好沉腰翘臀的姿态,而后架起云雀的脑袋,将强迫人张嘴的口撑塞进他嘴里、束带绑在脑后,却没蒙上他的眼睛。 随后插进嘴里的假物倒不算很粗,只是长度有些挑战,末端连了数股强力弹簧,林狠狠心往云雀咽喉深处捅去,确保云雀再挣扎干呕也吐不出来,只能在弹簧作用下一次次做koujiao练习。 云雀稚嫩的喉口还吞不下这样长的东西,往往坚持不过两三秒就要反射性地呕吐,咽喉部的肌rou全部剧烈地收缩着,试图把插入进来的异物挤出去。 可它实在太长,尚未被完全吐出,就已经达到了弹簧的极限拉扯度,结果无非是被弹簧强行按着脑袋捅回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无望的深喉循环。 “上边不行,下边也不行。你这一上一下两张嘴,是最欠练的。”林把他装扮好,双手抱臂点评道: “下面那张嘴天生能够容纳人的欲望,只要训练好松紧度就可以,此后的重点应该是让它学会从被动挨cao到主动吮吸主人的roubang; 而上面这个洞呢,舌头本来就很灵活,舔舔吸吸不算难事,你应该反过来学习从主动舔舐到被当成飞机杯一样深喉cao嘴。” 说罢,看了一眼男孩儿的身体情况,没再管他含混的哭求,林回到阳光房中,褪下长裤支起双臂,撑在方才的躺椅上方便医生检查。 朝露戴着手套,看了看他由于使力而渗出血迹的胳膊,无奈道:“选个轻松点的姿势不好吗?跟我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也是……林扭头歉意地一笑,在躺椅上摆出正面朝上双腿分开抱住的M腿姿势:“很久没被你这样检查过了,有点不习惯。” “得了,你在我眼里只是病患,我对你可没有丝毫别的意思。”见林左臂不再由于过度用力而渗血,朝露摇摇头道。 林低声点头:“嗯,我知道,你来吧。”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曾经对林短暂心动过的女医生没好气地又戴了一层手套,心想还好自己早就放弃这个一棵树上吊死的犟种了。 心动什么的,大概只是一点恻隐之心吧。朝露伸出两根手指,涂了非常细致的润滑,而后探入林的后xue谨慎撑开以确认紧致程度。 “喂,那个男孩,”为了给林分散注意力,医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起来:“什么情况,你养的?” 林摇头否认:“怎么可能,‘他’养的。” 朝露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直咋舌道:“怎么是你带?” 林发自肺腑地自嘲一笑:“为了‘惩罚’我。” 又补充道:“也许跟我也无关,只是为了——‘刺激’。” ……刺激,朝露环顾眼前林的这具身体: 本就受过重创的关节在绑缚下磨损过度,需要尽快更换材料,严重到有时无法食用固体食物的胃病、时不时突发的神经疼痛、动过修复手术的后庭,还有圈养带来的刻板行为和黑暗焦虑。 固然有林幼时情况凄惨导致身体底子太差的因素,但留下的这么多陈年旧疾里,自然也不乏他和乌兰多曾经为了追求刺激而过度开发的原因。 朝露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动作粗鲁了些,林“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她才放缓动作问:“那为什么不给那边的小贱货戴眼罩?也是为了刺激?你不怕他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吗?” 确实,云雀没被蒙上眼睛,虽说脑袋大体被控制在深喉机器上动弹不能,但他若全力扭头往这边看,必然会将林此刻赤裸下身供医生指检后xue的景象看个清楚。 林喘道:“怕,所以才兴奋。” 朝露一时无言,林则看了看头顶透明的天花板上隐隐露出的天光,自嘲道:“我早就被统帅调教成个有暴露癖的抖M体质了,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 朝露恨道:“这么多年心理矫正和禁欲,没把你这毛病治好。” 林摇摇头说:“这不是毛病,而是我的身体只听他的。”他看了看自己软垂的下身,道: “你看,我对你的触碰就毫无反应,但如果此刻强迫我大张双腿接受检查的人是他,都够我颅内高潮三四次的了。” 想到云雀,林又解释道: “‘他’就像我身体的情欲开关,云雀则是能加强刺激的阈值调节阀门。在云雀面前袒露不堪会让我很难受,可是我的身体却习惯了从‘难受’中汲取快感。” “何况按照‘他’的恶趣味,往后要我和云雀赤裸相对的场面恐怕不会少,还不如现在就强迫自己适应适应,将来也许能稍微游刃有余一些。” 亲口听自己曾动心过的男人说这些,朝露心中五味杂陈,说:“你们……唉。” 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 手指退出来,朝露开始使用仪器贴在他额上做焦虑测试,林放平双腿,改将两手交叠放在脑后枕着: “我不知道该教他些什么,只能希望这孩子一路走得能比我容易。” 又笑着道:“其实我不怕被他发现,用低贱的骨rou披着这层高贵的主人皮,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朝露沉默半晌,笃定道: “……你不低贱,你只是太爱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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