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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5 沉疴/中【小孩,千万别爱上你的主人】 (第1/1页)
——你不低贱,你只是太爱他了而已。 听得这样的一句话,林心脏一紧,连带着身下xuerou剧烈收缩,将朝露深埋他体内的手指狠狠夹了一下。 朝露“嘶”了一声,趁林歉意地放松了臀rou时将手退出来,问:“最近是不是又被道具进入过?” 林偏过头去,有些难堪地点了头——挺久没挨过cao了,久违地被道具玩过之后,仿佛又找回了年少时稚嫩的感受。 这些日子云雀总含着假物在他脚边过夜,被折腾得总也睡不安稳,殊不知按照主人的要求,床上的林正含着更大些的玩意儿而在被子里辗转难眠。 多年的肌rou记忆被唤醒,哪怕此刻后庭中空空如也,也能让他很快回忆起rouxue被填满时的酸胀和异物感。 身为医生,教训的话几乎马上就要说出口,朝露才堪堪想起这人并不由自主,只好将些难听话尽数咽下,道:“我不多说什么,但还是要多嘴提醒你。” 林眼神空荡地回应:“嗯。” 朝露细心嘱咐:“括约肌修复效果不错,正常性交没有问题。但那毕竟不是天生的性器官,一定、一定要仔细用好润滑,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由他扩张甚至拳交。” 医者仁心,林乖巧应允,心中却满是无奈。 朝露读懂他表情,努力按捺着自己即将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恨:“你的关节问题还是很大,他救你回来的时候找专家帮你做过修复,但毕竟是人为造成的永久性损伤,那些星匪又把你扔在航道上那么久。以前的技术不够发达,现在医学部的领头团队出了新成果,建议你尽快更换材料。” 林继续眼神空荡地回应:“嗯嗯。” 朝露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他一拳:“胃病呢?有好好吃饭吗?别告诉我你每天还靠复合营养剂过日子?” 林叹道:“都好了。”说罢又朝一旁努了努嘴,示意朝露去看身边小桌上没来得及收走的餐盘:“喏,小东西炸的春卷。” ……虽然是糊的,林在心里默默腹诽。 蒙在鼓里的朝露不见其物,反倒因此略放下些心,见林起码饮食有人照顾,对云雀的莫名敌意也收敛不少。 外头雨势渐渐停了,朝露顺着绿植的长势向玻璃顶棚看了一眼,随口问道:“你头顶那片玻璃上有多少颗水珠?” 林下意识飞快答道:“三百二十六。” 朝露:“……” 林说完便后悔,心想又被这狡猾的女人套话了。 朝露咬牙切齿:“所以你现在还是在无意识地数数?” 林只能安抚道:“偶尔,刚才跟你聊天的时候没多想,就……” 朝露暴怒:“你在圈养环境下形成的刻板行为根本没有完全好转!”而后捉起他缠着绷带的左臂,指责道:“还有什么?自残自虐?” 林摇摇头把手抽回:“没事,小伤。”又补充道:“只要他在,我就一切正常。” 朝露则痛心疾首:“那将来还要去外面打仗怎么办?像以前一样嗑药打针?这全都应该叫统帅来负起责任!” 林疲惫地竖起一根手指到唇边,示意她小声点免得被云雀听到。 他被统帅从星匪横行的航道捡回家中,受了活命之恩,只好以身为报。 统帅起初只以为捡回个小玩意儿,对他没多少尊重,只是占有欲大得吓人,浑身的环都不知道穿了多少。 到后来乌兰多开始对他意存怜惜,反倒是林的身体被改造出求虐的本能,已经完全无法刹车了。 这事根本说不清,林和朝露两人僵持不下间,一只长毛白猫慢悠悠地钻进来,围着林的躺椅绕了两圈,然后精疲力竭般躺下不再动弹。 林惊讶地认出,这是统帅养的、已经十几岁的老猫曼曼,赶忙低头弯腰确认它的情况。 猫咪呼吸悠长,闻到林熟悉的气味、碰到林的手指,宝蓝色的眼睛眯了眯,开开心心地咕噜起来。 林这才放心,明白它只是体力不支,实在太累了。于是匆匆与朝露交代两声,将曼曼抱在怀里,打算尽快将它送回主楼去。 临走时拜托道:“朝露,帮我去看看云雀,也替他做个评估,麻烦你了。” 被两人扔在一旁的云雀已经被折腾得如一朵蔫巴的小玫瑰,姣好的一张小脸糊满液体,有眼泪、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也有在无数深喉运动中呕出的胃液。 一言以蔽之,脏乱得不像样子。 膝盖刚离开尖锐的木棱条,又被压着跪在了笼子里,幸好底部平整,不是更折磨人的金属杆。 ——奴隶们从委屈愤恨到认命感恩,之间大概只需要一顿更难熬的教训。 云雀喉结翻滚,努力配合着将假物在咽喉中含下更久,好为自己争取来一点点可怜的呼吸时间。 感受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脑袋,云雀睁开泪眼,见是那位看起来对他很有敌意的女医生。 云雀不知道这种敌意从何而来,但从小到大寄人篱下的笼中鸟生活带给他足够的敏锐度,他敏感地察觉到主人的这位朋友对他相当不满,但在其眼中,又透露着一种复杂的、恼恨又怜惜的情愫。 他低头,努力将自己眼中的情绪和周身的不堪都收拢,但被束缚下的状态让他连头都低不下多少。 朝露移开折磨他不轻的假物,卸下弹簧、摘掉他的口撑。他还没来得及喘息着道声谢,就被这位女士两指探入口中,搛起舌头把玩。 指尖压到舌根,云雀反射性想呕吐,又下意识想去咬侵入的手指,顾忌着她是主人的朋友招惹不起而生生忍住。 朝露玩了他舌头一会儿,没觉出这样捉弄人的把戏有什么值得人着迷之处,便兴致缺缺地放过了战战兢兢的小孩,点开心理健康调查表拿给他填。 云雀挣挣无法自由活动的四肢,示意朝露自己没法动,朝露却毫不在意道: “用你的舌头就可以。” 听了这话,云雀无法,只得敛起眉目和心中的委屈,乖乖伸着舌头填表。不出几秒,他舌根就僵得发麻,不得不收回来略作休息再伸出去,这样来来回回,把他累出满身冷汗,屏幕上也留下不少yin靡的水痕。 朝露挑眉:“现在懂了?‘捅进去’和‘伸出来’都不是好受的。” 云雀轻轻点头。 两人相对着沉默一会儿,他又有些魂不守舍地问道:“主人的身体……是不是问题很大?” 朝露惊道:“你看到了?” 云雀顿住,抬眸向朝露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摇了摇:“……猜的。” 朝露:“……” 朝露:“喂,千万不要开始心疼一个男人,否则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小鸟低垂的脑袋透着沮丧,云雀对朝露坦白说:“我很想照顾他,但他什么都不告诉我,猜测成为了我生活中的常态。可是我不懂,明明他只要对我明确说出自己的需求,我就能做到更好的。” 看了他黑亮关切的眼睛,朝露顿时头皮发麻,半晌后艰难地劝道:“小孩,我只提醒你,不要爱上你的主人。身为奴隶,那会让你毫无退路。” 云雀双拳紧紧地攥了攥,没说什么。 朝露又自嘲:“也别爱上那根木头——你会倒大霉。” 云雀懵懂地眨眨眼:“啊?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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