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rou狱_R绸与黑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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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绸与黑门 (第2/5页)

 “接吻”没有消失。

    莱欧斯利只是撞了一下那维莱特的嘴唇而已,并且脚踮得像跳芭蕾,那维莱特深知不能以对待典狱长莱欧斯利的方式对待少年犯莱欧斯利,莱欧斯利缩水了一大圈,狼耳只到龙肋骨的位置,胳膊腿都没他rou粗——此比喻含夸张手法。那维莱特深厉浅揭,把身子压得更低,曾经莱欧斯利教他接吻,现在他要教幼小的莱欧斯利一遍,他双手压上莱欧斯利的肩膀,告诉莱欧斯利:“把嘴打开。”

    莱欧斯利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打开嘴、露出口腔与喉洞是件愚媚的行为,除去与人交流必要开口谈话以外,莱欧斯利只对持有口腔探针的希格雯长久地坦露过口内的空腔。从口腔进入,能够在不破坏任何内脏的情况下穿透他,莱欧斯利认为一个人主动打开口腔不亚于张腿扒逼求cao,至少后者没有可供贯穿的roudong,并且浅窄有限,仅仅止步于肚脐下。

    “我们要继续吗?”莱欧斯利下意识逃避地问大人。

    “抱歉。”那维莱特松开他的肩膀说,“这或许已经足够了。我们不能靠表演或单纯的临界行为蒙骗黑门。”

    再来一次吧,莱欧斯利此时却对他打开口腔。

    那维莱特锋利的瞳孔瞧着莱欧斯利喉内暗红的腔道,仿佛能把它喇开将其中一切都暴露在暖黄的自然光下似的,他的确看得不甚清楚。那维莱特遂同样启开唇瓣,一条像喝足了染色利口酒的分叉长舌从中伸出,垂进莱欧斯利毫无遮挡空空荡荡的口腔内,他的嘴唇盖紧莱欧斯利的,莱欧斯利感到一条湿黏低温的触手填进了他的嘴,妄图勾起他相较对方而言短小笨拙的舌头。

    如果你对某人打开双唇,首先要想到如何确保自己能从中获益或是不受损失,就算是漫不经心的调笑,也是建立在为自己取乐的基础上。除非口中有用于威胁与进攻的利刃枪支,对方在看到你张口后,能感觉到语言像弹丸一样正中靶心,那维莱特稍带软刺的龙舌正是这般。就像吃进了一条活着的细长毒蛇,他灵活又强韧的绀蓝龙舌深入莱欧斯利的软喉,顶过悬在软腭下的悬雍垂,表面长有rou刺的舌身碾过莱欧斯利喉内的软骨,令他喉内瘙痒想要咳嗽,这可比希格雯的压舌板进入他时更令人渴望干呕。

    莱欧斯利推搡着那维莱特,他感到那分叉的可怖长舌流进了他的食管,马上他就要开始消化那维莱特绵长的结缔组织,那维莱特感知到他痛苦的力道,龙舌原路遣反,像水倒流,像蛇爬行,像脐带中的脐带,离开了人的甬道。

    那维莱特直起身体,在他左侧的黑门上,“接吻”并没有消失。

    这不属于接吻,而是单方面的侵犯,那维莱特将其定义为接吻的原因是因为莱欧斯利喜欢,那维莱特只是突然想起,干呕得翻白眼,他说很舒服,被那维莱特草到翻白眼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实际上他经常被那维莱特cao到生理性干呕,好像那维莱特的rou足够粗长一路从逼口贯穿到他的喉腔,眼球上翻时脑子即将浮起来一样要被连根拔起。深入探讨后,两人发现莱欧斯利干呕确实属于那维莱特尺寸的原因,龙根填满整个yindao和尽头的宫房,撑得太满挤压到胃,才导致莱欧斯利频频干呕。

    “我们再来一次。”再一次,莱欧斯利却摇摇头,他卡着自己的喉咙,咳呕得找不着北,往一边绸缎墙上靠去。这里的一切都很柔性软和,就算莱欧斯利不去用手当做缓冲直接把头撞在上面,也不会有一点痛苦,除非他故意往黑门上撞。

    那维莱特不是希格雯,更没有医师执照,一提到水,大家就会想到疗愈,那维莱特疗愈他人的能力不差,只是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某些更加尖锐的疗愈,裁决属一种,就好比更适合需要大动筋骨割皮切rou的手术,而非敷药包扎的小活。眼前干咳的莱欧斯利显然用不得切割疗法,这反而只会害了他,给他一点时间,他自己就会站起来。

    ——

    “能感觉到饿吗?”

    “没有。”

    莱欧斯利的肚子立刻背弃了他,抽搐着发出空虚的想要被立刻填满的饥渴声音。莱欧斯利只好对那维莱特说:“你cao我吧。”

    行行好吧,我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

    那维莱特对饥饿不敏感,但他推测时间已经走过了半天,人不进食能活多久?这时莱欧斯利已经坐在地上有一会儿了,站着只是耗费多余的体力,那维莱特告诉莱欧斯利休息一下,他来找办法就行,兜兜转转又是几圈,这里看起来到处都是柔软的缝隙,凑近了伸展开才发现是柔皱的绸缎,瞧起来处处是生路,实则只有那扇坚硬的密不透风的黑门有一丝希望。

    他只能给莱欧斯利提供一些清水舔食,他把水聚在当做临时饭盆的掌心,也坐下身,莱欧斯利低下头像一条小狗那样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他的手心饮水,水位浅薄,莱欧斯利的舌尖刮蹭过他的手心,随着被搅扰的水纹掀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有人能抵御伴侣幼化后的模样吗,那维莱特不能,从昏迷的小莱欧斯利从丝绸中推挤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那维莱特就被掐紧了一颗绀红色的心,十年后这只小东西会变得高大,并与自己深入探讨实践生命如何诞生,眼前这只担惊受怕含垢忍辱的小莱欧斯利也同样美好。他忍不住又揉了揉莱欧斯利放在他面前的毛茸茸的头,力气有点失衡,莱欧斯利的鼻子被他短暂按进水洼里,他没第一时间察觉,莱欧斯利被摸着头沉默地憋了一会儿气,直到莱欧斯利受不了地咳呛起来,因为颤抖,头一下一下拱着那维莱特的手。

    那维莱特又拢起一捧,“还需要吗?”如果还想喝,就要像狗一样低下头供人亵玩揉搓。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喝太多水。”莱欧斯利看向一旁的zuoai清单,“我们要多久才能做完。”

    按照以往那维莱特与典狱长莱欧斯利的经验来说,想要尽快解决以上所有条目,大概需要一至两个小时,而为了照顾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少年莱欧斯利,时间大概率要翻倍。

    从没有消失的第一步开始——接吻。他们失败了两次,那维莱特没叫莱欧斯利打开嘴唇,扣着他的后脑就把嘴唇贴了上去,莱欧斯利已经懂得了,就去舔那维莱特覆上来的唇瓣,从中裂开一道缝隙,那条惹得他揪着绸缎干呕的龙舌卷土重来,莱欧斯利可能是有些饿了,竟然主动吃起那维莱特的舌头,或许他以为主动进攻那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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