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rou狱_R绸与黑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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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绸与黑门 (第1/5页)

    在看到黑暗如活泼的墨水般逐渐爬满零件加工机时,莱欧斯利困顿地忆起自己昨夜早早睡了。

    “哐!”他狠狠锤了那机器一拳,希望人和机器都醒醒神,直锤得自己手骨阵痛眉头紧皱,口腔忍不住倒抽凉气,海怪触手般的条条黑暗才被他吓得往后缩了一截。但莱欧斯利实在抵抗不住,身体沉重,坚持到底也没能给他带来什么,疲惫的昏迷预感无可避免又张扬夸张地涨满他的瞳孔和脑髓。他走下踏板,可算没把头栽进咚咚下砸的铁柱窑坑里,而是湿漉漉的金属地板。他看不见东西了,一些水汽蚀出的铁腥味钻进他的鼻腔,随着感知的远去,也渐渐变淡……

    ——

    莱欧斯利本以为自己会在希格雯的医务室醒来,在睁开眼前稳固的黑暗里他如此平静地想象着,睁开眼后他整个人就像从水底浮出来一般,焦急又不安,渴望摄取点什么来填补自己才能安心,于是呼吸的频率便会海啸般急湍接连,尤其是莱欧斯利意识到周围满是明晃晃的乳白色绸缎而非希格雯灰色的医务室后,从未光顾过的地方令他的记忆不禁有些错位与混乱,他慌张地抬起胳膊用手去感知自己的头颅,确认没有任何黏糊的东西从哪个破洞里流出来。

    不远处的那维莱特正将一缕水丝引入面前纯黑门面的锁孔中,试图翘开其中的关窍好让门开启,他马上便得知零件是铁水焊死的,锁孔是假的,仅充当一个安慰人的摆设,但实际谁也没安慰到,那维莱特不喜欢这种望梅止渴的抚慰方式,便开始研究黑门上张贴的一幅条目清晰的纸张。

    白纸上第一行大字简单粗暴地告诉他想要从这里离开就必须对莱欧斯利做下面这些事。清单上从左至右、从下往上地罗列着触摸、接吻……越往下越yin秽,玩弄rufang、中出zigong、内射后xue等等等等。

    如果房间它所指的莱欧斯利是已与那维莱特有了私交的典狱长莱欧斯利,那将所有任务都打勾轻轻松松。如果是面前这只初入监狱在希格雯的帮助下骨架上勉强附点rou的莱欧斯利,恐怕有些困难,除非所有路都堵死,否则那维莱特不会这么做,但首先他要确认一件事。

    “莱欧斯利,你是变小了吗?”

    莱欧斯利刚刚挪动到那维莱特旁边,也就是黑门前,他踩过如同正在翻涌着的波浪一般的绸缎,光滑又舒适,害得他差点在那维莱特面前出丑滑倒。

    他不太理解那维莱特在问什么,变小?那维莱特说话费劲,这难道就是达官贵人不愿亲嘴说出悲惨事实的而使用的那一套隐蔽的说辞?莱欧斯利只能先谢谢他,然后说:“我在梅洛彼得堡没有挨饿。”

    要顺着问莱欧斯利平日生活是否愉快的问题,那就真是没完没了,所幸那维莱特不喜欢客套来客套去,就算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在少年莱欧斯利的那个时间点里,希格雯也会传递给他。所以他只是说:“那就好,入狱不代表死亡,在工作之余,我们仍有很多事可以去做,希望你在那里能过得开心。”

    莱欧斯利没有回复那维莱特,对于当下审判长与阶下囚的关系来说,不礼貌的小莱欧斯利简直不想要生活了,哪怕是轻轻嗯一声兜底,也不至于教大人的话先落在地上。不过那维莱特并不在意此事,他瞧到莱欧斯利一动不动仿佛凝固到绸缎地上,如果莱欧斯利有尾巴,现在肯定很僵硬地垂在屁股中间,他头上狼耳朵一样的反翘不警觉地竖起也不失落地压低,而是同尾巴一起震惊地僵在身上。

    没错,进了这个房间,谁都不能不去注意乳白绸缎中间那方显眼的黑门,看到黑门就意味着见到写满yin荡任务的白纸,为了搜寻能离开房间的信息,莱欧斯利不得不像那维莱特一样阅览上面的内容,逃出房间必要对莱欧斯利做的一些小事,从触摸到中出结束,等等,对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不是没有接触过性爱,全部都由旁观者角度目睹。在养父母还有生命的时候,一些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被送到男人胯下,巨大的汗湿手掌将小孩子的关节握折得吱呀作响发出尖鸣,跪着像一条狗一样喘气哀叫,肚子被撑出半边圆柱的形状,xue口在毫不留情的粗鲁对待下像路边娇艳欲滴的鲜花那样外翻。在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差点也遭受了这样的对待,但那时他的命已经掐在自己手里,不是惧怕强jianian带来的痛苦,而是有第一次就会有第无数次,那个强jianian犯死了可精神永存,这个人听说了就会继承,长此以往劣性循环下去,结果也只是死路一条,早死晚死都是尸体一个,莱欧斯利当然选择在活着的时候少受罪,至于死后他的尸体是否会被强jianian内射、身体被解剖绑在架子上在生产区游行示众、yindao被剖出、肠子被风干切成珠串佩戴、尸脂融化被啜饮……各种瘆人的对待他都毋需考虑,因为那时候他已经被投入到往生的洪流中去。

    “我没有意见。”莱欧斯利的尾巴重新变得柔软,说。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给人感觉温和可亲,他说自己不会这样做,多好一个善人,莱欧斯利理性思考,那维莱特兴许只是瞧不上他这只脏狗,两人阶级差距摆在那,那维莱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他感受不到什么,因为隔着很翘的、因为头发和空气穿插而显得很厚实的头发,那维莱特也感受不到什么硬茬,因为又有一层比丝绸要坚挺的皮手套将莱欧斯利毛愣的发尖软化了,揉起来顺滑可人。

    就在刚刚,那维莱特的余光瞥到白纸上有内容在缓慢变化,他抬头将眼瞳从莱欧斯利黑乎乎灰蒙蒙的头顶移开,抵着白纸最左缘的“触摸”消失了。

    ——

    这让逃离的条件变得更加明晰,有时候,只单单几个模糊的词语,在完成后对方并不打上对勾圆圈或是消失的话,不会很难判定自己到底做到了吗?在自认为做完列表上的所有要求后,门仍然没打开是一件苦恼劳累的事,莱欧斯利要从头开始再将这些累死人羞死人的活做一遍,然而依照人的惯律,大概率仍然会错。

    莱欧斯利踮着脚仰头,那维莱特弯腰去亲莱欧斯利的嘴唇,他的双手习惯性地穿过莱欧斯利的腋下去摸肩胛骨,几乎要把莱欧斯利整个抱起来。莱欧斯利得绷直脚背,像穿了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他不得不抓紧那维莱特的衣才能稳定平衡。不平等的接吻连一秒都不足称,莱欧斯利讯速在那维莱特嘴上啄了一下,活像一只讨食的小鸡,随即便转着灵活的头去看门上的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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