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_半剧情章,注S,膀胱zigong灌媚药震动,阴蒂链牵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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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剧情章,注S,膀胱zigong灌媚药震动,阴蒂链牵引 (第2/5页)

打着贺棠的后背。

    贺棠没有说话,他好像不知道他哥哥刚刚经历了怎么恐怖折磨的一刻,只是闷头闷脑地埋在他怀里。

    直到那片被攥得发皱的衣襟洇出湿意。

    泪水将那块布料浸得越来越湿,直到连胸口都印上潮热。

    贺棠又开始发抖。

    他哭了。

    顾迟玉心疼得快麻木了,他抱紧了贺棠,手指一遍遍地,无力地擦拭着泪痕。

    “宝贝儿,怎么哭了?”他轻声问。

    贺棠不说话,只是哭,他肩膀耸动着,这些日子消瘦下去的身形,让他看着仿佛和当初那个单薄青涩的少年重合了。

    他被自己最心爱的哥哥搂抱着,可夜色里只有他湿漉漉的抽噎声。

    “告诉哥哥好不好?”顾迟玉吻着他的额头,连声音都小心翼翼的。

    贺棠轻轻动了下。

    可能是哭累了,抽噎声变成了更轻,但也更可怜的呜咽,只有泪水不断流出,温热,却让顾迟玉的胸口guntang。

    “你不要我了。”

    沙哑的,低微的抽泣声响起。

    顾迟玉像是耳鸣了一下,他恍恍惚惚的,几乎无意识道:“什么?”

    贺棠整个人在发抖,包括攥着男人衣襟的手,包括他软绵绵的,带着泣音的声音。

    他的整个世界都好像抖得天翻地覆,一股强烈的,尖锐的酸意,从胸腔顶入鼻梁,眼泪把黑暗中顾迟玉的轮廓都搅烂了,他咬着嘴唇,哭得昏天黑地:“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他发病一样浑身痉挛,抖若筛糠,哭得几乎要昏过去:“连你也不要我了!”

    薛卷最近心情还不错,尽管他快要失业了。

    这年头哪有什么铁饭碗呢,他想,即使找你看病的人是皇帝。

    皇帝已经很久没来找他了。

    不过薛卷知道,这不是因为他的病快好了,只是因为贺棠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等的人已经回来了,他决定把自己仅有的,剩余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燃烧在那个人身上。

    薛卷叉着腰,打量自己闲得无聊之下打扫了三遍的房间,今日天色大好,阳光把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

    他知道的有点太多,不过等贺棠死了,他应该就能出去了。

    这怎么能不值得高兴呢。

    不速之客是这时候来的。

    来者敲了门便径直走进,礼貌得很有限。

    薛卷抬起头,微冷的风吹进来,门扉下压过一道高挑的身影,标志性的长发高马尾在门下一晃,他眨了眨眼,跳动的,仿佛有生命力的一抹浓墨流过他的眼尾。

    喜欢扎高马尾的男性美人,这指向性有点太明显了。

    薛卷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道:“顾元帅..”

    大概是长得太高的缘故,对方看人的视线不自觉微微向下,瑞凤眼的眼尾又上挑,有种微妙的,让人心里一跳的矛盾感。

    “薛医生。”顾迟玉主动向他伸出手。

    男人没有穿军装,浅色的,剪裁得体的休闲服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不染尘埃的翩翩贵公子,连伸出的手都细腻皎洁,宛如浑然天成的脂玉。

    近些年帝国很流行复古风潮,帝星光是古地球冷兵器的博物馆就开了十几座。

    薛卷觉得顾迟玉很像他看过的一个镇馆之宝——一柄长剑。

    他像那柄剑的剑锋,雪白、锋利,即使最淋漓的鲜血淌过,也依旧净若无痕,月光一般皎洁。

    “不介意我和您聊聊吧?”顾迟玉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

    看来这片月光不喜欢自己,薛卷想。

    不过也是,薛卷可以理解,这就是家属思想,特别是将死之人的家属。

    顾迟玉率先开始了聊天,自己却又迟迟不开口。

    希望他不要像自己对象那样爱絮叨,说话真实掺着幻想,迟迟不进入正题,还不许别人插嘴,一插嘴就破防,薛卷百无聊赖地想。

    “你觉得,”顾迟玉迟疑道,他这辈子大概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质疑自己的决定,并向心理医生寻求帮助,“我应该让棠棠做记忆手术吗?”

    啊,上过战场的就是不一样,元帅大人说话直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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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卷用舌头抵了抵上颚,就是太腻歪了,还棠棠,啧。

    顾迟玉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间的这点小出格,他轻微地皱了下眉——他往常并不会这样,为了贺棠的个人形象和名誉,他在外向来保持对一个皇帝应有的礼节和尊重,有距离感的那种。

    大概是最近太过心力交瘁。

    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这些了,只是求教似的看着薛卷。

    心理医生不会直接说对或不对,所以薛卷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依照他对顾迟玉的了解,当然主要是靠贺棠提供的信息——对方会产生这种自我质疑,绝对是堪称罕见的事情。

    “我没有想到,”顾迟玉皱起眉,“我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是这样。”

    这么激烈,这么——他几乎是心惊rou跳的想到那两个字:绝望。

    他没有办法再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

    贺棠的“不好”完全摊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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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到贺棠闪着泪珠的眼睛,夜里蜷缩成一团,不断在噩梦中惊醒的身影,还有那句很轻的,你不要我了。

    “您在做决定的时候没有预想到过这些吗?”

    薛卷脑子里有些发热,不像是生气或者激动,或许是面对病人时都会有的触动吗,他对贺棠有时也会这样,只是今天的情绪更饱胀一些。

    顾迟玉轻轻地动了一下眉毛,他敏锐地在面前这个年轻的心理医生身上察觉到了某种带有攻击性的情绪,不过他不确定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心理医生的通病——毕竟季酌对他的态度也不怎么样。

    “我考虑过。”顾迟玉没有太在意这些,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平静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他因身负迷茫而来,却好像没有打算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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