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饮莫相问_17:太康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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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太康变 (第1/2页)

    17

    月色入户。莹亮的月光洒了一地,江渊将郑言打横抱进室内之时,只听怀中那人语意嘤咛地叫了声模糊的“宁远”。

    五指蓦地收紧。

    儿时相伴长大的情谊终究不假,即便那人伤他至此,两句根本未提及他的话,便叫其酩酊大醉,嘴中叫喊着那人的名字。

    他未点灯,只将人轻柔放至榻上,秋夜渐长,寒意已然从地下升起,江渊缓缓叹了口气,将锦被盖在他身上,心中却难以言喻。

    他自小便顶着万众期待的目光长大。诗书礼乐、文武骑射,没有一样他所不能的,天下于他皆若粪土,寻常人等在他眼中均如尘泥,他以为自己通天文、晓玄机,四国畅通无阻,中州探囊取物,直到遇到郑言,他发现有时候人的聪明,或许只是没有在乎的事罢。

    一旦有所求,便再也无法睿智一世。

    越得不到,我便越要。

    看他家破人亡断情绝爱,见他风轻云淡胸有成竹,可是他的心里,却仍旧牵挂着千里之外的不可能之人。

    想罢,一只瘦长的手握上来,扼住了郑言无意识的脖颈。

    紧扣的手在下意识地用力后,又蓦地松开,开始细细地摩挲着雪白颈项。郑言自来西祁后,除了他以外,便再未与谁从之过密,或许,除了自己,天下没有谁更有权利去得到他。

    手指往下,抚摸到了那突起的锁骨,紧紧按住它,便听见身下那人痛呼一声,双手要拍开这种挟制。

    胸前白衣倏地松开,领口放大,细长的手指探索进去,将指腹搓/揉在那毫无挺立欲/望的乳首之上,又轻又缓,冰凉的手指触起皮肤,引得醉睡那人下意识地弓起身子,要躲开。

    强力又将他按住,直钉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一息一息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胸前,痒意难忍,郑言双手去推拒,去发现来人手劲之大,不是武艺强劲者完全不可能会有。

    意识模糊间,乳首传来尖刺的酥麻感,像是有人用牙齿轻咬着,惩罚又爱/抚,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施加在他身体之上。

    随之身前一凉,大手搓/揉着他的阳茎,隔着一层软薄的布料,将清凉的触感传进毫无情/欲的肌肤,手指灵巧地转动,很快让那处开始膨胀起来。

    郑言脸颊之上开始出现潮红,他长眉微皱,嘴唇下意识地张开,发出一声轻轻地喘息。

    片刻,一双柔韧的手就捂紧了他的双唇,下/身开始越发膨大,直到他鼻间也开始出现明显的喘息。

    一块温热的饼状物被放到嘴边,然后被那双手塞进他的嘴里。

    质地温润,身带清香,像是玉。

    随即下/身被taonong起来,久违的快感让人本能地沉沦,郑言扭动腰臀,迎合着那人yin靡的触碰,他的鼻尖已然渗出细汗,额发从玉冠中掉落几缕,为平日沉静的俊脸平添几分柔和。

    rou柱前已然渗满泪水,沿着硬热的柱体往下滑落,最后被那一双烫起来的双手搓/揉,涂抹在身后那个隐秘的入口处。

    良久,在他情不自禁地渎身后,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翻身向下,口中硬物阻塞了惊呼的出口,有黏腻的口涎从嘴角滑落,将温热的锦被缓缓滴湿。

    rou刃缓缓进入。

    他的身体被分开到最大角度,趴跪在床榻之上,身后的人衣衫整洁,完整如新,只有下/身与他紧紧相连。

    凶狠的撞击接连而来,与平素温柔的触碰截然不同,驰骋的那人语调轻缓,似乎藏有无尽柔情:

    “郑言,你只会是我的。”

    喉中无法吞咽的唾液越来越多,尽数淅沥沥滴在被上,很快将火热的被褥浸得湿透,身后残暴地rou刃劈开他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将最凶狠的颤栗带到他的体内深处,抽/插之间,突起的沟壑摩擦到某处,让他弓起身子只想往前逃离。

    江渊用手扣住他的肩膀,轻轻地在他耳边笑道:

    “别跑。”

    侵袭再度而来,啪啪啪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晦涩的甬道逐渐被扩张至极致,粘液徐徐而下,将那凝白的臀缝涂抹得闪亮,在月下散发出细小的微光。

    晃动的身体逐渐攀至高峰,郑言颤抖着要翻过身来,却被狠狠地压住,rou刃火热地几乎让将他融化,长久地在他体内进出,似乎如此,便能将他据为己有。

    天下大计,智谋远虑,都在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中尽属于他。

    江渊将他紧抓着被褥的手拿起来,一根根手指展开,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用手抚弄着郑言的手,脸上带笑,额鬓间竟无一水一汗。

    就像与郑言交/合的,不是他一样。

    月色渺远,终究沉睡而去。

    第二日清晨,郑言从酸痛中醒来。

    昨夜荒唐情事,他似乎有些记忆。但主人公是谁,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抬头,对上江渊宁静的双眼。

    “郑公子醒了。”

    沉静自持的声线传来,郑言恍觉得自己此时卧榻鼾睡极为不妥,刚要起身,便摔至床上。

    一只瘦长的手递过来,上面执了一盏清茶。

    “喝吧。”

    郑言无言接过,心中暗道今日江渊似乎哪里有所不同。

    一抬眼,便对上他腰间配上的青玉双鹤环佩,心中有什么东西窜过,但很快无迹可寻。

    江渊笑道,“怎么?”他将手放在玉佩之上,作势就要取下来,“郑公子想要?”

    “送予你便是。”

    玉佩被解开,郑言摆手只说江公子佩戴已有时日,郑某怎可夺人所爱。

    玉佩的主人却不以为然。他将玉俯身细细挂在郑言腰间,嘴上噙笑,目中带柔,“郑弟可要好生保管。”

    郑言想要解开,但终究手中无力,只好将手中的清茶饮尽,笑道:

    “那就……谢过江兄了。”

    良久无话,只听窗外有鸟飞掠而过,江渊扬手轻抬,那信鸽就稳落其上,他从那朱红的双爪间,取下一卷布帛,鸽子便才飞走了。

    绢帛透亮,郑言能看见其上密密麻麻写着字。

    “今夜,天启将有大变。”

    看完绢帛,江渊将其递到郑言手上,郑言却端坐未动,非礼勿视,他只伸手将桌上火折拿出,在二人的注目下缓缓烧成灰烬,见烟灰散尽后,才笑道:

    “如此我为父亲报仇雪恨之日,便也近了。”

    ……

    太和殿侧殿,镂空金丝绞花香炉缓缓升起青烟,暗香浮动。

    秋意已浓,夜间还有一些阴凉的风,一阵又一阵地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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