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短篇合集_旧爱(破镜重圆/皮带训话/发酒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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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爱(破镜重圆/皮带训话/发酒疯/) (第2/2页)

   “蔡薪辰,恋爱中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你一走就是五年?”他咬牙切齿,狠狠抽我。

    我也疼得咬牙切齿:“我们分手了!”

    他急了:“我没同意!”

    “你当这是上床呢,还要双方同意自愿,”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这句话说得刻薄又心狠,“之前没说清我道歉。现在,我说,我不喜欢你了,不想跟你处了,你只是个前任了。这次听明白了吗?”

    啪地一下皮带。“看我,”他命令,抽了张纸给我擦眼泪,“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旧爱。”总在午夜梦回时想了一整夜的旧爱。

    嗖——啪!

    “我是谁?”他恨恨。

    “旧爱……啊!”

    “我是谁!”

    “旧爱!”

    他气得高扬皮带,连着抽了我三下,速度太快我只叫出了一声,大口喘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你没有躲。”他陈述。

    刚挨了重责的我脑袋转不过来弯,不知道他想说明什么。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挨我的打?”

    “……我欠你的。”

    不告而别后,我听人说他消沉了很久,也远远看过他的失魂落魄。我一直觉得我欠他很多,今天趁着酒劲儿让他解气,如此就当还了吧。

    说不爱是假话,再爱也不可能,酒后一场,如此隔夜揭过吧。

    再相逢时,还能是朋友。

    他却不满意这个答案,一个劲儿往我身后抽:“你欠别人时候也这么还债吗?还是说,只有我可以?”

    我只觉身后如热油泼面,从上到下都是噼里啪啦炸响的疼。脑袋昏昏沉沉还要犯倔,我一口顶回去:“风流情债,rou偿不正合适?啊呜——”

    他这下皮带落得很凶很重,我忍不住叫出声,眼泪抑制不住地涌。

    有水滴落在我的小腿上,你为什么也哭了?

    你打我,骂我,恨我,都是我应得的。你别哭,别因为我难过。

    我该心疼了。

    下一下又是十分狠厉的一下,就压在刚刚那一下上,我一下都受不住了,抻直了脖子又哭又喊,本能地翻滚到沙发下护住屁股。泪眼朦胧向上看,他像一座渴望的无法翻越的高山。

    “你不是能忍吗,”他就算哭了声音也没什么起伏,“躲?”

    我哭着摇头,我真的忍不住了。

    皮带拍拍沙发背示意我趴好。我没动,他就很有耐心地等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缓过来,慢慢趴回去。该死的皮带又搭在那条该死的肿痕上,我怕极了,求他:“换一处打吧。”

    他没有应,也没有把皮带挪开。“撅起来,撅高。”他命令。

    我抹着泪把那道肿痕高高翘起送到他面前。不出意外,又是一下狠厉的皮带,我又一次哭嚎着滚落在沙发上,嚎完的第一反应还是去看他。

    “趴好。”他仍是不带感情地命令。

    我僵在原地,只觉那道肿痕叠得能有两寸高,突兀地横在本就红肿不堪的臀rou上,肿胀着突突跳着疼。我知道我一下都挨不住了,还是一点点蹭着趴回去,颤巍巍把屁股送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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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你把我绑起来吧。”我哭着说,扯下我已经散乱的领带回手递给他。

    他没接领带,抬手按在那道痕迹上,很用力,按得我呜呜直哭。然后他温柔地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是我让他打的,是我要还债的,但那一瞬间我真的委屈了。

    他贴着我耳朵,轻轻叹息。

    “叶子,我不要你这样还,你要赔就赔我一个爱情。”

    我最终还是和他做了。

    有时候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他吻我时我就慢慢勃起了,根本藏不住半点心思。我叹着气警告他,我只是精虫上脑打个炮,天亮之后好聚好散。

    他不点头,瞪我,说你不是那种人。

    我确实不是,但我必须说我是。

    于是他又拍了我好几下巴掌,十成十的力气,骂我:“再撒谎?屁股不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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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龇牙咧嘴地吸气,早没了之前给他解气的勇气。我是真怕他火气上来又给我来一顿皮带炒rou,忙拉着他袖子求饶。

    “疼了疼了,别打我了,”我没皮没脸地要蹭他,抱着他在他耳边撒娇,“要做快做,哥哥疼疼我。”

    他粗鲁地把我翻个面放在床上,即使床铺柔软,肿痕压在上面时也痛得我眉头一紧呻吟出声。他很快又抬起我的屁股,草草地扩张两下就挺身而入。

    分手五年多,我五年多没做过了,自慰都没有,哪受得了这样强硬的开拓。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屁股更疼还是那里更疼,又急又恼地拍他手臂。

    “轻点!”

    “不,”我疼他也被紧得不好过,即使这样他也恶狠狠地反驳我,“哥哥‘疼’你,蔡薪辰,你最好给我记住疼。”

    我是真的要委屈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在性事上委屈过我。我气得骂他狗崽子,骂一句他就恶狠狠往里进一寸,直到我把他那尺寸非常可观的东西全部吃进去。xiaoxue一阵收缩,试图把异物挤出去,像无声的反抗。他被夹得吸气,用力而缓慢地在后面运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像一定要把这不乖顺的东西驯服。

    拍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汗水和泪水。它们全都挤在我狭小的卧室里,酝酿出一室旖旎。

    最后我射在他手里,他把jingye涂在我脚上,绕着脚趾画了个圈。

    “别走了,宝贝儿,再和我谈个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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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余的jingye顺着脚趾缝隙流下去,脚心有点痒,心里也有点痒。

    我没答应他,他勾着我脚趾拨弄,像在自顾自地拉钩。

    “我是不是挺不讲理的?久别重逢就是一顿打。”

    你也知道!我哼了一声,趴在他身上,不看他。

    “我不是气别的,我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要和我分手,我都没意见,”他小心地把我搂在怀里,撸着我的头发,声音带着点哽咽后的哑,“我气你不跟我说就这么走了。我和家里出柜,有什么问题都告诉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就跑了。你怎么舍得就把我丢了啊……我以为你会和我站在同一边的,我以为你爱我的,我以为你会永远说爱我的……”

    他说着又要哭,我真不怕他生气也不怕他打,我就怕他哭,他一哭我也想哭,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要有很多幸福灿烂的未来,何必在我一棵树上吊死,不值当。”

    “值当!”他带着鼻音的声音可怜极了,“有你爱我我才幸福。”

    “我爱你,真的爱你,”我说,“但不行。我不想你以和家人决裂的姿态去找爱情,你会很痛。”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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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吧。我又叹气,吸了吸鼻子。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叶子啊,不如我们由头来过。”他很认真地和我说。

    《春光乍泄》是我和他一同看的,那天我流了很多眼泪,他笨手笨脚地哄我,吻了我好多次。我说何宝荣好寂寞,我说我们也要看瀑布,我说我以后犯了大错,你可以生气,可以凶我骂我打我,但能不能记得回来爱我。

    他说,他也是,如果哪天走丢了,要我给他次机会由头来过。

    算啦,我和自己说,就这样吧,破罐子破摔吧。

    “由头来过吧,”他见我不说话,软着语气又问了一次,“求求你啦。”

    我没说话。

    我吻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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