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短篇合集_旧爱(破镜重圆/皮带训话/发酒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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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爱(破镜重圆/皮带训话/发酒疯/) (第1/2页)

    13日是同学会,我再次见到了他。

    他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寒气。来得晚了,只剩我身旁一个座位,同学尴尬地要给他调个位置,他摆摆手,只说自己来迟了,他自罚三杯。

    于是真的三杯酒下肚,坐下时无意碰了下我的手臂。

    他抱歉笑笑,我作不甚在意,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闭闭眼睛,压下一口气。

    我有点紧张。

    严格来讲没有人愿意见到旧爱,再怎么和平分手,再见面也多少会有点别扭。何况我走得坚决又狠心,绝对算不上平和。

    可我还是来了。人心一旦长草,很难抑制那份痒。

    我知道这么说很可耻,可我真的太想见他。

    酒过三巡,他喝得有点多,人都散了,他还坐在饭点门口的道牙子上点着烟发呆。

    我不放心,也不落忍,问他怎么还没走。他说没订到酒店,可怜得眼泪汪汪的,像条找不到家的金毛。

    我叹了口气,识趣地没问他干嘛不回父母家。

    我知道这时候我应该给他打个车,随便送进哪个小酒店,或者送到我空着的小出租屋里。

    可是开口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走吧,去我家吧”。

    他仰着脑袋傻傻看我。酒精作用下他的脸颊和眼眶都有点微红,半天才缓缓说好的。

    让前任进到自己家,这是个危险的行为。但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洗了澡出来,看他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让他别玩了赶紧洗澡睡觉,“同学群有什么好看的还看。”

    他不说话,放出一条语音。

    “蔡狗,蔡总!你这狗逼当年一起翘课网吧,转头跑去读西森了,还偷摸的招呼都不打,回国也不吱声!不厚道啊!明天滚出来请客吃饭!”

    西森是我研究生读的学校,就在他学校隔壁。

    遮掩了许久的秘密被轻松地抖落,当年被他扒光了连打带艹地弄一顿都没有这么尴尬。我一时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你读西森了啊?”

    “……嗯。”

    “不错啊,”他好像也笑了一下:“之前让你跟我出国你说不来,为什么?”

    我无话可说。

    说什么?说我不想你因为出柜和家里人闹僵?说我认为你应该有更好的前程不应该毁在我手上?说我不想你受苦所以要分手要你难过?

    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把这些说出口,我只能沉默。

    “我就在隔壁,你怎么没找过我?”他又问。

    “……我不知道你在,没碰见过。”我干干巴巴地解释,祈祷他不要再问下去了。这当然是假话,无数个周末和无课的傍晚,我都能蹲在我校墙角这边的咖啡馆,看他脚步匆匆从打工回来赶去图书馆或者实验室。我的眼睛会一直追着他,直到他消失在对面校园的道路拐角。

    “撒谎。”他语气一瞬间严厉起来。

    然后我就被迫趴在了他腿上。他高高扬起手,重重责打在我身后,一如学生时期那样。那时我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蛋,跟他谈了恋爱才想好好学习。他管教我很严厉。有一次我骗他我要复习,其实是去打游戏了,那天他把我从网吧揪出来,也是这样沉默地责打我。

    按理来说,我应当推开他,喊出诸如“你神经病凭什么打我”之类的经典台词,大骂一通并把他扔出去清醒一下。

    但我没有。我仅仅惊了一瞬,很快就平静下来了,闭着眼睛乖乖承受他的打。

    我渴望他,在骗过了很多人之后,在骗过了他之后,在漫长的退步和守望之后,我仍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的渴求。或许一个人的贪恋是无法克制的,一点星火就让人难保理智奋不顾身。

    疼痛也好,只有一夜也好,我想在他身边,再一次,再一遍。

    打了几巴掌后,他说:“叶子,你现在可以逃跑。”

    我才不想逃,但自己讨打太丢人了。我只能是把屁股往上送送,示意我的乖顺。

    他脱掉了我的裤子。

    清脆的责打声响起,脸比身后红得更快。他常年健身,手臂有力,还不是拍打而是在抽,打下来不比板子或戒尺更好挨。我又很久没有挨打了,没几十下就忍不住微微扭动,把他熨贴的裤腿抓得皱皱巴巴。

    啪,狠狠一下。“动?”

    “对不起。”我松开他那截可怜的裤腿,低眉顺眼地道歉。

    他又掴了好几下。

    “起来。”他抬抬腿。

    以我多年前的经验,这绝不是放过我的意思,而是狠揍我的前兆。我心里哀叹,乖乖爬起来站在一边,突然意识到窗帘没有拉。尽管窗对面是很开阔的一片,应该不会被看到,我还是羞耻得脸红,伸手捂住前面。

    “站好。”他皱着眉说我,起身去拉上半边窗帘。

    我别别扭扭把手放下,听他的指令跪伏在沙发背上。

    我听见他开始解皮带。刚刚在他腿上我就注意到了,他今天的皮带还是我送他的那条,就在出国的前一年。皮带略宽,坚韧漂亮,价格也非常不美丽,当年为了送他这条皮带本小少爷还去发了四个周末的传单。“这可是我的劳动所得,你可要好好珍惜,”我笑嘻嘻地和他说,“我是告诉你,不靠家里我也养得起你。”

    当时他吻了吻皮带又吻吻我,如今他要用这条皮带来吻我的屁股。

    皮带扬起破空声,落在臀峰上。第一下就如此残忍,我拼命抑制自己哭喊和逃跑的欲望,头重重磕在沙发背上蹭着,试图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好半天才抬起头。

    我想我可能眼眶很红,因为他问我疼吗。

    我点点头。

    “疼就对了,”他甩了甩皮带,看我打了个激灵,“想哭想喊别忍着,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哭。”

    接着皮带接二连三落下,铺天盖地般。没有什么比连续的责打更能消耗人的意志,我开始几下还能忍着,到整个屁股都打过一轮再叠第二层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哭喊,本能地伸手欲挡,被他眼疾手快按在后腰。

    他掐住我臀腿的软rou,我呜呜哭出声直躲,什么“我错了对不起”的话都往外冒,他手似铁钳般怎么都不松手,直到把那里掐出个红印子。

    “手,自己管住了,管不住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要怎么管,老老实实把手压在胸前,揪着沙发背上毛毯的流苏。

    皮带继续落下,直到又拍了个遍。我不用想都知道生活是怎样的一片惨状,趁着他给我倒水的片刻抹净眼泪,偷偷看了眼身后——红肿一片,这两天和椅子估计是无缘相见了。

    喝了水,他又举起皮带:“现在,我问,你答,答得好我就放过你,答不好就挨揍。明白了?”

    “……嗯。”我在放弃逃跑的那一刻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重新在沙发上趴好。

    “为什么打你?”

    “我怎么知道……呜!”我嘀咕,挨了下皮带,警示意味居多。

    “为什么打你?”

    “因为你生气了。”

    完全是避重就轻兜圈子的回答,我闭上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皮带却没有落下。他好脾气地继续引导:“我为什么生气?”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但我不想说,也不能。当年他被迫出柜,为了和我在一起差点和家里决裂。他还要出国留学,要过幸福生活,要有很多灿烂的美好的未来,我不忍心他失去这些。如果现在我认错和他复合,那这几年都算什么。

    “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他换了个问题。

    我还是没法答,又挨了好几下,太阳xue都连带着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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