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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上药ad回锅 (第2/2页)
“嘶……”南荛疼得立马夹紧双腿,双手向后面护住。 “手,放回去。” “不要,你怎么肚量这么小。再说了我昨天夹的你不也挺爽的吗?” 王爷还是行动派,扯开他的手就往臀上甩,直把南荛揍得再跪不住,往床上栽去。 “等下,王爷等下!”许是一晚上的亲密相处,让南荛有了几分有恃无恐。 “这张嘴若只会拱火,还是闭上吧。”王爷手下不停,语气也不悦。 “不,我有话要说!”开玩笑,这时候当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王爷停了手,点了点肿得更厉害的臀rou,“回答我的问题,想好了再说。” “王爷。”南荛忍着难堪,昧着良心,吐着难以启齿的话,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不带一丝感情,“您那器物太厉害了,我真是本能反应,该罚,但您昨晚不是已经狠狠教训我了吗?” “花言巧语。”王爷并不满手下人的狡辩,捏起臀瓣上的一块软rou,就开始使劲,“既然该罚就把腿分开,趁我还有耐心没把你绑起来之前。” “疼疼疼,松手松手,我分还不行吗。” “跪起来。腿分开。手撑着。” “我只打十下,报数。” 南荛顶着个红屁股恢复到原来的姿势,手被允许借了点力,可这个姿势更加羞耻是怎么回事。 “啪!”第一下落下,左边腿立马传来疼痛。 南荛咬着唇没叫,两条腿本能地瑟缩了下。 “啪!”第二下,依然左边。 南荛还是没出声。 “没出声的都不算。”难得有良心的王爷提醒道。 “啪!”是力道更重的第三下。 “啊”倔强的南荛还是被这一巴掌打出痛呼,连续三下都是左边腿,南荛明显地向左边倒去,右边臀明显翘高,像是邀请。 但王爷不为所动,第四下还是左边,力道还是不减,左边臀侧明显比右边肿起一大块。 “分开,不是犟吗,躲什么。” 其实南荛早就忍不住疼,昨晚还把人疼爱一番,今天就这般对他,眼泪又开始下雨,“王爷不讲道理。” 一句孩子般的话,王爷还是听出了里面的哭腔。 “报数。就十下。”王爷再次妥协重复道。 “不报。”这次南荛回答的也是很硬气,如果没有吸鼻子的话。 “行,别后悔就行。” 王爷话中带了几分怒,动作也不轻柔,一手压住南荛的腰,一手往臀瓣上招呼,每下都是十成的力。 “啊!”若是第一下南荛没反应过来,等第二下落下时他肠子都悔青了,跟刚才的力道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我报,我报。”南荛立马一扫前面的硬气,抹着眼泪哭喊出来。 王爷把那嘴犟的主人臀瓣打得上下乱颤,每个上面都清楚印着肿胀的红掌印。 “没人告诉你,早听话少遭罪吗。”王爷停了动作,颇为怜惜地抚摸着guntang的臀瓣,吓得两个臀瓣瑟瑟发抖,“跪好了,报数,还是十下。” “我跪……”南荛略显狼狈地起身,身后的疼因为姿势又被扯到,疼得南荛跪得直打哆嗦。 可王爷丝毫不为所动,轻轻点着左腿最肿的地方,说:“再分开些。” “能…能换一边吗?”南荛夹杂着哭腔请求道。 “你说呢。”冷漠的话一出来,答案也就不言而喻。 “啪!”果然还是左边,跟刚才同样的力道。 “一。”南荛没敢耽误,含含糊糊地说出第一个数字。 “啪!”依旧是左边,力道依然不减,南荛缓了几秒后才报出第二个数字。 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都是左边。左边已经完全肿起一块大包,甚至都不用碰就隐隐作痛。这地方本就娇嫩,若是挨完这十下,自己还能下床走路吗。 来不及他多想,待他摆好姿势,第五下便接踵而至,“啪!”还是相同的力度,却不是落到预想的左边。 1 这次是在右边,虽力道不减,却不如落在左腿那般可怖。 “报数。”某人又忘了报数,一道声音不耐烦地提醒道。 “五。” “啪!” “六。” 接下里的几下都尽数落在了右边,有时南荛疼得歪了姿势,王爷就等他缓缓,摆好了姿势在继续,总之这十下是一点水都没放尽数受完了。 十下一打完南荛就像被抽去了毅力,脸朝下瘫在床上,肩膀一缩一缩,手向后伸却又怕疼不敢,只敢在边缘蹭蹭。 “早听话不就没事了,来这没教过你规矩?” 王爷总是有把关心话说成呛人话的天赋。 南荛不答他,只顾着哭,止都止不住。 1 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王爷也很头疼,自己已经再而三放水,奈何他太脆皮,本来想着床技还行,又是个雏,自己收着玩几天也不是不行,但也太能哭了,哭得让人心烦,他可不想每天还得过来哄小孩。 “好了,药给你留着了,别哭了。”王爷把药放在桌上,穿上外袍,准备离开,他不是自己想要找的类型。 “你等等。”这次开口说话的是南荛。 王爷停了动作,回身看他,南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脸上的泪虽然抹去,但是红晕还在,一眼就能看出被欺负过的痕迹,而这个欺负他的人却镇定自如站在他面前。 “你得带我走。”南荛虽然语气强硬,但是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布料还是让他看起来被动。 “为什么?”有权势的人都喜欢养金丝雀,更喜欢看金丝雀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想挣破铁笼的戏码,王爷也不例外,他只是好奇,凭什么自己要帮他。 “你……你睡过我。”南荛实在想不出太合理的理由,他只是听鹿衔提过一嘴,以前跟着王爷的小倌已经被王爷带走了,他现在又何尝不是在博,在赌呢。 “这不是理由,等你有了被我带出去的价值,再和我说这句话吧。” 王爷半点想负责的想法都没有,穿了外袍拍拍屁股走人,留南荛一个人在这暗自神伤,药还得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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