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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欺霜》(神策x拦江x紫虚mob天雷文学) (第3/3页)
白软rou。紫虚被吮得低喘一声,欲将耳垂解救出来,一挺身,反而往前撞上贴着他的拦江乳尖,撞得拦江生生又射出来,星星点点喷在紫虚腰上。 那人捧着拦江的脸,嘬吸他尚未消退的婴儿肥,舔吻他嘴角溢出的涎水,又伸进唇里,勾出那嫣红的舌尖。拦江身后的人见他玩得不亦乐乎,亦伸手抵上紫虚的唇:“真人若咬我,我便割了你弟弟的舌头。” 紫虚抬眸瞪他,可他被cao得双眼湿润,眼尾飞起一抹绯红,是在无甚威慑力。两根粗壮的手指便伸进他嘴里,夹住那嫣红的舌尖,把玩搅动,又轻轻拽出来,换上嘴含住。旁人看着眼馋得紧,便推搡着将他们分开了些,碰着拦江亲玩,又偏头去吻弄紫虚的唇舌,两厢逗弄一番,还非要评出个高低来,引得周围人哄笑。 又有人起哄着,不若让真人亲自尝尝。正插着紫虚的人便抱着他站起来,从背后掰开他的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托到拦江上方。拦江身下尚还吞着一根,他靠坐在那人怀里,两侧掌心被好几根蹭着玩,身侧还有人勾着他接吻。 那人看紫虚被抱起来,嘿笑着退到一旁。拦江被勾弄出来的舌尖还挂着一小截在外头,被紫虚的guitou一戳,又缩了回去。 紫虚性器上的药太烈,原本在空气中乱顶,已是难耐得紧,此次碰到温软舌尖,不自禁挺腰向前,将自己怼进拦江口中。拦江牙齿尚未收起来,被他一撞,反倒痛得紫虚痛呼一声,硬挺的rou柱都有些萎靡起来。 可紫虚身后之人从未停下顶弄,拦江身下之人也从未停止抽插,两人身体便一耸一耸,将拦江的脸撞到紫虚胯间,高挺的鼻梁一下下蹭着半软的阳根。拦江闻着那性物独有的麝香,启唇便将紫虚含了进去。 1 紫虚的腰猛然一颤,抖着声音喊不要。可那唇太热太舒适了,他根本控制不住,挺腰向前抽送。 “哈……太……唔……不要……” 他仰着头后靠在身后那人肩上,爽得欲翻白眼,被自己口侍更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拦江身后的人看他还能分出心神主动给人做口活,顿时生了几分不爽,发狠地冲撞,cao得紫虚的rou物直往拦江喉头冲,难受得他含不住,只得吐了出来。 拦江身后的人狠狠拍了一下拦江的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问他:“大不大,嗯?硬不硬?”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那与自己形状一模一样的阳根在他面前上下抖动,红润柱头尚还与自己嘴角连着银丝,思及这物方才在他口中的触感,道“硬……啊……”只一出声,便泄出一声呻吟。 紫虚身后的人xiele,缓缓退出,那浓稠白浊便从紫虚合不上的xue淌出来,yin靡过了头。便有人俯下身去舔他尚还是个小洞的xue口,嘟囔着真人被cao过的xue真好吃,又sao又软。 旁人起哄,“真人你弟弟刚帮你做了口活,你不回报回报他?” “嗨呀是呀,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弟弟还硬得像根铁柱。”那些人又哄笑着扒开祁进的xue,把他放下去,往拦江阳物上按。 “不要!不要,不可——啊……”紫虚挣着腿拼命推拒挣扎,可软烂的xue口一碰到坚硬的蕈头便紧紧绞住,爽得拦江呻吟一声,身后亦绞紧了后xue的巨物。 他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满脑子只剩把自己cao了这件事。xue里的rou根险些被拦江绞射,身后的人骂了一声,“sao货,怎么这么紧,嗯?cao你哥哥让你这么爽?你说,你紧不紧?” 1 身前的软xue早已接纳过无数根棒子,吞下拦江便轻车熟路收缩,试图汲取更多快意。拦江被另一个自己的暖xue吸着,男人的本能令他控制不住往前cao弄,被软rou推拒,又被软rou吸附,哑着声音答:“紧……呜……太紧了……” 旁人可听不出他弦外之意,又笑,只有青楼最浪荡的妓子才会吹说自己紧,祁真人的弟弟怎么这般yin贱? 紫虚已分不出神去听他们在讲什么,他被自己cao了,正在被自己狠狠cao弄,这个认知令荒诞得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拦江少年roubang亦是硬挺得不行,爽得他只得泄出声声yin叫。 “爷cao你的时候,怎么不见得真人叫这么好听?”有人不乐意了,要堵他的嘴,便将自己的早已cao过两人xue的rou根抵到紫虚唇边。见两人挨得极近,索性扣着两人后脑,将他们都按到自己rou物上。 这人的rou棍着实太腥臊了些,耻毛又浓密,熏得两人呼吸困难,又不得不舔弄这根玩意儿。交缠间碰到对方唇舌,竟是难得的清味。两人索性吻到一起,那根紫黑柱子被抵到鼻梁上边,两双一模一样的唇在其下相吻。 那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缓缓后退,看两个极为相似的俊俏人缠吻在一起,年少的将年长的修长身躯cao得微颤,一者眉眼伸展,俊逸神飞;一者尚未长开,俊意尚还透着些软和。 此起彼伏的骂娘声响起,许多人被这画面激得胯下梆硬,或扑上去以阳根蹭着两人腰上背上白软皮rou,或站着冲他们飞速撸动,不干不净地骂着sao货荡妇。 拦江被夹在中间,过电一般猛烈的快感冲刷着他,身后的人加快速度,他便也跟着加快节奏,爽得不知是要往前躲还是往后退,身体里冲撞着足以令人湮灭的快意,在被身后的人抵着深处狠狠射出来的时候,绷着腰,亦射在了紫虚体内。 被自己内射了。 紫虚的意识冲上云霄,被刺激得浑身一阵一阵颤。 1 一股更烈更烫的水柱冲刷在他内壁上。 “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拦江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颈窝里不敢抬,声音已带了哽咽。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快感把他冲坏了,他控制不住下身汹涌的尿意,只得任由guntang的尿液浇灌在紫虚敏感脆弱的身体里。 紫虚被他冲得腰腹痉挛,身前阳物一跳一跳,欲要喷出些什么,却不知还能喷出什么。他只回抱住拦江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安抚濡湿了他颈窝的少年。 他侧过脸抵住拦江的头,哑着声音开口:“没事的。”他拂过那些新长好的尚且泛着粉的伤疤——他身上相同的位置,早已泛了陈旧的白。“没事的……你会离开的。” 你会……得到救赎。 拦江懵懵懂懂地听着,并未体会他的深意。那些人怎会人任由他们空着,七手八脚又攀上来,将他们分开。紫虚被抱起,xue里的液体失了堵塞,失禁一般倾泄而下,浇在了拦江身上腿上。新的rou物cao进来,将剩余的液体堵在了他的体内。 他的手套还戴在手上,被往里射了几泡浓精,顺着半指手套的指缝端断断续续漏出一点来。 似乎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紫虚的手在半空垂着,他只看着那只手,终究没有握上去。 紫虚的意识渐渐消散。朦胧间,似乎有人将他讨了回去。他拽住那人袖口,对他念着:“将他也带走……带回华山……不要让他留在那里……” 1 不要把他,留在凌雪。 “带谁?”那人疑惑问道。紫虚定睛一看,又哪里还有拦江的身影。 他猛一睁眼,对上了邓屹杰担忧的眼神。 “师父可是被魇住了?”他正拿一方帕子擦着祁进额上的汗。祁进长呼一口气,半晌,道了声没事,你回去歇息吧。 小邓放心不下,翻出从上官师叔那里讨来的安神丸,又给师父倒了杯水,方才走了。 祁进凝神看了那颗丹药半晌,终究只是放到一旁。他起身行至窗前,将窗户打开,望向某一角屋檐。 他纵身,飞至那处檐角,此处不易被屋内发现,却能轻易将那扇窗子尽收眼底。 此刻这里空无一人,似乎留着某人的余温。 祁进挨着檐角坐下,心缓缓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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