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9今夜灯不会关 (第2/2页)
宋嘉言的喉结和锁骨,在上面留下牙印,又咬宋嘉言的胸口,吮吸他的乳尖,双手托着他的屁股一边冲撞,一边在他白皙纤瘦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使他快感泛滥,刺激得身体紧绷,然后爽到流水发抖。 宋嘉言颤栗晃动,泪流不止,哭花了脸,哭湿了发梢和脊背,他陷在床榻间,红白交错,细汗淋漓,像水里捞出来一般,有了情潮的加持,一时好看得不可方物,好看得只用一张脸就生了无限风情,眉梢都带着清纯媚意。 汗水随着脊背起伏,炽烈的欲望汹涌不止,隐有感觉之时,陆庭颂翻过宋嘉言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从背后进入他,叼着他的腺体快速地挺动,胯骨不断撞击他的臀部。 那力度和深度几乎让宋嘉言险些去世,他开始崩溃地求饶,惊慌失措到连说三次不要,又开始往前爬,陆庭颂沉沉压着他,身下动作不停,粗声粗气问他,嘉言,为什么不要? 像一头玩弄猎物的恶狼。 “不……啊——”宋嘉言的前列腺被猛烈撞击得厉害,快感激增,alpha的粗长性器又进得深,把薄薄的肚子都顶得突起,肠壁被顶撞得痛而痉挛,整个人像是要被捅穿,前面也快要被刺激得喷涌勃发。 四面八方的快感,疼痛,将宋嘉言激烈包裹,粗长性器在体内cao动顶撞,他完全承受不住,下腹和下身酥麻抽动,一时被干得脑子发昏,整个人被逼得哭腔颤巍巍的,咬着枕头不断摇头,闷声哭着说:“太,太深了,呜嗯——呜呜呜……” 宋嘉言一边哭,一边陷在浪潮般的凌乱红被间,不断地屈起膝盖想逃,突起的蝴蝶骨即使被汗水打湿了,也翩翩欲飞,濒死般求生。 可见真是弄得狠了,身子娇贵得很,一点折磨都受不得。 陆庭颂粗哑低笑,在宋嘉言体内行凶的性器更有感觉了,叫嚣着要喷射积攒已久的jingye,陆庭颂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了,他禁欲许久,此刻逮了个Omega回来,又名正言顺领了结婚证,怎么可能留情?他将宋嘉言的蝴蝶骨死死按住,宋嘉言再次跌落下去,脆弱膝盖陷进被子里,被他掐着细腰变本加厉地cao干。 陆庭颂挺着精壮的腰腹,如迅疾的野狼一般又快又重的顶撞宋嘉言微翘的臀部,插在湿热甬道里的粗硬性器反复捅开宋嘉言幽深紧致的后xue,仿佛许久未见过水一般饥渴难耐,yinjing下两颗饱满的精囊更是拍打着宋嘉言的腿根,进出间发出rou体交缠的色欲声响。 宋嘉言双手被捆,不能挣扎,几度被干得发抖流涎,身下一片泥泞,泪如雨下。 太恐怖了。 宋嘉言好想变成聋子,不听他们zuoai发出的声音,还想变成哑巴,不用咬着枕头就能忍住呻吟,更想变成一尾游鱼,不用肺就能呼吸。 但宋嘉言没有神奇的魔法,宋嘉言只是一个没有完全绝望的,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被陆庭颂cao得肺气管生疼时,还存有强烈的求生意志,抵不住张嘴放浪喘息。 他不曾经历过性爱,不知道身体交缠会叫人欲仙欲死,他再也不清白,散发出的信息素都在勾引人,他跌落情潮,在里面翻滚挣扎,却一次次被按入水面,求救不能。 床榻如翻涌摇晃的船,陆庭颂被宋嘉言紧热的xue壁吃缠得发爽,浑身血脉涌动,青筋毕现,他咬着宋嘉言脆弱的脖颈急促冲刺,在最后关头发出一声粗喘,yinjing头部死死cao顶在销魂xue心,爆发着尽数射在了宋嘉言体内深处。 浓稠jingye烫得宋嘉言一抖,紧绷的神经猛然断裂,也哭着射了出来,被高潮弄得眼里都没了光,沾满细汗的身体因高潮而抽动。 满室融合的信息素气味,暂时餍足的性器抽出,露出被cao得洞开的xue口,乳白jingye顺着糜红的xue口流出,滴到了暗红色的,已经皱得不成型的床单上,分量居多。 陆庭颂抱着宋嘉言喘息,浑身的酒气被暧昧气味取代,他捡起良心,脱掉碍事的裤子,轻擦宋嘉言被cao熟的xue口,宋嘉言敏感颤抖,奄奄一息,后xue一缩又一张,溢出更多的jingye来,陆庭颂怎么擦都擦不完,索性不擦了,开始哄身心遭到巨大伤害的宋嘉言。 他掀开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抚摸宋嘉言起伏不定的脊背,说:“刚才是不是很舒服?你是第一次,我不要你太紧,休息五分钟吧,等你缓过劲,我再继续喂你。” 鼻尖所闻之处,全是交缠的信息素,和nongnong的情欲气息,生平第一次被cao得后xue火辣,手脚也酸软得没有力气,哭得嘶哑的声音更像是劈了叉,宋嘉言大脑宕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当即害怕地挣扎,嘶哑道:“不,我不想……” 他以为刚才已经是陆庭颂极限了,毕竟没有哪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还能像一夜七次郎一样一直屹立不倒,还做得那么厉害,身体余韵还未停止,宋嘉言又想哭了,他不敢回忆适才动情迷乱又恐怖如斯的性体验,他宁愿这只是一场梦,明天醒来忘掉就好了,他想忘掉这潮湿的一切,激情的喘息,和丢脸的恸哭。 但陆庭颂说:“这只是开始,我还没正式标记你。” 说完,刚发泄过一次的巨物又开始苏醒,宋嘉言感觉到了,生无可恋,连滚带爬地爬出了被子,不顾身上还布满吻痕,jingye斑驳,捡起床尾还剩下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朝他狠狠扔去,崩溃地骂他:“陆庭颂,禽兽,你去死吧!” 还挺有活力,陆庭颂抬手遮挡,起身把他抓回来,笑说:“我是教授。刚开始学习,吃不进去,吃不到精髓,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嘉言,你第一次学习,不仅学会了xue不释具,还学会了口吐莲津,已经很天赋异禀了。” 天知道陆庭颂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的,宋嘉言尾椎骨酸痛,觉得自己前世挖了陆庭颂的祖坟,反抗不能,于是气得咬他的胸肌,刚才那胸肌一直在他眼前晃,他已经不爽很久了,咬得发狠。 陆庭颂微微吃痛,却不生气,他把宋嘉言重新按在床上,捡起一枚红枣举到宋嘉言眼前,带着恶劣的邪气的笑,嗓音好沙哑地说:“嘉言,接下来,我教你什么叫潜龙在渊,单龙戏珠。” 宋嘉言毛骨悚然,腰和屁股阵阵剧痛,顿时承受不能,想大喊救命,陆庭颂眼疾手快,把红枣塞进了他唇间,以修长食指逗弄。 “唔——” “枣子枣子,早生贵子,”新婚之夜美满极了,与新婚妻子在床上也很和谐,陆庭颂唇边有止不住的笑意,“嘉言,你舔湿它,我撞碎它,看看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能生个宝宝出来。” “不——唔——呜——” 浪潮翻滚。 今夜灯不会关,宋嘉言再次变得潮湿。 他黏黏腻腻,坐上了暗红色的船,手里捧着一颗红色的枣,如寒冷冬夜里指引明路的暖灯。他摇摇摆摆,浪潮拍打着撞上了坚硬的礁石,瘦白身躯落入粗糙有力的掌心。他战战兢兢,潮湿不堪,红枣破碎泥泞,在他身体里暗藏了一夜,直至日出天明。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