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老婆散_趁睡,舅甥君臣乱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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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睡,舅甥君臣乱情 (第1/1页)

    待苏禾玉十五岁时,已出落得雪中梅、水中月般的模样,一张俊脸自有天家贵气,又有不可赏玩的清高。赵箸见外甥一日更比一日风流,哪里能忍,急不可待要将他攀折在手中好生疼爱一番。

    苏禾玉睡前好点帐中香,凝神静气,屋中气味也好,睡得舒心。这日苏禾玉如往常一般,由太监伺候着偶遇梳洗,却见伺候的太监换了四个生面孔,说是赵箸赏的,专司清洁,便放下心来,由他们服侍着脱光衣裳,散开黑丝绸长发,坐入浴桶。

    屋里香已点起,苏禾玉沉在热水中,两臂被人拖着以巾帕浸水揉洗,头皮也被两手按摩,好不惬意。他闭着眼,一张红唇微微张开,缓缓吐气。等整个人皮rou都清洁干净,骨头缝也被热水熨帖软了。几个小侍扶着他起身,满头青丝披淋在背,披一条月白绣百兽的长巾,两条修长均亭的腿跨出浴桶,踩在真丝厚叠的足帕上。

    太监伏跪于苏禾玉脚边,仔仔细细擦干一双白玉雕成的足,套上睡鞋。

    澡洗得舒服,香气也清甜。外头更漏声点点,催得苏禾玉眼皮打架。今夜汪镜不当值,又被几个侍卫兄弟叫去一同耍牌,故而不在殿中。

    苏禾玉靠在床头垂眼略读了几页书,只觉困顿不止,哈欠连天,便吹熄了烛火放下床帘,一手垫于头下,侧身屈腿闭眼入睡。

    约莫三更天,汪镜从侍卫所那儿回来,心里记挂着苏禾玉。这时候苏禾玉正睡得熟,汪镜本想悄声进去看一眼,不成想正见个黑影鬼鬼祟祟摸进殿门。

    赵箸看苏禾玉这口rou看得紧,殿外本该有两个值守的侍卫,这时候也不知去了哪里,正是个门户大开请君入内的险境。

    有歹人?!

    汪镜身强体健,几步便踏上前去,出手要打。这时候风正吹开遮月的乌云,一片清辉瓢泼洒下,那人闻声回头,汪镜看清了脸,猛然扑倒在地上。

    “参加陛下!”

    竟是赵箸!皇帝!

    赵箸本让人全数遣走了苏禾玉殿中人,要夜闯侄儿寝殿,这时突然和个太监撞面,未免不快。

    “退下。”

    汪镜踌躇片刻,咬牙仍跪趴着,声音微微颤抖:“不知陛下深夜来看公子,是为何事?”

    赵箸抬脚便踹上他肩头,用了十足的力气,低声喝骂:“朕要和你一个太监事事详禀?你是什么东西!还不快滚。”

    汪镜早知赵箸是何居心,知道自己这一走,苏禾玉的清白恐怕是再保不住。可若是不走,赵箸怕是真能让人将他抽骨扒皮,再霸占了苏禾玉。

    他一个太监,挡不住皇帝的兴致。

    况且这些年他早该想明白,总会有这么一天。

    汪镜走得不情愿,却不得不走。他一走,赵箸忙闪进殿中,从怀中摸出备好的夜明珠,先趁光熄去加了迷药的帐中香,又急不可待来到外甥榻前,伸手挑开两片合拢的床帘,坐上榻边,向前一递夜明珠。

    珠影昏沉,照上苏禾玉的脸蛋,影影绰绰。正所谓等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赵箸双眼一错不错盯着榻上美人,万分的神迷。

    只见这美外甥:皎月脸嫩似琼脂赛春水,晕一树桃花颜色,再添颊边几笔青丝妩媚。

    赵箸心跳飞快,不住咽口水,眼神中尽是欲念。他执起苏禾玉一只手,凑在嘴边又亲又舔,不住叹出苏禾玉的名字,还有些羞得见人的称呼。苏禾玉吸了迷药无知无觉,只知道闭着眼静睡。

    薄锦被抛在地上,再几下,苏禾玉的睡衫亵裤全落了上去。

    睡榻之上,苏禾玉一头青丝垫在身下,赤条条光裸裸平躺,两腿正被赵箸把着脚踝上推,折于胸前。

    夜明珠置于枕上,正贴着苏禾玉的脸,好把他画似的面庞照亮,给赵箸助兴。死物冰凉,苏禾玉梦中皱了皱眉,呓语一声,轻轻转了下脑袋。

    赵箸抽了腰带拉开裤腰,一根粗紫的rou早就剑拔弩张,笔直指向他下巴。为了今日尽兴,他接连几天都没召幸,两个卵袋中蓄满精水,圆胀着垂在龙根之下。箭在弦上,自然急着发出,那些磋磨人的前戏手段都成了累赘,只把那口处子xue揉松开发好就是了。

    想来外甥的屁眼也是俊的,可惜赵箸想看他承宠的神情,明珠又只有一个,看不了xue眼。不过平日里赵箸yin玩苏禾玉时,也专扒开那两片肥圆臀rou看过摸过,的确是好看。

    香油用的是加了催情药的,破身用最好。这东西光是洒在掌心一会儿便觉得发热,更不用说送进肠子里该是什么光景。

    虽说苏禾玉前头让舅舅玩过千百次,后头却始终没动。这地方除了每日通一根粪条,再没什么打开的机会,自然闭得紧。赵箸以小指头尖贴在上头左右搔刮撩拨几下,肛口便受了刺激不住收缩。

    抬眼看苏禾玉的脸,眉头微微蹙起,睫毛簌簌。可怜可爱,需得好好疼爱。

    “小yin娃,这就给你通通后路……”

    赵箸yin笑低语,一寸寸把涂满香油的指头插进去。苏禾玉这屁眼何时吃过进来的东西,忙夹着指头往外推。一个拼命进,一个拼命推,自然是僵持不下。赵箸以前玩的都是春伦所调教好的屁股,只会吸不会吐的,眼下玩着这么个野屁股,竟有些被激起斗志来。

    到底苏禾玉昏迷着,浑身使不上多少力气。他就是有心要战,催情药也化透了那铜墙铁壁,只会软着腿让赵箸征伐。

    睡梦中,苏禾玉只觉得屁股里火烧一样的热,又热又痒,还鼓鼓囊囊得胀,无意识地伸下手去摸,只摸着赵箸插在里头的手。

    “痒……”苏禾玉梦中低喃。

    听得外甥抱怨,赵箸一根指头抽插了几下,又杵进去第二根。两根指头一起在窄道里摩擦,不时屈指勾挠肠壁,搅弄得水声咕啾,xue口撑得洞开。

    这是给苏禾玉挠痒痒呢,可惜没挠得痛处,越挠越痒,痒得小美人儿腰肢轻颤,梦中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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