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与美人仙尊_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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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第6/8页)



    手腕忽的一轻。

    锁链化作鲜红的绳子纷纷落在他身上。

    唐锦找到了答案,也不帮他接着弄,只觉得沈侑雪那被戳中心思,眸光微闪、默然不语的样子有些好笑,懒懒道:“我可还没说要怎么管教,你倒是先解开了……看来话本里写的该如何管教——”

    他弹了弹沈侑雪的东西。

    “师尊比我记得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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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那么牢还只会在床上闷声不响打桩,自个儿不说点里头学来的话,却还想着折腾自己叫他,之前如果真叫出口了不知道又要加时多久。唐锦光是想想都觉得屁股要离自己而去。

    剑修敏感之处被当成个玩物似的在徒弟手中撸动,玉白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偏过头,墨色青丝垂下来悉数挡住。他无声地盯着唐锦,忍了又忍,语调略微有些急促。

    “我……”

    “你没有?”唐锦想起他这句朴素无比的辩解来。

    剑修眸中的幽暗汹涌得挡都挡不住,低声道:“字字句句都读过,如何能忘。”

    唐锦听他那么说,想起在客栈的那段日子,剑修的剑谱都收在乾坤袋里,成天地被自己往手里塞些yin艳浪荡的东西,挑亮了灯,坐在灯下心平气和地慢慢念。

    沈侑雪初次念话本的那夜,那本《惊鸿泣露风月传》他只过了一回,后来被推倒在床帏之中时,就能将书里头的虎狼之词全都背出来。

    其实本子看得多了唐锦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情节,只记得无非就是些滚床单的事,但即便如此,那夜剑修按着他把yinjing塞了他满嘴任意顶弄,干得失神时,他也仍对剑修低声背出台词的音调记得很深,气息很轻,语调却很沉,没什么起伏。

    弄得他这种看小黄书无数,已经能对各种py波澜不惊的老司机,都再也不好意思大摇大摆重新翻看那本《惊鸿泣露风月传》,甚至于看到了封面都会在内心斗争上许久,却又忍不住回顾一二。

    唐锦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落在身边的红绳,忽然拿起来,把剑修的手绕了几圈,依样也绑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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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侑雪顺着他的动作看了一眼,犹豫一番,道:“注入灵力就能变成……”

    唐锦随口道:“我觉得绳子好看。”

    沈侑雪怔了怔,似乎实在心里记下了什么,只眉目低柔地看着他,“这样太容易松开。”

    唐锦用指腹堵着他的铃口,慢慢碾磨:“如果绳子松开,那我可就停了,反正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有点困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

    话说完,剑修定定看了他一会儿。

    微亮的灵力顺着绳子导了进去,剑修竟然一言不发默默加固了几层。

    扯皮许久,唐锦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现下差点笑得软在床上:“可以啊,好自觉。”

    剑修偏开头,用手臂挡着脸,稍稍放开些喘息,不答。

    “既然话本子你都记得……”唐锦伏在他身上,闻到剑修身上缱绻的冷香,只觉得内府沸反的灵力摧得他头脑发热,“那挑些容易的,一个个试试呗。”

    这几日剑修反复替他梳理经脉,熟悉这气息在身体内游走,情欲最巅峰时也是二人灵力交融得最激烈的时候,他现在光是离沈侑雪近些,分辨出这味道就开始忍不住腹内发热全身发软,在床上的这好几天,他没少因为这事被剑修弄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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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自己占上风了。

    唐锦扶着剑修那还器宇轩昂翘起来的大东西,安抚了两回。

    “床上的事嘛……都说了,要你情我愿才好。这样避着好像我在强迫你。别把脸挡着,我想看。”

    剑修弄他的时候总是手掌握着腰按锢得又狠又紧,cao得越凶越不爱说话。现在却当真听了他的,慢慢移开了手臂,双眸湿润得近乎泛红,却仍旧执拗地凝视着唐锦,仿佛是在望着世间最好的一把剑。

    “沈道长,”唐锦闲聊般,摩擦手中的性器,“以前自己弄过吗。”

    沈侑雪呼吸一乱。

    “……未曾。”

    “你活这么久……连这都没?”唐锦是真的有些惊讶,“你……居然还能用啊。”

    剑修神色倒还平津,语气也掩饰了些许无奈:“阿锦,你明知道,我修无情道。”

    “我知道你是无情道。不过现在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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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面色一红,只觉得提到这一点的剑修戳中了自己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匆忙打断了他,又在手里弄了两三回。剑修那东西握在手里还能感受到脉搏,脉象跳得厉害而急促,跟剑修的表情完全不同。大抵是勃起太久,顶端流着腺液,隐隐有着好似情事中的气味。

    他专心给沈侑雪弄着,问:“这么弄舒服吗。”

    “舒服。”

    “反正我上下你都用过了,跟手比起来,哪个舒服?”

    剑修小声道:“都好。”

    “那你喜欢哪个?”

    剑修性器扔红胀着,微微蹙眉,被唐锦又按又磨了许久,锁骨都泛着红,拖了许久才开口。

    “都喜欢……更喜欢看你练剑。也……”

    稍微一停,剑修放低了声音,几乎听不清。

    “也喜欢见你累了,睡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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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

    他手里捏了捏,掂着剑修沉甸甸的guitou在掌心转了几圈,见沈侑雪汗都出来了,才不可思议道:“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虎狼之词?”

    虎狼之词……剑修轻轻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些……床帏小话。”

    唐锦一哽,想起自己被折腾的这几天,真是什么猛言浪语的求饶都说尽了,才偶尔得到垂怜般的温柔应声,只觉得额角青筋跳了跳,好似又回到那晚一夜稀奇古怪的春梦,醒来就发现剑修打坐念了一整晚的清心咒。

    他说:“你跟哑巴有什么区别。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剑修道:“我没有……”

    话音未落唐锦当真用食指指腹点着他流水不断的铃口,轻轻按了按,剑修瞳孔骤颤,死死扼住了喉间的呻吟。

    社畜:“你看,是事实。”

    剑修转过脸,脸颊染着情欲,在灯火下看起来像融化了的冰。被红绳捆住的手指徒劳地绷紧,又似乎是怕挣坏了绳子,缓缓松开,只在掌心一点点扣紧。唐锦看了一会儿,有点可惜起来前几天,被弄得自己都顾不上,很少仔细看看剑修一点点被推向巅峰时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就叹了口气,“你浑身上下只有鸡儿最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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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仍旧默然。

    唐锦一边上下圈着撸动一边摇荡,“师尊记性那么好,想必之前教过的也不会忘……”他停了停,想着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师尊说说自己这东西,该怎么叫?”

    剑修晚了许久,才启唇。

    “……我的……”他很慢地眨了眨眼,“rou儿……”

    唐锦亲了亲他,“还有呢?”

    “jiba。”

    唐锦又贴在他唇上,舌尖彼此厮磨了片刻,感觉到剑修似乎实在是难以启齿,说了两句诨话,就慢慢地烧红了。

    “好师尊。”

    剑修干脆闭上了眼。

    唐锦又搜肠刮肚许久,平日里看得多,现在突然想找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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