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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48 (第2/2页)
那种打算,做了很久心理斗争,克服了两年前的恐惧,喻霖在忙碌的时候悄悄搂住他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喻澋洐的耳朵隔着单薄的衣料听到了皮肤之下喻霖平稳的心跳声,没有感受到喻霖屏住的呼吸,双臂将他箍得很紧。 又不甘于喻霖这种不冷不热的反应,想到那天晚上强暴他的喻霖,大腿内侧都在抽筋发抖,脑子里那些处心积虑他要一一试遍,只要喻霖再像两年前那样再狠毒地推开他一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 喻澋洐搂着腰的手无声无息向下伸,经过了喻霖沟壑分明的腹肌,急切的双手不得章法也想像那晚的喻霖一样自如,慌张找到裤腰准备伸进去的时候被冰凉的手握住,沾了水,寒意从手腕一路钻到心里。 喻澋洐的脑子里出现两种声音,一个呐喊着“对,快推开我”,一个惨淡哀求“不要拒绝我”。 但是喻霖只是将他的手放回原来的位置,冰凉的拇指带了点安抚意味在手背上轻轻摩挲,用很温柔大度的话语就化解这一场危机,“别闹,帮爸爸把菜洗了。” 吃过饭后喻霖好像还是那个尽职的父亲,收拾好碗筷将站在一边不为所动的喻澋洐赶去洗澡,做完自己的事情后坐在沙发上看那本没看完的书,一如以前每一天平凡的日子。 喻霖的耳朵时刻警惕浴室的动静,好似就是为了等待喻澋洐传出来的这句“爸爸,帮我拿一下浴巾。” 这个时候喻霖那些分错场合的绅士风度又展露出来,很有边界感地敲门,然后站在门口等待喻澋洐,逾矩的事情不会做,一点大气都不敢出站在门外。 他没想到喻澋洐会直接赤裸着身体开门,将自己一览无余暴露在他面前,跟那天要自欺欺人将自己埋在被窝里的人截然相反,反而是喻霖,将浴巾批在喻澋洐潮湿的身体,欲盖弥彰别开头。 “下次不要这样了,会着凉。” 喻澋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回应,冷冰冰地将浴室门关上,只是声音很大。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是从喻霖衣柜里随手拿的,他的一件T恤,衣服很长,可以不用穿裤子,于是喻澋洐大大方方在喻霖面前晃来晃去,假惺惺去倒水,在餐桌观察喻霖脸上的表情,但是喻霖好像老僧入定,一点都不为所动。 喻澋洐在喻霖旁边坐下,屁股压到底下的润滑油,一只手撑在喻霖的大腿上,抬起半片身子将硌人的东西拿出来,觉得放哪里都不对,只能扔到两眼都专注在书上的喻霖手上。头趴在喻霖牢靠的肩膀上,语气好像撒娇又耍赖,说:“我没带换洗衣服,穿你的衣服应该可以吧?” 这个时候喻霖才将自己吝惜的眼神分给喻澋洐一点,放下手上的书,站起身来说:“嗯,我去洗澡。” 看着喻澋洐抬头迷茫的表情,不忍心地在他潮湿的发顶上亲了一下,已经是他能给喻澋洐最大的温柔。 喻澋洐在一瞬间睁大了双眼,喻霖双唇的温度如有实质迅速从他的发丝蔓延,铺天盖地纷纷而下,像黑暗封闭的环境里燃起的光,他又可以肆无忌惮光着脚丫在雪地里追逐着幸福奔跑,再也不会感受到冷,因为爱意会将他包裹。 “累了吧,先去休息。” 喻澋洐听懂了话里的暗示,只要喻霖给了他台阶,他就愿意往上爬,回房间的时候路过浴室,趴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我的房间很久没有用过,今晚在你房间睡可以吗?” 没有得到喻霖的回应,但喻澋洐已经学会了从他那里一脉相承而来将沉默当应答这种技能。 有过两次经验已经学会无师自通,喻澋洐侧躺在被清冷包裹的被窝里,沾了润滑油的两指在后xue进出,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灌过,才几天不做,又恢复了原来的干涩,连自己的两指都难以容纳。又在心里默默埋怨自己,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还可以用什么东西来留住喻霖。这点念头一旦出现便像蔓开的野火,将喻澋洐的理智烧的片甲不留,变成一个只会加快自己动作而不知道痛的机器,咬住枕头连鬓角都渗了汗,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洗完澡还只是围了一条浴巾的喻霖似乎没想到喻澋洐会出现在这里,床上盖着被子鼓鼓的一小团,只有一个毛茸茸的头露出来。 喻霖打开衣柜从众多的睡衣中挑出一套换上,怕吵醒已经入睡的喻澋洐,动作很轻。因为看见喻澋洐额角的汗,所以将空调调到舒适的温度,也摸索着掀起被子的一角躺进去。 刚准备侧过身,一只毛绒绒的头就拱过来,双手交叉趴在喻霖结实的胸膛上,手指上的黏液还反着光,喻霖的黑色睡衣也无伤大雅地被沾上了些。 喻澋洐悄悄低头凑上去准备亲喻霖严肃紧闭的唇,却被一只干燥的手掌捂住额头,面色凝重地问他:“脸怎么这么红,还出那么多汗,发烧了吗?” 起身强硬地将喻澋洐按在被窝里,不厌其烦起身去找温度计,将人用被子厚重地包起来,自己躺在他身边压住。 “我没发烧。”喻澋洐屁股还黏糊糊的,此刻却像一条弱小的蚕虫动弹不得,“你为什么不亲我?” “你不想做吗爸爸。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五天,我以为你很想我……的身体。” 喻霖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无视了喻澋洐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眼睛没有去看喻澋洐,只是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像小孩那样哄他:“不闹了,快睡觉。”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喻霖的态度和行为截然相反,喻澋洐像陷入一个永远无法逃离的圈,伸手摸到的任何地方都是白壁,没有出口,也没有可以自救的方法。 喻霖吝啬表达自己的内心,那喻澋洐就永远不可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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