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玩偶_Cater 16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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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62 (第1/2页)

    贺清的病情来势汹汹,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清醒的迹象。

    陈言没了贺清的安抚陪伴,一下子就情绪全盘崩溃了。

    原本好不容易才治好的自闭抑郁情况,又出现了复发的征兆。

    贺清一直没有醒来,陈言不肯离开他的身边,也没有胃口好好吃饭休息,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像是雪白的纸片似的,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

    他在贺清身边待了多久,贺鸣就在旁边静静地看了多久。

    无论贺鸣好言相劝,还是哄骗利诱,陈言都不肯听劝,极其地抗拒贺鸣的靠近,要是贺鸣逼得狠了,还会撞墙逃避,像是孤苦无依的小动物,怕极了他。

    折腾了几天,贺鸣也罢,陈言也罢,都已经精疲力尽。

    实在是没有办法,贺鸣只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和陈言保持着一定距离,不远不近地守着他。

    唯一算得上是好消息的事情,就是陈言总算是勉勉强强地开始自己吃饭了,贺鸣皱着眉头,隐忍地哄他“不吃饭,贺清醒了会生气”,陈言这才听了进去。

    这天,贺鸣照旧去取了午饭,回来的时候,他却看到陈言趴在贺清的床边,脸色惨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额边都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贺鸣吓得勃然色变,赶紧去查看陈言的情况,陈言疼得厉害,也没发现自己被贺鸣抱进了怀里。

    他虚弱不堪地靠着贺鸣,嘴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呜咽,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兽似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近距离之内,贺鸣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陈言被贺清改造成了Omega,但是他又并非是完全正常的Omega,到了易感期的时候,如果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就会极其难受。

    贺鸣低着脸庞,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他轻轻地伸出手,拉开陈言的衣领,露出他脖颈处的腺体。

    微微泛着红,有些肿胀。

    贺鸣将手掌贴上去,感受到了guntang的热意,被信息素缺乏折磨着的Omega,嘴里溢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沉默了良久,贺鸣才做下了决定,他皱着眉头,沉默地吻上陈言的腺体,极尽温柔地爱抚舔舐,不疾不徐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安抚饱受折磨的陈言。

    可让贺鸣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陈言明明没有被贺清标记,他却十分地抗拒自己的信息素。

    骤然闻到贺鸣的信息素的时候,陈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雪白,像是受尽惊吓一般,他猛的一把推开了贺鸣,偏过头去,剧烈地干呕起来。

    显而易见的,陈言极度地抗拒他的信息素,甚至于恶心到了反胃呕吐的程度。

    一个早上过去,陈言还没有进食过什么东西,他撕心裂肺地干呕了半天,也只是弄得自己涕泪横流,浑身发抖,这副模样看起来,愈发显得凄惨和可怜。

    贺鸣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紧握住,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一下一下攥紧似的,疼得他呼吸困难。

    他伸出手,想替陈言擦一擦脸上的泪痕,而陈言只是抗拒又惊恐地往旁边躲开,不住地摇头。

    贺鸣终于疯了,他嫉妒得发了狂,猝不及防地,贺鸣一把抓住陈言,将他的身体扯近自己,他掐着陈言的下颌骨,脸色阴沉地吻了上去。

    陈言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呜咽,疯了似的又踢又打,挣扎之间,他一巴掌蹭过贺鸣的脸侧,立刻就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来几条火辣辣的抓痕。

    疼痛之下,贺鸣怔愣许久,总算是恢复了理智。

    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地碰了碰脸颊上guntang的抓痕,眼睛里尽是茫然无措之色。

    再一低眼,只见陈言已经虚弱无力地阖上了眼帘,虚虚休息着,脸色惨白得像是死过了一次。

    静默了许久,贺鸣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他抿了抿嘴唇,低身去抱陈言,想带他去床上休息。

    浑浑噩噩的陈言,感知到了那股叫他极其不适的气息,一个劲儿地直发抖,手掌微弱地往外推他,嘴里喃喃自语,絮絮念叨着贺清的名字。

    贺鸣低了低眼睫,嘴唇紧抿,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觉得委屈。可他又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喊冤叫屈。

    贺清一直昏迷不醒,只能由贺鸣来照顾陈言。

    可是,陈言除了贺清,谁也不认识了,他特别地惶恐不安,几乎退化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的状态。

    陈言对其他人都不太排斥,比较乖,也愿意听对方的话。

    可他唯独接受不了贺鸣的靠近,会害怕得直发抖,眼睛里止不住地溢出泪水,像是应激的病人。

    贺鸣心痛如绞,没有办法,只能在陈言睡着了之后,他才可以趁机靠近一会儿,静静地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守着他。

    贺鸣冥思苦想许久,决定带陈言出去走一走,随便去哪里玩一玩,努力地博取一下陈言的好感和信任,好让他不要再这么抗拒畏惧自己。

    他把陈言带到了一个很安静的公园里,他们来的时间比较早,公园里还没有多少人在活动锻炼。

    贺鸣跟在陈言的身后,不远不近地看着他。

    看得出来,之前贺清应该也是经常带陈言出来散心的,陈言倒是没有表现得太过于惊惧不安,就是兴致不太高,闷头沿着湖边慢慢地走着,对于周围湖光水色的景致,也没怎么在意。

    两个人一前一后,步调一致,沉默地走了七八分钟,贺鸣一转头,眼尖地瞧见不远处的沙地上,有一个秋千架子,他笑了一下,扬声叫陈言,说道:“要不要玩秋千?”

    陈言困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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