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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亲亲我,阿尔 (第1/1页)
圣诞节后的时间仿佛开了加速键,很快便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冬猎宴加文没有接受阿尔贝特的邀请参加,教堂里的那件事让他心有余悸。听说他们所有船员都接受了国王本人的亲自接见,场面宏大丰盛的宴会,一切都像是场梦境,有着无数的美食、美酒和美人。 “国王在正午时分接见的船队,但是很奇怪。” 阿尔贝特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正一颗一颗解开加文的睡衣扣子: “他认真确认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长相,就连没到场的厨工和值班的船员都一个一个叫来了,仿佛在找什么人。” 不过这并不重要,虽然奇怪,但终究只是国王的一次接见而已。 “阿尔,”头后仰枕在水手的肩上,整个人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窝着的加文再也忍无可忍地拍开了解完衣扣又开始向裤子伸出的手:“我总觉得不对劲,那天在教堂里被反复扫视的感觉到现在我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恶心。喂!认真听我说话啊!” 阿尔贝特的手倒是停下来了,可惜嘴没有。 两这段时间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早已彼此熟知对方的敏感带,加文的敏感处零零散散的,脖颈两侧到耳后,胸口,鼠蹊处,腰窝,甚至是手肘和脚踝。每每情事之中,阿尔贝特总是会不紧不慢地开发这些敏感带,或亲或摸,总会让加文优先攀顶一次完全放松身体后,再沉溺其中让两人同时得到最大的乐趣。 如果说唯一的问题,那大概就是水手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 一开始加文提出的意见是能不能别回回一晚上好几次,他是个裁缝,第二天弯不下去腰真的很丢人。结果是晚上一次是做到了,时长拉长了。这下反而是他自己因为长时间不间断的刺激,别说不应期缓缓,就算他连哭带求也没能让阿尔贝特停下来。 于是,到了现在,加文已经想开了,随缘吧,最惨烈不过也就那样。 “你又走神,”阿尔贝特笑着猛地将头埋进裁缝的颈窝,满意感受着对方因为快感侵袭而滋生的颤抖:“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自知理亏,裁缝转头去亲吻水手,却又被裹住了舌头,不得不仰着头伸着舌头去迎合这个深吻,唇齿纠缠间,涎水顺着嘴角溢出,晶莹顺着下颌点进颈窝,阿尔贝特低头只看到他眼梢眼睑处潋滟薄红和那双带着迷茫的翠绿的眸。 开始紊乱的呼吸和呢喃沙哑的话语,瞬间点燃了整间屋子的空气。 裁缝正值大好年华,少年感尚未完全褪去,成人感的魅力又已成型,两者杂糅出来的气质让他既不失男子气,又完美兼容了少年人才有的清澈。宽肩搭着琥珀色的睡衣衬得保养极好的皮肤更带了几分幼龄才有的光滑细腻,细窄的收腰配合出完美的倒三角上身线条,清瘦的身型却不影响臀部的圆润,臀尖被托在水手的手中,禁不住轻拍的脆响和顺着腿跟摩挲鼠蹊处,都能让加文原本温润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个度。 除去第一次时阿尔贝特怕加文羞臊说了不少混话,其实后续两人在床上更多时候是不会有太多对话。水手深幽明亮的双眸里盛满了欲望的火光,烧灼着裁缝染上红晕的眼周和耳垂,低头深吻他的颈侧。 “阿尔,阿尔……” 情动深处,加文总是会不自觉呼唤阿尔贝特的名字。 这种呢喃又婉转的声调总会火速勾起水手的欲念,他在裁缝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撕咬了一口,加文吃痛哈气,转身坐在水手结实的大腿上后,两人均是一楞。 两人都没穿裤子,这一动作可好,直接拼起了枪。 这一愣神后,倒是水手先反应过来,大手一划将两人的性器笼到一处,边上下撸动边用空出来的手勾住脖子索吻。 加文的嘴唇是阿尔贝特最喜爱的,唇形小而饱满且轮廓分明,红润的唇带着明艳的玫瑰色,亲吻微启唇瓣后,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奶牙般小颗的牙齿。偶尔他情事用力过猛时,伴随着隐忍的呻吟,会看到张开的唇吐出舌尖。 阿尔贝特只觉得好看的不行。 兴奋产生的前液缓缓流出,顺着手的滑动带出了嗤嗤的水声。 “亲亲我,阿尔。” 嘴上说着这些,加文却没有递上唇瓣,而是仰起脖颈,送上了胸膛。 水手的吻仿佛教徒最虔诚的膜拜,他微阖双目,自脖颈开始湿吻下滑到胸口,对着一侧猛一吸吮,瞬间听到带着些压抑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不停,裁缝的声音越发似蒙上了蜜糖般带着啜泣的气音,双手也抖着捉住了他的肩膀。 直到两人同时达到顶点,互相依靠着喘匀气后,加文终于四目相对开口询问: “商船要起航了是吗?” “就是明天。” 次日清晨,加文趴在床上,看着窗外已经抽出些许嫩绿色小芽的树枝发呆。 阿尔贝特见状贴了上来,轻吻着他的脖颈: “我会安全回来的,我发誓,你不用送我,最近我总是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 水手的敏锐已经让他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逼近。他摘下加文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挑线小刀,又把自己鲸鱼牙骨磨制的骨环戴在他的手上。 “这是我第一次参与捕鲸得到的鲸鱼牙打磨的,戴好。”说罢,指着大海的方向,眼中满是兴奋和意气风发:“盯好那条海天交接的线,两年后我将带着最好的一切从那里返航。” 他说着,又压着人亲了一会儿,方才翻身下床,利索地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加文仰躺在床上,抬眼去看窗外开始捕虫鸣叫的鸟雀。 春日,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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