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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你看,昨晚你咬的,还没好呢 (第2/2页)
自己像个旧社会被地主家买来的童养媳,被吴誓言霸道地占有,自我意识要求他反抗,但也只是一下,然后就在吴誓言四两拨千斤地镇压下妥协认怂。 俩人在暗暗的角落里坐着,都没有说话,吴誓言满足于这种安静惬意的时刻,揽着弟弟的手松了劲,又放回冷硬的石头靠背上,他从来都是懂礼数知分寸让家人骄傲的优秀孩子。 奶奶的广场舞快结束的时候,就见兄弟俩和爷爷已经等在旁边,音乐停止后,她走过来,吴开言牵起她的手,吴誓言和爷爷跟在后面,几个人说笑着往家走去。 每次过来,他们都是睡在爸爸的房间,原来的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吴开言先去洗漱,吴誓言心不在焉地和老人在客厅聊着最近的学习和考试。 吴开言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红晕还没退去,短袖T恤上洇出一块块水印,手里拿着毛巾正揉着滴水的头发,奶奶看到他的样子,立马叫他去吹头发,吴开言说:“没事,我还不睡呢,一会就干了,懒得吹。” “不行,现在天还没那么热,湿着头发睡小心明天头疼。”奶奶说着站起身。 吴誓言站起来拦住她,“奶奶,你别管了,我来吧。” 他走过去,把刚出来的吴开言又推进去,顺手关上门,把人按在墙上,伸脚抵住门,稍一歪头,贴在吴开言脸上。 吴开言吓得攥住他的衣服,脸上一瞬间褪了颜色,声音又低又重:“别在这发疯。” 吴誓言不顾他脸色,对着那张怒斥他的嘴就咬上去,他用力压着,吴开言躲闪着去推他,粗重喘息在俩人之间扩散开,蒸腾在卫生间还没消散的热气中。 就在他俩较劲的时候,奶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找不到吹风机吗?快点吹干,别感冒了。” 吴开言身体一哆嗦,张开嘴牙齿咬在吴誓言嘴唇上,吴誓言这才疼得松开他,起身看着弟弟怒气冲冲的红脸蛋,拇指在他咬过的地方蹭了蹭,毫无诚意地道歉:“我错了,哥哥给你吹头发。” 他在橱柜里找到吹风机,插上电,对着自己的手开到合适档位才对着弟弟的头发吹,手指在潮湿的头发丝里穿过,一绺绺又被暖风吹起,吴开言脸色稍缓,握着拳头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小声嘀咕着:“别这样。” 吴誓言嘴角翘起,轻快地“嗯”了一声。 吴开言觉得自从他和哥哥搞到一起后,他们便失去了光明正大躺到一张床上的理由,他们不可能再回到那种纯兄弟同床而眠的关系了,哪怕是他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们终将分开。 他时常觉得吴誓言的脑子里只装着两件事,一件是学习,这件事是他脑子里最容易驾驭的部分,另一件就是sao扰自己,而这件事驾驭了他的脑子。 虽然知道爷爷奶奶不会突然进来,他们仍是反锁了门,他知道哥哥不会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他自己也不是说不动心,也就随了他。 吴誓言很激动,弟弟在楼道里对他的夸赞就让他心内澎湃,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的样子更让他血气翻涌,他不打算放过他。 他趴在吴开言身上,全身重量都压上去,吴开言的rutou在蹭动间被布料摩擦,疼得他忍不住小声叫出来,手放在吴誓言肩膀去推他,吴誓言喘着粗气离开他的嘴,透明水液如丝般在俩人唇间勾连,吴开言未合上的嘴里还能看到刚被裹吸的舌尖,“疼,这疼。” 他眉头皱起来,推着哥哥起来,撩起衣服来给他看,“你看,昨晚你咬的,还没好呢。” 吴誓言低头看去,弟弟的衣服推在了胸口上,薄薄的胸膛上两个异常红艳的rutou颤颤巍巍的,有种惹人怜爱的可怜劲儿,他轻轻摸上去,吴开言下意识缩着身体躲开,但能躲哪去呢,吴誓言就不敢碰了,手虚虚地拢着那红点,趴在弟弟胸口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吴开言没出息地搂上他的肩,吴誓言贴近了,向着rutou上轻轻吹气,吴开言觉得小小的热流在胸前撩过,起初是微微痒意,随着吴誓言的嘴离那里越来越近,他伸出舌尖在rutou和乳晕上散漫地轻点着,痒意慢慢扩散至全身,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一股热流从下腹向上腾起,和胸口处的痒意汇合,刺激得他开始轻声低吟,搂在肩膀上的手在哥哥的背部摩挲,腿曲起又放下,无处安放地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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