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_持有天子印者,方得上天承认,诸天下为臣,号令万民,是为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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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有天子印者,方得上天承认,诸天下为臣,号令万民,是为天子。 (第2/2页)

隔墙有耳。”

    “在座的都是同窗,谁若往外说,惹了祸事,便是自己也摘不出去。”

    那人不意外然,又神神秘秘道,“不知你们听过那个传闻没有?得天子印者,得天下!”

    “天子印?什么东西?”

    “我有耳闻,好像是大秦的传国玉玺!当初大秦分裂,传国玉玺不知所踪……”

    如今这片大陆上呈三足鼎立之势,分别是大周、西夏和南越。

    可在百年前,却是统一为一个国家——大秦。

    大秦自上古传承下来,国力最盛之时,连世界的另一端,相隔万里重洋的西洋,也要每年派使者来朝拜进贡。

    可谓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而大秦的传国玉玺更传说是上古封神时期便一直存在,只有人皇才有资格使用。

    可是后来,最后一位秦帝暴政专制,国内叛乱频发,瘟疫扩散,百姓民不聊生。最终各地诸侯纷纷拥兵称王,民众也揭竿而起,进入极为混乱的时代。

    又经过几十年,逐渐演变成如今三国并存的形势。

    可无论是哪个国家,都没有拿到大秦的传国玉玺。

    天子印不翼而飞。

    不过也好在大家都没有,谁都不是名正言顺,大家心照不宣,明面上都不提,暗地里却都在找。

    百姓之中也有流传,持有天子印者,方得上天承认,诸天下为臣,号令万民,是为天子。

    凉亭里的人绘声绘色的讲故事,容钰听得也有趣,他笑了笑,看向楚檀。

    “你说这天子印真的存在吗?”

    楚檀垂眸,漆黑的眼睫遮去他眼底神色,道:“不知。”

    “我觉得它一定存在。”容钰晃着手中的茶杯,眼睛盯在楚檀身上,“你想要吗?”

    楚檀默了一会儿,“好东西,没人不想要。”

    “噢,原来你也想当皇帝。”容钰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不过也对,要是我能拿到天子印,我也想当个皇帝玩玩。”

    “只可惜,我这双瘸腿连入仕都做不到。”

    容钰重新将目光放回水里的鸭子身上,鸭子啄了啄身上的羽毛,时而潜入水底,时而冒出头来飞行一段,比他们这艘晃晃悠悠的游船快多了。

    “公子想入朝为官吗?”楚檀低声问。

    “不想。”

    容钰对当官没兴趣,朝堂之上尔虞我诈、笔伐口诛,他最厌烦。如果可以,他倒想搞搞科研,提高一下粮食产量,再搞点民生用品出来,也好提升一下当代百姓的社会生活水平。

    他脑子里的东西足够这个时代向前发展一百年。

    但是他现在不愿意,容钰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细长的指尖泛着红,比陶瓷上的花纹还要细腻漂亮。

    如果剧情走完,讨厌的人都死光了,而他还没死的话,倒是愿意一试。

    吟诵诗词环节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下人们端着准备好的饭食鱼贯而入,陈翰俊从亭子的木栏杆上往下看,招呼容钰上去用饭。

    杨淮瑾则从楼上下来,“钰哥儿,我抱你上去。”

    楚檀眼色沉了沉,他发现杨家这几个兄弟都挺喜欢上手,明明他还在旁边站着呢。

    “我来吧,不麻烦淮瑾少爷。”楚檀垂着眸子,一把就将容钰拦腰抱起,容钰也十分顺手地搂住楚檀脖子。

    “这种事就让下人来做吧。”容钰冲杨淮瑾笑。

    杨淮瑾看着二人熟稔的姿势和动作愣了一下,“好。”他一心读书,杨淮烨没告诉他,他就不知道容钰和楚檀的关系。

    杨淮瑾让书童搬起容钰的轮椅,一行人上了二楼。

    佳肴美酒已经呈上,都是飘香楼的饭菜,众人吃的欢畅。大家也都很有眼色,没有提及容钰的腿,只好奇之下问了一些关于京都的事。

    不长眼的只有一个,就是瞿鸿哲。

    “这京都的风水就是好,瞧瞧,把人养的细皮嫩rou。”瞿鸿哲喝了点酒,面颊涌上红晕,看向容钰的目光混沌又垂涎。

    “不知这位钰公子,年芳几何,可有婚配啊?”

    瞿鸿哲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一脸邪笑,抬手就往容钰脸上摸。

    杨淮瑾“腾”地一下站起来,正准备出手阻拦,却有一人比他更快,伸手钳住瞿鸿哲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掰。

    只听嘎吱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接着便传来刺耳的哀嚎。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瞿鸿哲捂着手腕大叫,疼得酒都醒了,“你敢这样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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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檀双目阴冷,像在看一件死物,手上逐渐用力,隐隐要将瞿鸿哲手腕捏碎。瞿鸿哲疼得大喊,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放手。”容钰淡声开口。

    楚檀便松手,瞿鸿哲立刻跌坐在地。

    “不好意思,瞿公子,奴才护主,还以为你要动手打我呢。不过瞿公子,你对我动手是想干什么呢?”

    容钰垂眼看向瞿鸿哲,嘴角挂着笑,眸子却如同一片冰冻的寒潭。

    “我、我能干什么,我就是没站稳!还不快把我扶起来,让船靠岸找大夫啊!”瞿鸿哲冲跟班大吼。

    两个跟班将瞿鸿哲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又赶紧跑下去命掌舵的船夫往岸上开。

    方才被楚檀雷霆出手惊到的杨淮瑾,此刻回过神,一双眸子都要喷出火,大步走向瞿鸿哲,揪起他的领子,怒道:“你分明是想羞辱我表弟,瞿鸿哲,你当我杨家好欺负吗!”

    他气得叆叇都滑落在胸口,杨淮瑾长这么大从来循规蹈矩,君子端方,更不曾与人打过架,此时却愤怒到手都在颤抖,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我没有!杨淮瑾你少诬赖我!”瞿鸿哲也不是傻子,没有得逞的事自然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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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既然瞿公子说没有,想必是误会他了。”容钰笑了笑,“放开他吧。”

    杨淮瑾阴沉地看着瞿鸿哲,他才不相信这个小人说的话,可今日人多眼杂,再闹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他将瞿鸿哲用力推到地上,冷冷道:“我表弟是我家老祖宗最疼爱的外孙,今日之事绝不会轻轻放过,你且等着我杨家找上门去罢!”

    他看向容钰,放轻了声音,“表弟,我们走。”

    楚檀把容钰抱起来,容钰就靠在楚檀肩膀上,笑吟吟道:“还没回答瞿公子的问题,我今年十七,还未婚配,若是瞿公子有什么想法,可去问问我父亲。家父是礼部侍郎,容修永。”

    众人哗然,他们只知道容钰是杨淮瑾表弟,却从来无从得知他的家世,还以为也是普通的商人之家。

    瞿鸿哲瞪大了眼睛,骇然地看着容钰。

    调戏三品大员之子,若是定罪,足够他下大狱了。

    容钰眉眼微弯,笑眯眯地欣赏瞿鸿哲惨白脸色,心中感叹,容修永虽然不配做一个父亲,但他的名号还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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