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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B 强迫师尊在自己面前用女X尿尿) (第2/2页)
想要你……” 宋令安话音未落,再度扇下的手掌力道不复温柔,他被打得长长哭叫一声,却也不敢再躲,怕段迟不给。雪白大腿往里夹得厉害,他内侧腿rou又软又滑,段迟被他夹着的腰,错觉间好像也进入了一条湿热甬道。 又是一下极重的扇打,身下人身子不住痉挛,竟是被他这一下扇喷了。 宋令安先前叫得厉害,此时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两手抓着他放在宋令安脸侧的手,汲取安慰一般用脸紧紧贴着。阴蒂下方细孔收合着潮吹,娇嫩红眼一蠕便是一蓬清澈水液,好不煽情。 他知道眼下的宋令安经不起任何刺激,却还是对着高潮中的小逼继续扇打。这下宋令安叫了,细弱的、跟刚出生的羊羔似的;上身半拧着翻过去,极力想逃出这过分的yin弄,细长嶙峋的肩胛骨在雪白脊背显出明显的两道痕,像是随时要从纤薄背肌下刺出,震颤煽抖。 yindao绞缩得厉害,埋在里面的rou茎不经动弹也能享受到十足快意,段迟惬意地喟叹出声。 宋令安前端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居然又勃起去了一次。稀稀的精水流满他雪白小腹,随着身体抽搐四溢流散,洇到那个小小的肚脐眼里,段迟便暂且放了喷得精疲力尽的小逼,对着疲软的rou粉yinjing扇了一掌。 他没想到宋令安反应会这么大。只是一下,扣着他手腕的两手就抓得筋骨尽显。只是他手比宋令安宽大足足一圈,就是这样看,也不会让人觉得是他被宋令安所桎梏压制,反而像是那两手的主人被逼到绝境时在哀哀乞怜。 yinjing不似rou逼对yin虐有着一定的承受能力,被男人的手扇了一下就开始断断续续溢精,到后来就只有完全透明的一点黏液。宋令安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哽咽着夹紧了下体,可还是有几滴淡黄的尿水跟着失禁的前列腺液流出。 再度在人前漏尿,宋令安恨不能去死。段迟时机正好地伸手握住那根rou粉软物,大拇指顶覆着guitou上小眼,竟得到对方感激的情绪。 “师尊这几年是用哪里尿的?” 他开口便是极呷呢的一句,宋令安心里一颤,却不得不答。 “用、用前面。” “还记得我是怎么教的吗?师尊要尿,应该用哪里尿?” “……用小逼。” 段迟满意:“师尊现在尿给我看。”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师尊不愿。我扇也能把你扇尿。” 合起的长睫一抖,宋令安难堪至极,又偏偏知道段迟真会说到做到。他只能哀求着: “别在这里,好吗?我床下有尿壶。” 圆肚的木质器具放在地上,段迟抽了yinjing,任宋令安颤着赤裸身体蹲下去。这个角度对方下体他是看不到的,段迟便抬手招来一方水镜,正对着宋令腿心,于是就连yinchun口晶莹的液体和上方稀疏淡色的毛发都看得分明。 他右手握着胯下勃发胀热的rou物撸动,另一只手就卡在宋令安纤细的颈子抚摸,对方在他无声的催促下笨拙地把小逼卡进尿壶。 这是男性的款式,口设计得自然也是圆窄的一个圈。宋令安的逼小,却也不能完全塞入这方小洞中,他就只能摸索地把女xue尿孔对上去,肥红的尻顶着木质的死物缓慢厮磨,yin汁精水蹭得壶口一片湿润,看上去倒像yin贱地在用尿壶磨逼。 找准了位置,宋令安小心地把前端yinjing托高,拇指顶住了尿孔免得待会从这流出来。 随着液体落在壶中的空荡声响起,段迟一时亢奋得难以言喻。他盯着水镜中那卡在尿壶外部红嫩逼rou的眼神烫得吓人,手上青筋暴起,一下下撸着搏动鼓胀的粗长yinjing,马眼兴奋地吐出腺液,在空中晃成丝落在身下人带汗的雪白脊背。 这一下激得宋令安身上一颤,阴蒂猝不及防磨在壶口上。上面粗糙的木质纹理磨得他大脑刹那空白,尿孔便偏了,一点来不及收住的尿水沿着壶身下滑,他情急地要再将它对准,却是更多的尿液从张开的女性尿口流出。 房间里的sao味,一下重了。 宋令安这下是真哭得浑身抽搐了,整个下体像不受他控制那般流着尿,发抖手指将嫩红guitou掐得深陷了下去,可在细小的缝隙里,仍有尿水从guitou不断渗出。 他下体两端流着尿,除却颜色和气味,倒像是被男人干得两边一起喷了似的。 宋令安之前在床上也哭,可那和现在又有所不同。巨大的羞耻将他最后的心智毁得彻底,若是真能自暴自弃也好,可他偏生得极强自尊,于是整个人便已经在自毁的边缘摇摇欲坠。 看宋令安委顿破碎,段迟兀地感到一种不由rou体产生的绝顶快意。尖得像刀,直直搅入他的神魂。 曾经声名在外、仙姿高洁的卫陵仙君,被他干得尿都夹不住了。 “没关系,师尊,我不嫌你。” 二人此时好像都忘却了谁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段迟蹲下身,缓缓抱住了宋令安。对方并没有挣开他的怀抱,而他也像要身体力行自己的话一样,挺着烫热如铁的jiba,深深插入了仍在失禁漏尿的抽搐阴xue。 “……段迟?” 段迟睁眼,便见宋令安仍是失魂落魄,手却已伸出抚上自己的脸。 细瘦指尖带着湿润,落在脸上轻得像雨。 宋令安的眼神正正和他对上,神光温转破碎,再不是先前那副美丽却木然的模样。 “刚才的药。偶然得的。” 段迟不说,宋令安却也知道。他的目盲并不是后天所致,而是先天之疾,若是要寻良药,何其苦矣。 宋令安不再说话,只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如倦鸟投林一般依恋的姿态。 “能不能亲亲我……” 绵软甜腻的尾音,带着一碰就碎的、小心翼翼的乞怜意味。 于是二人便交换了重逢以来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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