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梦回无殇 彼岸_第十七章噩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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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噩梦 (第1/2页)

    昨夜阁楼观月,偏逢小雨。思妻之情不思量,自难忘,碑上栩栩如生刻着Ai妻韩琦之墓。消长的眼,黯然的身形,更添凄凄之情。壶中的酒倒在碑前,是独酌还是共饮,眼前之人已不自知。世说cH0U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没有一番经历,又何来说愁?

    烟尘独饮,忽闻耳边传来收伞之声,一人靠着他席地而坐,一样带来一壶酒和几碟小菜。

    「共赏皎月,何等雅致,怎没邀我。」魔尊扫视一眼环境又道:「在墓中与Si者对饮,倒也算一大趣事见闻了。」

    「你专程来取笑我?」烟尘自嘲地笑了笑,少了分下对上的疏离。

    「我有这般无聊?」魔尊也跟着一笑,继续喝酒。

    「别人都道你邪异冷酷,却只有我了解你根本不是,你待下属如亲兄弟,对敌人也礼让三分,何来冷酷无情?」烟尘拂手,再将酒倒在韩琦墓前。

    「没必要帮我开脱辩解。」魔尊邃眼略沉,是莫名的不怒自威。

    「我也没那个打算。」烟尘含笑,酒过後的他眼神已现模糊。

    「烟尘你醉了。」似乎察觉到什麽,魔尊不再言语。

    「哈......或许,醉了也好......魔尊你让我......很难受......也很为难......魔后杀了韩琦......我意报仇,但......你尽是阻扰我......我......放不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不是应该离开魔界......」晃了晃脑袋,居然没把眼前的人影甩掉,醉了的烟尘不解。

    「我让你单独静静。」魔尊独自起身,也在碑前撒上清酒,总觉得今晚特别感伤。

    魔尊足下轻点,飘落飞尘,半点声息未露下,已从来时的路离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醉卧墓中的人......

    蓦然几步声响又踏了回来,在烟尘前方停下脚步。

    「装醉的功夫倒是挺好的,连魔尊也让你骗过。」说话之人负手,黑sE大衣下仅露出清亮的双眼,其余的部分都被衣袖遮盖,观不出身分。

    「来这里不是听你废话。」烟尘从墓中站起,拂了拂衣裳,与对面的人平视:「我要的东西在哪?」

    「这不就给你带来了。」那人伸手一展,黑黝黝的药物平放其中,转瞬间已来到烟尘手里。

    「你要的魔始,我会依期给你。」紧握手中药物,烟尘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冷。

    「背叛魔尊,杀魔后,你有想过後果?」那人轻挽唇角,沉静的眸中透出诡谲。

    「......是我对不住魔尊,但我不悔,在韩琦Si的那天,我的心也Si了,复仇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原来一句背叛也可以让心如此绞痛,烟尘无奈的笑起来。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那人愉快的轻笑。

    或许知道这一步会万劫不复,但烟尘仍是义无反顾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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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黑暗持续蔓延,浇熄所剩不多的希冀和光明,昨晚如此,今夜亦然,日复一日,何时才是尽头?

    鞭提声响,声声沁入心脾,不绝於耳,灯火幽微下,映照一双趋近冰冷的眼,漠视一切黑暗。

    尚有另两人一立一跪,站的人姿态倨傲,手持鞭条,居高临下。跪的那人却是完全相反,身上早已T无完肤,唯独脸庞无一丝伤痕,邪俊的面容堪称绝世,只可惜暗红的瞳孔只剩Si寂。

    「铐上。」两字一落,代表此生的永无天日和酷刑,Si寂的双眼终於有所反应。

    「......帝父......凭什麽......给我个理由......?」跪的那人挣扎想要站起,无奈腿间的伤势使他无能为力。

    「因为你神魔之子的身分,本就不该存活於世,你!该Si!」帝父轻轻挽起嘴角,碧眼映照出染在血泊中的七岁儿子。

    「狗P神魔之子......因为你的乱X,魔族母亲将我生下後......被你绞Si......哈哈哈......倒是委屈你养我至七岁......」伤口的疼痛,却没b心中的创伤显得难耐,暗红的眼睛暗了暗,豁然抬首,「生Si为何?亲情为何?於我而言皆如粪土,要杀便来!」

    「现在杀你,岂非辱我帝父之名,b起Si,折磨你更显得有趣,我说的是不是,弃子。」

    「你今日不杀我,来日我会让你後悔你今日做的决定......唔......」

    帝父笑了笑,脸瞬间起了狰狞:「看来不给你教训,是学不乖的。刹寒,取盐巴,後续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好好为你这个弟弟,上一堂尊父重道的课,将他拉下去!」

    「尊命,帝父。」刹寒手持鞭条,毫不犹豫地将满身伤口的七岁孩童拖下去,自视甚高的他,也是冷冷一笑。「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杂碎。」

    「呸......咳咳咳......」一口气喘不上来,伤势颇重的七岁孩童终於不支倒地,任由哥哥拖行到囚笼里。

    一桶水再次将他从昏迷中泼醒,就见刹寒仍是拎着鞭条,但另一只手里却多了一袋盐巴。

    「我会好好帮你每一个伤口都仔细的抹上层层盐巴,让你生不如Si。」噙着一抹诡谲的笑意,刹寒说动手就动手,一点也不手软。一包盐直接往七岁孩童身上洒去。

    「......我一定会杀了你......」七岁孩童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求饶和SHeNY1N,伤口抹盐,任谁都知道有多痛多难熬。

    「你若行,你就尽管来杀我,每天的酷刑绝对少不了你。」说完,刹寒又拿起藤条施鞭了数下,才肯罢手离去。

    一晃眼,七岁的孩童已长成二十五岁的青年,灯火幽冥,附近铁栏上的红痕,可看出年代久远,二十五岁的青年静默在中央,脸上褪去了年幼的青涩,反倒多出几分邪异气息。

    此时,一阵钥匙翻动锁链的声响惊动青年,他邃目微张,冷眼盯着来者。

    「啧!大家都说这里不能来,我看也没什麽大不了,不过就押着一位犯人而已。」

    走进来的倒是陌生脸孔,青年闭目,不在关心。来人东看看西瞧瞧,最後将目光定向青年,审视颇久,才再度冒出一句:「长的挺标志,就是脏了点。」

    青年不语,依旧闭着眼。

    「喂!你说我是今天把你瞧足够,还是改天再细细将你重审一番?瞧你现在脏兮兮的,我也感觉全身不舒服。」陌生少年自言自语完,再度走了出去,将铁链拉起,重新锁了回去,如同他来时前,一切恢复平静。

    过了几天,少年再次前来,只是这次手里多了件衣物,还有几样糕饼,他打量一番青年,决定从换装梳洗开始。

    「我帮你换衣服,你可别说我XSaO扰,毕竟你手还被铐着,应该不可能自己换衣服。」少年说着说着已开始动作,帮青年解衣束。

    青年面无表情,但杀伐之气却是更浓,只见他豁然开口:「滚!」

    「咦!原来你是魔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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