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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被压在车上腿交,死要面子,毒药 (第2/2页)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若他日后悔了,会不会怪自己耽误了他? “你若现在回去,以你和他的关系,他不会对你如何的。” 萧楚离眉眼下沉,将他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原来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是未能全然信我。也怪我,没能给足你安全感。” 他搂在腰间的手更紧了几分:“殷国可以有第二个战神,可我只有一个你,若是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这战神之名与我而言也不过是个耻辱。我不会后悔,也不会负你。你若还是不信,我现在便起誓。” 他从后腰掏出短刃,拔开剑鞘就想割手立誓。 容玉尘立刻按住他的手,应了他。 “我信你便是,不必伤自己。” 萧楚离皱眉,在他眼里这只不过是最基本的立誓仪式,但是见他松口,还是难掩高兴。 容玉尘最终还是替他换了纱布,原本看他神色轻松,还以为没有多严重,直到看到已经被血染透了的纱布和原本缝补好的rou又裂了开来。 他眉头蹙紧,有些不忍去看,想到他方才干的那么凶,下手忍不住重了一点,而后便看到他瞬间冒出冷汗却又隐忍的脸,心中哼笑,原来还是会感到痛的。 三日后他们成功达到西陵城,他们乔装打扮了一番,而后前往当地一处名为应山的庭院。 西陵城本是宣国的地界,背靠青山,地势优越,后来被他攻占后便属殷国了。应山庭是当年他为了安置那些残疾的士兵所建,后来又有人在此处成家,人数也就越来越多。 人多了,自然也就住不下了,因此许多尚有能力的人搬去了别处,这里只留下一部分人。 季仐“san”他们原本在院内编织篮子,乍然见到萧楚离,实在惊喜,立刻推着轮椅过来,还要将屋内的人全都唤出来。 萧楚离看着这些腿脚不便的部下,也没有让他们过多张扬,只说在此地借助几日便会离开。 院内的人自然无有不应,都恨不得他在此处多住个十天半个月。 于是萧楚离他们便在此暂住了下来。 容玉尘容貌太过惹眼,萧楚离之前特意为他准备了幕篱。可他身形修长,衣袂飘然,即使有幕篱遮挡也掩盖不了绝世风华。 因此那些人见到他,个个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看个分明。 不过毕竟是将军带来的人,他们即使好奇也不敢有过多冒昧的举动,都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李安他们在这里也有一些曾经的战友,因此在此处与他们交流的十分融洽。 季仐是庭院里声望最大的人,他特意安排众人准备了晚宴款待他们。 夜间的庭院里,几桌人热闹的聚在一起,容玉尘坐在席上,正犹豫要不要摘下幕篱,萧楚离就体贴的先替他拿掉了。 这桌上的人瞬间静声,全都目光呆愣的看着他,竟是从未见过如此容貌清尘的男子,一时目光惊艳不已。 萧楚离目露不悦,众人瞬间反应过来,不敢再看,即使萧楚离并未介绍,单是二人这幅亲昵的模样,也知他们关系不一般。 崇正殿,殷重静坐在窗前,屋内灯火昏暗,一缕月光透过窗户铺射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银色的光,仿佛时间都在他身边停滞了。 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晦暗,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眸。 他左手指间拿着玉质通透的玉骨簪,眉目平静地看着,右手搭在扶手上,拇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食指上的墨玉戒。 福碌进来时便看到这幅场景,他端着药走近,放在案几上,点亮屋内的烛火,走到他身边声音和缓道:“陛下,该喝药了。” 殷重看了一眼,声音沉着虚幻:“太苦了。” 喝了这么多年,每隔两个月便喝一次,也不见有多见效。 福碌早已备好了甜食,殷重从小不爱喝药,从前每回生病都是兰妃拿着甜糕哄着的。 殷重放下手,端起碗便一口饮尽,却没有去碰甜食。 “可有消息了?” “听说人往西边去了,想来秦护卫他们很快便能追上。” 福碌看了一眼玉骨簪:“陛下,若容公子不愿回来……” “他会愿意的。” 殷重唇边勾起一抹轻浅的弧度,打断了他,语气虽然平缓,却十分笃定。 他拿起一旁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拭了一下唇角,眼睛未抬:“君兰草可有下落了?” “听说东离国有人发现了君兰草的下落,奴已经派人去寻了,陛下放心,这次定能找到。” 殷重轻笑一声,声音没有丝毫起伏:“若找不到,你当如何?” 福碌面上闪过一丝惶恐,立刻跪趴在地:“陛下,奴不敢有负圣恩,定然竭尽全力为陛下寻来……” 殷重垂眸看了他一眼,姿态慵懒:“这么紧张做什么,你好歹也是孤身边的老人,孤自然不会亏待你。” “不过孤不喜欢那些无谓的虚词,明白?” “奴明白,日后定不敢再犯。” “退下吧。” 福碌这才起身迈着老腿退下,可怜他一把年纪还有在陛下面前担惊受怕。 屋内重新归于平静,殷重抬起右手,缓缓转动了一下手腕,多年过去,虽然已经恢复了许多,可毕竟不如从前,上次与殷重对战,其实已经是他这些年来动得最多的一次了。 萧楚离只知道他手上受过伤,却不知道他身上除了那些外伤以外,还有一种名为火明子的慢性毒药,那可是当年他的好父皇亲自下的毒。 当年母妃死后,他一直在朝中收敛锋芒,事事尽善尽美,用无害和赎罪的外表伪装自己,终于让父皇回复了他的官职,虽然对比其他皇子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不过也正是这个小小的编修让他招揽到了一些有能之士,包括当朝宰相安长覃。 父皇以为他只是个空有武艺的草包,不敢让他去接触军事,甚至暗中限制他与师傅萧震远的来往。以为这样就能遏制自己的势力。 殷重嗤笑一声,他那么看重那几个皇子,甚至不惜逼他喝下掺有毒药的茶水,可最后他们不也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一杯毒药而已,他当时根本就没有犹豫,直接面不改色当着他的面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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