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写春诗(NP)_58-60 不要离开我。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8-60 不要离开我。 (第2/3页)

习惯,每天晚上都被闷醒。

    不过第一天睡前她抱怨了一句,沈平莛解释这些是他母亲留下来的,这几天她就没再表达什么异议。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尤其不适应,被热醒几次,掀了被子又冻醒几次。

    等终于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状态,她昏昏沉沉地开始做梦,一幕幕光怪陆离。

    沈平莛被她扰得不安生,探问了一句没得到回复,再次闭上眼,结果又被她梦里一脚踹醒。他叹着气坐起来,摸索着去开灯,还没按下开关,听到她黏黏糊糊地叫了一句什么。

    他动作一顿,收回手。

    片刻后,她又开始说梦话,他想了想,把自己半缩回被子里,朝她靠近了些。

    他知道她有说梦话的毛病,但没到能吵醒他的程度,他就没上过心,更遑论起心思听一听。可今晚他摆明了睡不了一个好觉,她的梦话主题听着也有些暧昧,不如听听打发时间,还能收集些素材明日调侃她。

    没想到她索然不觉,他却越听越上火。

    她是多不满意他的表现,竟然在他床上做起春梦了?

    还没想好怎么教训她,她突然发出一声哭腔,挣扎着醒了过来。他对上她满眼guntang泪光,心头蓦地一动,翻身压了上去。

    好软,熟悉的温热香气。

    “……做噩梦了,”她很快就清醒了,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吸了一下鼻子,“好吓人。”

    他凑近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噩梦?”

    她垂下睫毛,一张委委屈屈的脸:“你们家这老宅子太吓人了,我梦见有人压着我,我一点儿都动不了,还、啊!”

    她轻叫一声,一下子脸就红了。

    食指指腹隔着隐约湿润的布料按住最敏感的器官,他在她唇上轻咬一下,嗓子压得有点哑:“做噩梦了,那是多艳的鬼,让你湿成这样?”

    这脸看来是捡不回来了,她微微别开脸,腿却很诚实地磨蹭着绞了上来:“你总不能连我做什么梦都管吧?”

    “管不了,但是有点好奇,”他不急着直入主题,嘴唇手指都磨着她,“听见你哭哭啼啼地叫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哪个哥哥这么欺负过你?”

    她腰都软了,有气无力地推他:“才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哥哥,还是没有欺负过你?”

    耳朵被轻轻咬住,腿间也由他肆虐着,她湿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跟着手一起颤抖:“别、不要这样弄……”

    指尖动作由慢而快,轻拢慢捻从容而考究,简直像在弹拨什么乐器。他磨蹭着她潮红的脸,感受到手底下单薄的布料被洇得越来越润,恍然倒想起两句艳诗。

    妾似琵琶斜入抱。

    凭君翻指弄宫商。

    一点诗情给他添了兴味,他抬身去床头将室温调高,回来将被子掀了,免得碍事。指尖落下,将她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裙一点点卷上去,结实浑圆的大腿,细瘦一截的腰,白腻酥香的胸乳,线条流畅的肩臂……媚骨横陈,一团琼软。

    她抬起手臂掩住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烫得不可思议的目光,喉间不安地起伏一次:“别看。”

    “为什么不看?你不应该害羞,你的身体很漂亮,”他低声道,手覆上她的脚腕,一点点往上摩挲,“宁昭同,我很喜欢你。”

    分明是表白的话,让他这样低沉地念出来,显得平淡到无趣。她倒知道他说得真心,因为他说的喜欢不是对着她这个人,而是这具被他笼罩住的赤裸的身体。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小腿上留下冰冷的湿痕,微微咬住下唇,感到了一点异样的羞耻。

    她的身体能取悦他,她高兴,却又同时地不满足。

    他像在赏玩什么艺术品,借着冬日冰冷的月光将她一点点打量过来,再用温热的手掌一一覆上去。他这么肆无忌惮,将视线和手逡巡在她身体上那些她母亲都不曾触碰的地方,一半挑逗一半威胁,像在宣告他的占领。

    冷和恐惧一起袭来,她轻微地战栗,他感受到了,将胸膛覆上去给她温暖,又以手掌抚平她的不安。他再次和她贴近了,眉睫和唇齿都相交,躯体的每一寸都挤压着相嵌,仿佛从先天起他们就是一体。

    他插进去,长驱直入,湿润的软rou毫无阻隔地包裹住性器,严丝合缝。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避过孕了,只是上天迟迟不肯给他们一个孩子。

    她环住他的腰承受他的入侵,快慰从摩擦处极速地蔓延开,很快她就发出一些甜腻的叫声,连腰臀都下意识地摆动起来:“好棒、啊、哈啊……”

    他在情事里常有些坏心思,总要磨得她哭出来才肯放过她,但她能忍到现在还不离开,想来也不讨厌自己这么欺负她。

    意识到这一点,他有恃无恐地放肆了一些,调整角度撞向她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不要!不要这么、啊!啊、啊……”

    求饶的话黏成一团,他吻住她的唇,全部吞进自己喉间。快感积累到顶端,她一边挣扎一边在高潮中颤抖,最后终于讨回了一口空气,咬着止不住地抽泣。

    他看着她含泪的脸,有些爱怜地吻了吻,却毫不留情地将她翻过来,从后面顶了进去。

    “不要了、呜……受不了了、啊、好涨……”她小声求饶,一边哭一边颤,听着可怜得要命。

    他咬住她后颈的rou,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含糊开口:“你在梦里,也是这么叫的。”

    她僵了一下。

    1

    “你说哥哥,不要了,受不了了,要被插坏了,”他将字句咬得像叹息一样,揽住她的腰,撞进她的最深处,“宁昭同,哪个哥哥干得你这么爽?”

    她咬住嘴唇,呻吟和解释都出不了口,大腿在他毫不留情的侵犯里剧烈地颤抖着,最后裹在枕头里的全是承受不住的呜咽。

    他按着她的腰快速进出,享受着最坦然直接的快感,却发现好像她哭得越可怜,他的呼吸就更急促几分。

    他压下那一点破坏欲,告诉自己,他其实没有生气,只是找个由头讨些便宜。

    他的确没有理由生气。

    他知道她上辈子大概是活在万花丛中的,但这辈子一心奔着自己来,初夜交给他,往后也过得干净,他连吃醋都找不到理由。

    但他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无名地憋闷,来自一种安全感的缺失。

    他占有了她的身体,持着她丈夫的名分,为什么还是觉得她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甚至日复一日地担忧她的离开?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希望她像氧气一样自然地充斥他生命的每一部分,却不希望自己时时刻刻都挂心在她身上。

    1

    微妙的怨气让他失了一晚上分寸,没顾及到还在陈家,一直缠着她肆意索欢,接近三点才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最后一次。她还在潮吹里剧烈地颤抖,他摸索到她腿间,似乎想寻找水源,她夹着他的手发出一声崩溃的哭腔,下身又溢了一点出来。

    他从后面压住她,偏过头,讨了一个很长的吻,吐息又乱又灼热。

    许久,他撤开一点,小声道:“不要离开我。”

    她轻颤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却没能说出半点字句来。

    他蓦地笑了一下,很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

    不要离开我。

    不许离开我。

    60

    年夜饭不欢而散,不是好兆头,但那是去年的事,初一还是要过的。

    且要过得好,才算给新年开了个好头。

    1

    二舅陈世英跟家世不凡的妻子早早离婚,长子苏文敬没有留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