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然不为所动,一下又一下,用力得恨不能把身下的人捅穿。_嘶嘶,急什麽嗯就好了我要S了S了其中一个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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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嘶,急什麽嗯就好了我要S了S了其中一个男 (第2/2页)

把人往他家门外一丢,再不见踪影了,阿慎算是奶奶给带大的,名字也是奶奶起的。

    李辰爸死的时候,李辰都没过来看一眼,他爸下葬的时候,他回家的唯一目的是跟他妈要钱去鬼混。

    阿慎奶奶是被累死的,有一个不务正业,没钱就伸手要,不给就搞得家里鸡犬不宁的儿子,阿慎奶奶不得不从早忙活到晚,就为了活命的那俩钱,更何况还要养活孙子,累得五十多岁看起来和七八十岁差不多,终於在阿慎快满九岁的时候,老太太外出捡垃圾,不小心摔倒在地,却再也没起来。

    猝死,说是过度劳累引发的心肌梗塞,俗称过劳死。

    未成年的阿慎只能给李辰带,住的房子是老俩口留下的,李辰是第一继承人,一开始他的确打过卖房子换钱的主意,可这房子位置实在不好又格外陈旧,价格让人压得非常低,李辰一个不爽,不卖了,房子也就成了日後李辰和阿慎唯一遮风避雨之处。

    而李辰带孩子,结果可想而知,养宠物也没这样的,记起就喂,出去玩忘了回来,孩子饿了三四天都有,於是阿慎最经常喊的一个字就是“饿”。李辰也最烦他这一点,简直跟催命似地,他倒不怎麽打孩子,实在心烦才踢两脚,好在李辰没完全泯灭人性,对着这个睁着黑黔黔大眼总盯着他的儿子,他到底没让他真饿死,只是一直以来也没怎麽让他吃饱过。

    孩子九岁多点的时候,李辰遇上一件糟心事──对他而言。他看中一姑娘,可人家嫌弃他没钱没本事还有拖油瓶,一直没搭理他,後来干脆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了。李辰心里不痛快,抱着啤酒回家继续醉生梦死,这时候阿慎又过来蹲在醉熏熏的他身边喊饿,他猛然火起,手中有什麽摔什麽。

    其实人姑娘拒绝他,没钱没本事才是主要的,可他单单只记得拖油瓶。一脚把阿慎踢倒在地,他又骂了不少难听的狠话,最後不知道起了什麽邪心,盯着倒地上的阿慎说你害老子找不着老婆,你就得给我当老婆!

    越说邪火越起,那天晚上,他真把阿慎给上了。

    大roubang强硬地捅进阿慎的身体里时,孩子痛得哇哇大哭,他就拿衣服堵住孩子的嘴,借着酒意,不顾孩子身下鲜血直流,自顾自地玩了个痛快。

    最後他爽了酒劲过了,光着身坐在地板上不停地抽烟,眼睛直盯着阿慎跟块破布似的身体,半天没动静。

    也不知是不是阿慎命大,李辰知道阿慎让他玩得快断了气,可这种伤法又不敢去医院,就去外头买了点伤药随随便便抹了抹,将近一个月时间,阿慎除了脸色差点,身上的伤竟全好了。

    也连着一个多月,李辰没让阿慎喊饿过,每天老老实实回家弄吃的不说,还算是蛮认真地照顾起了阿慎,直至确定阿慎没事了,他才故态重萌,并且与阿慎之间也不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阿慎成了他的床伴。

    用了不少办法,在头一回过去三个月,再次把yinjing塞入阿慎的体内後,阿慎没再出血受伤。

    李辰满意了,渐渐地开始用各种花样玩了起来,阿慎的身体让他彻彻底底地开发,玩起来也越来越爽。

    七个月後,李辰有个朋友暂时无处可去来李辰这住一晚,当天俩人喝酒聊天一直到半夜,这位朋友醉死过去。

    後来让他身边的动静吵起来,起来一看,有点震惊地看着李辰压着他十岁左右的儿子在搞。那个从他进屋进就没怎麽说话的孩子此刻正发出低低脆脆的呻吟,见孩子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白白净净的不错,此时被扒光了衣服,一身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就和白玉一样光洁漂亮。

    他此刻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李辰一只大掌掐着他细细的腰,另一只手掌则在他浑圆的屁股上跟揉面似地使劲揉搓。

    李辰的yinjing又长又粗,跟婴儿手臂似地,却在这个看起来瘦小的孩子体内,每回都能一插到底,出来时带着不少沾液,却没有半点血红,他看得出来,李辰不是第一回搞这个孩子了。

    这个朋友看得下身都硬了,李辰当然知道他在看,却无所谓,在阿慎身体里大力抽插了近十分锺後,他停下来,看着这个朋友,邀请道:“要不要一起来?”

    这人略有迟疑,可最後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凑了上去,他小心且仔细地抚摸阿慎光洁柔嫩的身子,揉捏阿慎另一边的屁股,抬起阿慎的上身吸他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亲吻阿慎的唇,最後又把阿慎的头往下按,把自己硬得生疼的yinjing塞进了阿慎的嘴巴里,与李辰一前一後干起了阿慎前後两个洞。

    待射过一次後,他便与李辰换了位置,尽管阿慎的嘴巴就让他爽得无以伦比,可被阿慎紧窒湿热的肠道一夹,更是爽得才射过一次的他差点又射出来。

    他忍着不射出来,双手按在阿慎的两瓣屁股上,随心所欲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最後把屁股分开,在光照下仔细去看自己的yinjing深埋在阿慎身体里的景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感慨,“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麽小的地方居然能全吃进去……”

    按住阿慎的脑袋强迫他给自己koujiao的李辰一下一下地插着,闻言笑了一下,“那是老子调教有方。”

    这人也是一笑,终於不再忍耐,用尽全力进出阿慎的身体,仿佛在试探阿慎承受的底限一般地发着狠。

    这男人本来只打算在李辰这住一晚,可经过这一晚,他不急着走了,硬在李辰家多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会发生什麽可想而知,阿慎完全成为这两个人的性奴,男人没怎麽出门,只要醒着就把阿慎拎过来往身下塞,痛痛快快地玩着,他一边狠狠进出阿慎的身体,要把他cao烂一样,抽空对李辰说,他就没玩过这麽爽的,跟神仙似地,都不想走了。

    当然他也没白住,每天都会给李辰不少钱,算是食宿的费用,当然,还有能够尽兴玩阿慎的费用。

    不得不离开的前一晚,这男人独占阿慎一整晚,发着狠地玩他,凡是想得到的姿势都用遍了,阿慎让他玩得虚脱过去都没停止,男人走後,阿慎整整休息了快一星期,精神才算是彻底恢复过来,但全身上下让男人玩得破皮的地方,嘴巴、胸膛、屁股、小鸡鸡还有被使用过度又热又辣的甬道,过了很久很久,才恢复如初。

    这个朋友留下的钱让李辰舒服了不少天,很快钱又花光了,本来他是靠赌靠偷蒙拐骗才能弄到钱,可干这些事情风险太高,男人玩阿慎时大方给出的钱让李辰动起了心思。

    李辰给阿慎找的第一个客人是他常去的赌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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