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_25闷而难发,又臭又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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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闷而难发,又臭又长 (第2/5页)

强调着前夫哥五官的立体,叫有些娃娃脸的他也变得线条硬朗。

    “够还原吗?”前夫哥咧嘴笑起来,又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副银丝眼镜戴上,朝我挑眉,抛起媚眼。

    帅气的斯文败类。

    未将这印象脱口而出,我却感到心脏开始狂跳。

    非要说的话,其实根本不贴合我所爱角色。但前夫哥现在却存在另一种让我感到着迷的气质:阳光憨直,又人靠衣装地透着些精致的风流感,闲散悠哉的模样,仿佛对一切都举重若轻。

    此刻前夫哥戴上美瞳的眼睛所投目光锐利闪亮,浓烈地朝我放着电。

    我忍不住在内心尖叫起来。

    有时候和前夫哥相处久了,真的会忘记他本身的确有点小帅。不过是打扮一番,面貌一新的前夫哥竟强烈地惹我心动。

    黄伯怀啊黄伯怀,你何德何能吃上前夫哥这么帅的天菜?此前夜店里友人的艳羡不禁回响在我耳畔,我忍不住自卑。

    凭他个人是断不可能做出如此穿搭,甚至弄这改头换面般妆造的。而广州的六月气候正是燥气正盛的时候,这有心改造并不适合夏天,即便行道树荫将他与我遮蔽,可前夫哥额鬓已开始隐隐冒汗。

    “哇。”

    心脏怦然的我故作镇定,笑意却明朗得再难遮掩:“CosPy?廖峮朗你认真的吗?这么舍本?”

    “你喜欢吗?”前夫哥转个圈朝我展示自己,“是不是很用心?”

    他又举手向我展示他的指节:上面细致地画了角色身上缝合线的纹路,而我之前狠咬前夫哥手指留下的伤疤,娇纵地横亘在中指与无名指本来还算还原的布线上。

    “你cos得一点也不像,”我假装并未感到惊喜,平淡地随意点评,“可其实又还,蛮帅的啦。”

    “怎么不像,是哪里有问题嘛?”根本不看漫画的前夫哥不明所以,亲昵地贴向我,搂住我的肩就要把我往路上带。

    “臭现充,不懂角色乱cos不怕被冲吗?我又不是梦男,你这么搞只让我觉得OOC。”我下意识跟着他的脚步并肩而行,“说来是谁给你化的妆?”

    前夫哥不回答,就顾着嘿嘿笑,对我难以藏匿的浓烈目光无比享受,嘴角翘得嚣张。

    他将我带到楼前一个停车位旁,掏出车钥匙摁动,一辆白色车应此作响,前夫哥打开车门要我落座。

    “谁的车啊?”我看着那车前那名车标志又生疑问,在前夫哥扶腰轻推下有些生分地坐上副驾。

    前夫哥还是没回答我问题,自己绕车上座,驾轻就熟地在转身之间系好安全带,把面具跟眼镜放在一旁:“接完老婆下班,准备回家咯~”

    “哪个家?你莫名其妙要拉我去哪里啊廖峮朗?”我整个人脑子都被问句塞满,心上上下下地扑腾起来,也跟着系好安全带。

    前夫哥不说话,打火挂挡,空调冷气喷涌起来,车载音响开始放起EDM电音,刺激得有些吵耳朵。

    我觉得一切新鲜又荒唐得好笑:“廖峮朗你要干嘛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啊你?”

    “我都说了啊,带你回家。”前夫哥坏笑,抬手掐了掐我的脸,又收回去拿双手把住了方向盘。

    “回老家吗?”我不由得为这可能感到紧张,翻飞的心突然向上直冲。

    “你真告诉你爸妈了……?我们两个?”

    语无伦次间,刚才感到的不安如今又攥紧了我。可些微不易察觉的颤抖下,我又为这可能隐隐泄出一丝欢欣。

    我下意识地将前夫哥染发与他要反抗父母的可能结合在了一起,脑中他将为我奋不顾身的画面不切实际地闪现。

    廖峮朗你真的为我这样做了吗?

    干脆答复将我的期待驱赶:“……没有。”

    如此回应后,前夫哥转而对我说:“快马加鞭,别让我rou哥久等好吧。”

    “喔。”

    我若有所悟,明白了他说的“家”原来是指我的住处。

    FppyBird般上下扑动的心为此停止飞悬,笔直地落了下来,磕得胸腔有点酸疼。

    “你不应该也才下班吗,翘班啊?怎么会想到要开车接我回家,还cos我喜欢的角色给我看?”平复着情绪,我忍不住再发问。

    “开心吗?快说开心喔,我今天一整天的准备都是为了现在。”

    前夫哥驱车至拦截杆扫码付费,缓慢行驶上路,逐渐提升速度,不一会开始在宽阔路面稳定地疾驰。

    “一整天……”我心中惊异,“你今天没上班吗?”

    前夫哥故作神秘地笑,不搭话,认真看起路况。

    “廖峮朗,你葫芦里买什么药啊?”

    前夫哥以前就很爱发些莫名其妙的疯把我往陌生境况带,对他充满信任的我总是由着他。

    但这次我决意弄清楚情况:“你不说,我才不要配合你。你路边放我下车算了。”

    前夫哥温柔地瞟我一眼,知道我说气话:“我今晚要跟你约会。”

    “为什么?”我仍一头雾水。

    “不为什么。”前夫哥还打算把问题回避,可又忍不住补充说,“这次我要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大大方方地,和我老婆约会,就这样。”

    “廖峮朗你再忽视问题我真要生气了。”屡次得不到认真答复的我不再看他,低头端详起玫瑰花,“你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很高兴,但是我又没叫你这样对我,我们现在只是炮友。”

    转动那束玫瑰,花朵红艳如血,枝干的荆棘被修剪去,摩挲起来还怪有质感。

    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前夫哥送的花。

    说没有为此偷偷开心肯定是假的,此刻我努力扮着在生闷气,可心底却多少有些甜蜜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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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吧?”前夫哥瞥见我其实在偷着乐,自己也咧起大牙,“快,叫声‘老公’听听。”

    “滚。”我抗拒。

    “那不然,叫‘老婆’也行。”前夫哥坦然做出巨大让步。

    这话不知为何,让我听了身上某些部位忍不住充血。

    我的脸开始发烫,脑中净是将身旁人就地正法的念头,前夫哥做0时的哀叫轰响在耳畔,只体验过一次的紧致此刻成瘾物般诱我想再度探寻。

    前夫哥看到我脸红笑出了声,为缓和我情绪开始玩梗:“老公你说句话呀?”

    见我不理他,他享受着把我拿捏的快意嘿嘿笑。

    从前夫哥运筹帷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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