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_22我的爱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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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我的爱人 (第2/3页)

    前夫哥咧嘴难堪地哈哈干笑。

    “既然你们还在庆祝,我跟你爸就先不一直打扰你们了。”伯母赶紧说,“阿朗,生日快乐了。”

    前夫哥摇头:“妈你生我辛苦了。”

    我为此有些愤懑地抿抿嘴。

    计划生育时期本不该出现的第四胎,一个女人在怀胎生产期间承受的心理压力与身体负担有多重可想而知。潮汕出身的伯母惯受重男轻女糟粕入脑,就是选择背叛家人出逃嫁给了伯父这客家人,也仍想着生不出儿子要蒙受羞辱。伯父这自觉香火必须由男人传承的大男子主义者,更是求神拜佛希望祈得前夫哥这带把的后代。

    这么想来伯父如此宝贝的儿子喜欢我,也算是伯父愧对伯母和三个jiejie的报应吧我酒后真的好强攻击性。

    总之伯父伯母听前夫哥这么说,只是点着头,彼此又咕哝起家乡话数落彼此对儿子说的话,边说边把通话挂断了。

    廖峮朗你果然还是不敢。纵使你现在能在人前与我恩爱、毫不顾忌地口头表示亲昵,可你终究还是无法在这两个人面前说出我与你关系的真相啊。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又为自己对前夫哥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期望暗自烦恼。

    我明知道他不敢的,我又为什么要失望呢。

    “再给我一点时间。”前夫哥把手搭在我手上,偏头认真看我。

    我装不懂:“什么意思?”

    “我早晚会让他们知道的。”前夫哥语气认真,“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我心里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我又没在想这些。”我摆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来。

    算了吧廖峮朗,你爸妈会疯掉的。

    看他眼神仍显得认真,我叹了口气。

    前夫哥的叹气很有特色。他叹气时不是“唉”或“嗐”,而是张嘴“呵”地吐出一声音节,显得很疲惫的样子。我在与他的长期相处里把他这习惯玩闹式地学了去,如今我也习惯这样叹气了。

    他以前看我学他总是会笑。

    前夫哥攥住我的手想传递给我他的坚持:“有天我会告诉我家人,我喜欢你很久很久,这辈子我只想和你有一个小家安安稳稳。到时候我们可以拍短视频做夫夫账号卖腐来挂小黄车卖茶,我爸妈想要孙子我们就去外面领养十个八个,我家里还有块果园可以申请做宅基地,到时候我们在那建一栋房子,就我们一家在里面住,一入门左边一墙摆我的球鞋,右边一墙摆你的动漫周边。”

    不要承诺你做不到的承诺啊廖峮朗,你这脚不沾地的空想,有哪怕一半的可能性实现吗?

    倒幼稚得挺可爱的。

    我苦笑,努力扮出对这话语的认同。

    “朗哥你爸妈给你多少钱啊?”前夫哥的舍友打断他深情画饼。

    前夫哥用手指比出两个数字。

    “两万五?”

    前夫哥摇摇头。

    “二十五万?!”众人惊愕,见前夫哥没有否认,全都激动起来。

    “朗哥你家还缺不缺儿子啊?!”

    前夫哥没有理会众人,只是看着我:“我妈说这钱可以做老婆本,我交你保管吧。”

    “这是可以恋爱脑的小事吗?你真当我能做你老婆吗?”醉意要我实话实说,“你爸妈知道要手撕了你,你给我自己想怎么处理这笔钱啦。”

    “有钱人出来体验生活这种事真给我们碰上了,”小帅哥神情复杂,“以前只知道朗哥家富,都不知道朗哥家居然有这么富。”

    “二十五万也不是很多喈,”潮汕男生波澜不惊,“买辆普普通通的车不就没了。”

    “我不打算花这钱,就给你帮我保管好不好?你平时如果有要用钱的地方你就花,不大手大脚就没关系。”前夫哥摩挲我的手。

    我有点无语:“二十五万不是小数目,你当是以前你打球帮你看着饭卡跟手机吗?”

    “你不明白我态度吗怀,我说了要跟你过一辈子,我那么笨,安排不好怎么打算这钱,你来管吧,我怎么都信你。”

    “你爸妈会愿意让一个外人拿这笔钱吗?”我开始不耐烦,放大了音量,“真把我当你老婆了廖峮朗?”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我真会跟他们说的!——说你是我老婆这件事。”前夫哥语气认真。

    “你说啊,你刚刚被问有没有对象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笑了。

    前夫哥一愣:“你要我现在说?”

    酒醉下我点起头:“我要你现在说。”

    “我说了我们关系是不是能回到以前?”

    “你说了我就是你真老婆,我对你比以前还要好。”

    “黄伯怀你答应我的你不许骗我。”

    “我不骗你你要是敢那你以后就是变乞丐变残废我也永远爱你照顾你,你是我一辈子的爱人。”

    前夫哥的舍友不明所以,似乎并未觉察我们之间关系微妙,一时间都愣在那,尴尬和rou麻下默默吃起蛋糕。

    前夫哥受了挑拨,按动号码一鼓作气拨了出去。

    电话嘟嘟几声,前夫哥mama接了:“喂?”

    “妈啊—我……”前夫哥的话语卡着壳,“我——”

    “怎么了啊又打电话回来?你们那么快庆祝完了吗?”

    “没有,我、我想告诉你跟爸……

    “我—我呢……”

    前夫哥看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百感交集,恐惧、茫然、躲闪、闪烁着将灭的希望,需要依靠、无可依靠、申请求援、索取着鼓励的火种。

    看得我心软又心碎。

    我朝他咧嘴笑。

    ——高中我们校长暗地里纵容着我们对发型标新立异的追求。他曾说少年人其实就该在不炫富攀比的情况下自由追求自己喜爱的外形,对个人容貌的病态束缚显得学生很无趣。

    于是高二时前夫哥见大家偷偷弄头发,也跟着美滋滋地把头发烫卷,我为此叫他巨贵,他就笑着低头让我摸那头贵宾犬似的小卷毛。结果下个礼拜再见他时,他本满意的新发型就已变成了看得见头皮的寸发,谁要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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