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4手有点痒 (第2/2页)
腰间断掉的细绳,烛峫敛目发笑:“斩便斩,怎么还想解我的衣服。” 宋时景羞怒:“无耻!” 烛峫转身向外跑去,随手折了根树枝:“屋内不好施展,景兄可敢来外面?” 宋时景追出去,身形轻盈,挥舞间没有杀气,他的剑意似水,利万物而不争。 而烛峫却充斥着杀伐之气,树枝绷直,次次挑向宋时景胸腹处,却被轻易挑开,如水般轻巧以柔克刚。 躲在屋脊的宋阳荣咬紧牙根,这小子怎么敢对景儿打情骂俏。 他眼见着树枝上挑,轻浮地划开宋时景衣襟,气得眼珠发红。 “如此这般,还了解我衣服的仇。”烛峫眉飞色舞,杵着树枝大笑。 初见烛峫时,他尽力笑得无害,暗下却有几分阴沉。如今这般模样,真个比他有少年的朝气,像是洒脱遨游的飞鸟。 就是过于浪荡无耻。 “胡言乱语!”宋时景追着他打:“你这人好不知羞。” 烛峫跑得飞快,回头冲宋时景挑眉:“哪像景兄这般含羞带怯。” “天玄宗的少宗主追着别人解衣服喽!”烛峫放开音量。 宋时景气得结巴,脸颊涨红:“你……你乱说,小心叫我父亲听见。” 烛峫瞥了眼房顶,呵呵笑着:“又不是私会,还怕被听了话去。” 那贼人的脸气得都绿了,真有趣! 宋阳荣喘着粗气,太阳xue胀痛,他紧握着拳头身体发颤。手有些发痒,好想砍点什么,最好是一头红发的家伙。 打闹了一会后,最后以烛峫举手投降结束,他见宋时景生气便觉是乐趣,可时间久了,又怕他那亏空的身体受不住情绪的波动,事后还需他再补充龙气。 “天色渐晚,景兄回去睡觉吧。”烛峫招呼。 宋阳荣捏碎一片瓦片。 宋时景蹙眉:“时间还早,往常你要闹到夜半。今天倒转了性子。” “今时不同往日。”烛峫眨眼:“可是有景兄伴我入眠。” 宋时景叹气,他对烛峫善变又顽劣的性子没有一点办法。“上次你醉酒,睡着了还要压着人。” 烛峫斜睨着眼睛,嘴上说:“景兄不要抱怨,把我踢开就是。” 他心底笑声不止,再说下去,房顶上那人便要把瓦片都捏碎了。 “进屋吧。”他猜宋阳荣不敢动手。 果然直到两人进屋,宋阳荣还在捏着瓦片,嘴里嘟嘟囔囔。 烛峫脱了鞋和衣服,只着里衣躺在里面,悠闲地摊开身体。 宋时景把随意乱丢的鞋子和衣服摆放规整,脱下衣服挂起。 便坐在桌旁沏了壶茶,小口啜饮,拿过一本书翻看。 烛峫看着床蓬无聊:“景兄一人看书,倒让我受着寂寞。” 红发散乱似火焰侵吞着床榻,宋时景回首看见他挤着眼睛,装出一脸哀婉。 “我给你也拿一本?”宋时景想要他老实一会儿。 “景兄觉得我适合看什么书?”他生而知之,才不要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道德经吧。” “为何?”烛峫诧异。 “你缺德。”宋时景捏着茶杯,偏过头偷笑。 烛峫脸黑,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反被这呆子将了一军。 他不与呆子计较,烛峫翻过身闷不吭声。 宋时景又翻看几页书,回头看着烛峫的背影,一炷香过去,他收起书躺在床边。 “烛峫小弟生气了?” 烛峫磨牙:“叫我名字!” 宋时景压着声音闷笑。 烛峫用指甲扣着墙壁,这呆子忘性大,早忘了他之前的作为,如今就这么全无防备地躺在他身边,蠢货一个。 心里想着,烛峫好受不少,他何必与呆子计较。 翻过身,脑袋压住双臂,看着床蓬,他能听见身旁人均匀地呼气,若静下心来,还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花香。许是经年累月种植花束,便沾上了香气。 忽略房顶上的噪音。这不大的屋内,异常安静祥和,只有他们的呼吸和心跳融合在一起。 烛峫抚摸胸口,距离宋时景近了,他的心跳带动着他的心跳,保持一致。 这种感觉很奇妙,烛峫无法形容,他们明明是两个人,心脏却亲密的靠近依偎。 烛峫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做鬼脸嫌恶地吐着舌头。 宋时景稀奇的打量他的怪表情。 烛峫凶恶地望来:“你这傻气的样子,早晚叫人骗了。” 宋时景不悦,总是说他傻。“只有你骗我。” 烛峫噎住,不知道如何反驳。 最近宋时景的嘴倒是厉害起来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