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铃_45:浮现(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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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浮现(r) (第1/3页)

    夜间,缚县客栈,众人自寿山村回来之后便都是有气无力的模样。一来是在村中走了一整日,身体疲惫,二来则是瞧见了流民被疫病折磨的凄惨景象,心中也不好受,是以众人晚膳也没怎么吃,便又各自回了屋中。

    烛台上的烛火摇曳,映照出四人的身影,顾询与乔行砚坐在桌前,文修与顾询的侍卫则是各自立于主子身侧。

    此处乃顾询的屋子,是以乔行砚也只当是客,主人没有倒茶,他便只是干坐着,听对方说话。

    “今日郡守与张尚书之言,你如何看待?”顾询问道。

    “二人说辞不一,何大人咬定此次水患全赖当初工部未及时重修堤坝,甚至疑心工部私吞用于重修堤坝的钱款。张尚书则是否认,声称此事一开始便交与刘侍郎处理,无论是堤坝情况还是修建的钱款,全都由刘侍郎做主。”乔行砚不以为意道,“虽说张尚书有撇开罪责之嫌,但在下却觉着这位尚未露面的刘侍郎实为蹊跷。”

    “缘何如此说?”顾询问道。

    “张尚书并未否认此钱款的下发,且何大人也承认当初是刘侍郎与他对接。”乔行砚道,“若只是推卸责任,那这个谎言未免太过随意,只要查一查工部去年的帐,再与国库的帐进行核对,是否私吞银两立马便能瞧出。只一笔账,且有具体的时间记载,若想查,根本不难。”

    顾询颔首,像是在同意此番说法一般。

    “可在下想不明白,刘侍郎为何这么做。”乔行砚又道,“只要何大人开口向陛下禀明,张尚书再辩解一番,很快便会查到他的头上,他又何必引火上身?”

    顾询闻言也是作难状,道:“若只是为了重修堤坝的钱款,便将后半生都搭进去,未免太过愚蠢。”

    “此事恐怕得等张尚书收到刘侍郎的回信后,才能说个明白。”乔行砚仔细打量着对方的神情,又道,“不知户部一案,殿下可有何进展?”

    顾询收敛起面上的愁容,转而轻启唇角,道,“乔公子希望有何进展?是指查到缚县县令与郭尚书半月前有联系,还是指城中商贾暗地与郭尚书存金钱往来,亦或是,这江城账簿的归处?”

    乔行砚闻言不惧,却也不再佯装不知,只是问道:“照殿下的意思,是还未查清账簿所在地?”

    顾询没有回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壶,拿起一个倒扣的杯子放至对方跟前,亲自替其倒了一杯茶。

    乔行砚垂眼看桌上的茶,茶水并未冒热气,他们一整日都在外,想必此刻也不是什么新鲜的茶,是以他只看着那茶,却并未有端起要喝的意思,道:“既然殿下未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在下也只好与之兵分两路,先一步前往江城探查情况了。”

    乔行砚丝毫没有掩盖行踪的意思,也并未打算博得对方的同意,只是如随口通知一声,将此话摆在明面上。

    顾询为自己倒茶的手一顿,片刻后掩上面上的动容,将茶壶重新放下。他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抬眼看对方,道:“既如此,那便只望乔公子能够有所获,也不枉奔赴外城,走这一遭了。”

    乔行砚的视线从茶水移向顾询带笑的脸上,眨了眨眼睛,道:“那就劳烦殿下,代在下同张尚书那边说一声,在下明日大抵一早便要出发,怕是没机会同张尚书辞行了。”

    顾询问道:“当以何种理由同张尚书说道呢?”

    乔行砚思忖片刻,最终道:“殿下到底是皇子,自然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张尚书一定会听的。”

    顾询半信半疑地轻挑眉眼,道:“我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我说乔公子身体抱恙,临阵脱逃,先行回京了,也做数么?”

    乔行砚面不改色,如听了玩笑话一般笑道:“殿下兴许可以试试,看张尚书作何想法。”

    京都,户部郭府,郭弘屋内。

    床榻声吱呀作响,榻上悬着的薄纱与珠帘随着床榻的起伏摇晃不止,时刻昭示着榻上之人不可告人的行径。

    青天白日,透过薄纱与珠帘的遮盖,隐约可见榻上交缠在一起的二人。许承郧左手重重地摔在榻边,小指勾住青色薄纱帐子,又在身后遭受猛劲的同时曲着五指紧紧抓住床榻边缘。

    许承郧白皙的手背上暴起青筋,随即又因身上之人的攻势蜷着手微微发颤,他失力却不敢哭出声,只是强行咬牙忍着,将整张脸都埋在被褥中。

    郭弘仰头闭眼,两手抓在对方裸露的臀瓣上,又于身下痛快时猛地一拍,许承郧臀上立马便多了一个泛红的掌印。

    许承郧痛得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趴跪着的双腿卸力往一边倒,腰也将要塌下来,结果立马又被对方一掌握住腰身,重新提了起来。

    郭弘低头睁开眼,颇为不耐地看着身下披头散发浑身汗渍之人,一边顶撞一边闷声斥道:“挺起来,谁叫你塌下去的?想死么?”

    纵使许承郧再如何无力,听了这话也只能宛若垂死的蝼蚁一般,重新支起腿上的力来。

    床榻吱呀声与肌肤顶撞声透过房门流窜在整个廊道内,与婢子通传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屋外自前厅赶来的婢子面上满是惧意,看着禁闭的房门只敢在原地踌躇打转。婢子焦急地揉搓自己的手,手抬了又放下,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下,只因屋内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忽视。她知晓公子的性子,不敢打扰,却也不敢不顾主公的命令。

    婢子又犹豫了片刻,最终心一横,敲响了房门,试探道:“公子,主公回来了,请您到前厅议事——”

    屋内,郭弘掐着许承郧的腰不松手,正在仰头猛地往里面顶,闷哼声与交缠声在耳边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听见了呼喊声,却不打算立马回应。

    婢子见屋内没反应,反而另一种声音越放越大,心道若是此刻主公来了,她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婢子敲门的手开始发颤,她又用力敲了几下,扯着嗓子喊道:“公子,主公请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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