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离婚以后_9 夫妻之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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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夫妻之实() (第2/2页)

迎的钟总却一直没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听说。

    钟文许熟络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这几年他越发成熟内敛,不似以往开朗随意,大抵是年纪轻轻身居高位的不安全感,让他时刻紧绷着,大伙儿不敢劝他喝酒,听说钟总您唱歌好听,要不给唱一首呗?

    元仲谋作为盛元最资深的气氛组,十分坏心思地给钟文许点了一首《纤夫的爱》。

    前奏响起时,钟文许已无力回天,不如将计就计,拿着话筒跟着伴奏唱起来,第一句刚出来,在座的男男女女发出狼嚎一般的尖叫,钟文许在人群中想找到那个人的眼神,只看到祝云戈拎着一瓶啤酒在跟手下的一个总监聊业务,好像出了那扇洗手间的门,祝云戈又恢复了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神仙归位,不是他的。可是这辈子,他能想象到,坐在他船头的人,只能是祝云戈。

    一点多了,祝云戈起身准备离开,钟文许目光牢牢追随着他,用眼神说:我送你走,于是拿起外套尾随祝云戈走出包房,叫了一辆商务车送二人返程。

    虽然一晚上喝了不少酒,经过这几个小时,祝云戈也稍微清醒了一些,稍稍降下车窗让秋风从外面涌进来,闭着眼睛,任晚风吹乱头发。

    钟文许想起第一次送他回家,他坐在后排喝得烂醉,使劲拉扯解不开领带,像个无助的孩子,

    商务车停在臻和苑门口,祝云戈睁开眼睛冲着钟文许道:“太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不是试探,是命令。

    钟文许心里放起了烟花,这是自己兢兢业业多少年换来的祝云戈恩宠,明明一直是众多男男女女的白月光、心头好,自己却在追逐这个遥不可及的妄想。

    祝云戈洗完澡敞着浴袍躺在窗前的躺椅上开着窗户吹风,享受他大抵是38年人生中最轻松的一刻,钟文许敲了敲他卧室的门问方便吗?他轻轻嗯了一声。

    钟文许端着一杯温热的白开水走进来递给他,祝云戈喝光了水舔了舔触角,钟文许蹲在躺椅边接过水杯放在身旁的五斗柜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祝云戈身上,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恬静,钟文许伸手玩笑般地捏了捏祝云戈的脸,那人皱了皱眉,仿佛说你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没等这表情持续太久,钟文许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辗转撕磨、交换气息。

    春宵一刻值千金,钟文许见祝云戈不反抗,便一个用力将人从躺椅上抱起来,放在床上。祝云戈看着挺拔纤细,实际上常年打拳一身腱子rou,钟文许自觉体力不如当年,把人抱上床用了好大的力气。

    既然都到这程度了,钟文许便彻底抛弃了上下级之间的礼仪尊卑,发狠似的把祝云戈压在身下吻他,从嘴唇到下颌,从脖颈到胸膛,男人紧致的皮肤让钟文许把持不住,如果一辈子就失态这一次,换得这人伏受身下,也值了。这下彻底轮不到祝云戈跟他冷脸拒绝了,他抿紧双唇,依然能从粗重的喘息中听见他的失神,果然,成功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这一次不是手,钟文许滑到他身下,掀开睡袍下摆拉下睡裤,张嘴含住了勃起的性器,那玩意儿笔直粗热,钟文许掐着他劲瘦的腰上上下下给他koujiao,贯穿到喉咙最深处时,稍做停留用咽部最湿热柔软的部分包裹他,让他舒服让他爽利。

    祝云戈在战栗、忍不住在钟文许口腔中颤抖,双手扶住他的头,咬住呼吸,想憋没憋住,弄进了钟文许嘴里。

    “抱歉”,祝云戈低声道歉。

    钟文许笑了笑,他突然在想,以前他跟阮景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快?还是今天太舒服了?有些煞风景,他停下遐想。

    钟文许把人伺候舒服了,那人双眼失焦,脸颊一片绯红,胸膛在余韵中起起伏伏,钟文许亲亲他的脸,把他身体翻过去,找了一瓶身体乳代替润滑剂,那人用身体扭动表达拒绝,钟文许一巴掌拍在白皙的臀rou上让他老实,轻柔地用手指向里面探索。

    没被开发过的甬道十分紧致,钟文许废了不小的功夫,在祝云戈皱着眉的抗拒中,将他身体打开。

    进去的时候,祝云戈吃痛,把手背搭在双眼上,紧紧咬着下唇,钟文许只得停下动作,用拇指打开他的牙关,下唇下面已经有了一条淡淡的血印子。

    “放松”,钟文许舔舐他的耳垂,教他放松下来,不断地亲吻他嘴唇和脖子。

    “别弄脖子”,明天下午还要陪市委领导打球。

    钟文许加快了动作,眼前的人状态和动作都生涩地发紧,若不是桃花眼中醉人的迷离,更像偷吃禁果的高中生,惹地钟文许一阵上头、下腹发紧,jiba在甬道中胀得更大,身下人眉头也皱地更紧,好像不是很舒服闭上了眼睛,双手攀上钟文许的脊背。

    钟文许压在他身上挺身干了许久,他不想射,射完不知道今晚或许以后还有没有下一次,将jiba拔出来自己翻身躺在床上,祝云戈压在他身上坐下去,他向上挺腰,在某个瞬间,祝云戈的眉头松开了,变成一声低吟,一绺儿被浸湿的刘海掉下来落在前额上,带着淬毒的美艳,祝总骑在他身上时,竟是这般荡漾模样,钟文许一时间上了头,发狠似的往上顶弄,不再压抑自己,更懒得管身上人的死活……在将要射出来时,拔出来yinjing,连带着祝云戈的两根一起打手枪,射在彼此腰腹上。

    做完清理干净,祝云戈不发一言,背对着钟文许裹着被子睡过去。

    钟文许脑袋清醒,思绪却发飘,这快40岁的男人,在床上硬是没了商场上游刃自如的掌控,反而有些生涩和不知所措,除了和阮景那一段不过五六年的短暂婚姻,确实没听说过任何关于他的桃色新闻,但他心里也清楚,肖想祝云戈的人不计其数,他见天忙得脚不点地,常常深夜还在回邮件,根本没什么心思,就算真的跟女人发生关系,八成也是草草了事,反而他这个做下属的,偶尔陪陪客户流连风月场所。

    他伸手把祝云戈捞进怀里,抱着他细细嗅着跟自己身上一样味道的沐浴液,逐渐睡着过去。

    第二天晨光大亮,祝云戈在钟文许怀里嘟囔着,“放开,热。”

    钟文许松开怀抱,只将一条胳膊虚虚搭在背对着他的腰上。

    宁书记约祝云戈周六下午在径山高尔夫球场打球,表面上是政商两界联络感情,实际上想借着打探筹得资金下一步使用计划,哪一个当官的不希望自己在任的时候辖区企业多些投入。

    祝云戈站在穿衣镜前整理Polo衫的领口,修长笔直的双腿包裹在米白色的休闲裤里,钟文许凑上去掐了一把他的腰身,又分开了,赵姨在楼下叫吃午饭。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你要有空晚上去把祝庭接过来,之前跟他说好明天带他回去跟祝慈玩。老李今天下得跟着我,我球具在车上。”

    应酬多了钟文许也觉得烦,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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