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之主(剑城之主)_10害人不成反挨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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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害人不成反挨C() (第2/2页)

划算,若将你采补,金丹消化为吾所用,那今日便可离开此地。”

    林之砚忽然笑了起来,斜视鄙夷道:“就算把我的金丹剥了又如何?你身上的剑灵戾气有些年头了罢?等你离开了这间暗室,剑灵自会借你的躯壳夺舍,而我,正是此次从铸剑城来的铸剑师,唯有我才能镇压你体内焦躁的剑灵。”

    树妖懵然看向林之砚,它能化形确实全凭这皓阳神剑的灵气滋润,这几日,这灵气愈发不稳定,而它陷入瓶颈,莫非真与剑灵有关?

    林之砚咬破手指,鲜红的血滴在指尖出现,故意虚弱说着,“现在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上,我没必要骗你,你可闻一闻血的味道,铸剑师一脉的血与神器有共鸣之力,你既承受了神剑的恩泽,必也能感知一二。”

    树妖狐疑地看向他,枝藤凑过去闻了闻,确实是铸剑师独特血液的气味,难怪,方才就觉得此人的鲜血格外滋补。

    铸剑师一脉稀缺,其血是铸成神兵宝器的珍贵器材,杀之确实可惜。

    林之砚捂住腰部被划开的伤口,面庞苍白,睫毛微垂楚楚可怜,循循善诱,“我现在受伤着,你若能治愈我的伤,我便镇压你的剑灵戾气,道途不易,何必两败俱伤?前辈已活千年,不修金身,我也不过短短两百年寿命罢了。”

    是啊,道途不易,这弱小的人类如蝼蚁般,生命转瞬即逝,杀了他还不如好好利用他。

    再说……这人类还是传闻中的铸剑师,等它离开这里,将此人带在身旁,让他为它打造出一把绝世武器未尝不可。

    树妖的意识里并无美丑的概念,可对这个弱小的人类眼中却有了不该有的怜悯情绪。

    “也罢,吾信你,吾帮你疗伤,你替吾镇压剑灵戾气!”

    红发青年抬掌为林之砚疗伤,巨树树冠中藤蔓从四面八方袭来,温柔地徘徊在林之砚的周围,有灵点不断注入他的体内。

    林之砚的伤口逐渐愈合,他默默心里记住了这藤蔓而来的方位,袖下手指悄然掐诀念咒,在伤口即将愈合之时,一把长剑带着环形剑阵从天而降,贯穿巨树的弱点。

    巨树的躯壳被剑锋拦腰砍断,人形化作道红影凄厉惨叫着飞回了巨树内。

    林之砚冷笑着手持风符,将地上碎落的树枝干绞碎成粉末,抬眼看向树妖,衣袍飒然,“愚不可及,人妖殊途,本爷凭什么帮你,况且,你方才还要了我的性命。”

    “人类,你竟敢骗吾!卑鄙无耻!”

    树妖被打回原形,震怒不已,整个暗门晃动,有崩塌的迹象。

    趁着树妖虚弱,林之砚凌空御剑,正打算给树妖最后一击,忽见被藤蔓卷走的谢江辞就昏迷在树妖的树冠上,显然他还没被消化,悬挂在树枝的高处。

    这个麻烦的人,还要去救他,哼,算他运气好。

    林之砚一剑砍断树藤,将谢江辞丢到暗洞雾气蒸腾的水池内,给予树妖最后致命一击。

    砰……剑影纷飞,巨树倒塌在地,树冠盛开的奇异血色花朵化作晶莹的粉末飞散而出。

    暴躁的皓阳剑灵从被摧毁的树妖核心树洞中跃出,灰溜溜钻回到主室神台的皓阳神剑内。

    谢江辞被丢入水池后,很快便苏醒,一眼看见树冠飞出的花末,朝林之砚喊道:“这是幽罗赤粉,快躲开!”

    林之砚无法躲开,被谢江辞一记长鞭卷入池子内,水花四溅。

    这株珍贵的幽罗赤树若是入药,那必是世间最烈的热性药,可解世间各类世间寒毒。

    可惜,此树却妖化,幸亏砚哥哥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林之砚,谢江辞的目光从幽罗赤树的断木上挪开,落在刚爬上岸的林之砚,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不知何时,月光从暗室上方的石壁缝隙倾泻而出,覆落在男子暖玉般的背,林之砚乌发如瀑散落在匀称精瘦的后腰,他褪去湿漉漉的外衣在火上,紧贴着肌肤的里衣忽有浑圆的玉峰挺翘而出,粉嫩的rutou在单薄的布料上凸起,显然,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弯腰时,颤动的双峰在撑开的交襟荡漾出深沟,湿透的亵裤花唇紧勒着裤线,臀部微微抬起,那看起来格外多余的小玉柱垂在下头。

    谢江辞感到一阵燥热,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盯着林之砚美妙而古怪的身体,下身的roubang已胀大抬起。

    难道他中了幽罗赤粉吗?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还那么的燥热。

    “谢小兄弟,把你的衣服拿来,我帮你烤一烤。”林之砚本对谢江辞有过杀心,既然这小医者刚才帮了他一把,而这躁动的剑灵现在也元气大伤,那他也不必对他再下杀手。

    他没等到对方的回应,转过身,后腰被死死抱住,随即有只手轻柔隔着亵裤的布料来回大力揉搓着花唇。

    花蒂的小珠子一被刺激,有种奇异的空虚瘙痒感从本不存在的花xue中难以忍耐地传来,令林之砚腰一软,倒在那人怀里。

    谢江辞阴柔美丽的脸庞带着丝迷幻的潮红,趁着他入怀,双手顺势抓住那早已让他血脉偾张的双峰,粗暴揉捏着,白滚滚的rufang在他的指尖挤压溢出,他俯头舌尖卷入rutou,来回吸吮着,电麻般的快感令林之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紧勒的花唇逐渐敏感地渗透出液体。

    “嗯…呜…。”林之砚捂上嘴,屈辱恼怒而震惊,他的身体怎会和女人一样有种想要被插入的奇怪感觉,空虚而瘙痒难忍。

    谢江辞的双指仍隔着薄薄的布料在花唇缝来回抠抚,眼眸已逐渐幽深,渗出的液体在指尖沾上,被他涂在林之砚的薄唇,他轻轻在他耳畔吹着气,暧昧道:“砚哥哥,原来你是女人,怪不得杜哥哥会在百花盛景图里将你也放入其中。被他cao干有那么shuangma?分明砚哥哥也是个当世英才,怎会屈居在杜哥哥的身下?”

    “放他妈的狗屁!谁是女人?”

    林之砚被这句话激地惊醒,一脚踹开了谢江辞,他双脚忽然柔软无力,一股燥热令他想抚摸腿间萎缩的孽根释放。

    谢江辞舔着指尖上的黏液,意犹未尽地舔唇,笑得一脸邪气,“砚哥哥,杜哥哥这般花心,你跟了他,不如跟了我,这样多好,你嫁给我,我再娶了杜哥哥,四舍五入,那你也算是杜哥哥的人了。”

    “你瞎胡说什么?我和杜兄挚友之交,岂容你这般污蔑?”

    女xue又热又痒,林之砚的大脑也热糊涂了,唇轻轻吐着热气,匀称纤细的长腿略微分开,双指轻轻探入花唇抚摸着花蒂上的小花珠,白皙的皮肤微微有层薄汗笼罩。

    难道……是幽罗花粉?

    一闪而过的念头立刻被灭顶的快感驱散,双腿忽然被人扛在肩头,湿润晶莹的花唇被人用手指轻轻拨弄开来,随即有个如灵蛇般的舌尖来回舔弄着阴蒂上的小珠子,令只修长的手指伸进阴xue,在遇到薄薄一层阻碍时,缓缓钻出了。

    “这般美色的美人,杜哥哥却还未占有,他对你还真是怜香惜玉。”

    谢江辞的头埋入他的双腿间,吸吮着他的花唇,一点点用舌尖撩开他的缝隙,钻入幽深的女xue周围舔吸着,沉醉地吸了口气,“砚哥哥,你的处子之液好香,比我酿制的药酒还香甜几分。”

    “啊啊啊啊……别舔那里,住手,你这个小兔崽子!好歹我也算救了你,你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吗?”林之砚双眸湿润,面容染上绯色,脚趾因刺激而往里蜷缩,剑已掉落,内力宛如被封般无法凝聚,已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谢江辞委屈地看向他,“砚哥哥,以身相许不也是一种报答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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