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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将计就计(喝酒僵尸vs土豆雷) (第2/2页)
,他感觉到头晕恶心,这一脚让他瞬间记起了对施暴的恐惧,让他浑身发冷。 “爬过来。”江诗淡淡下令,拽动着手里的金属狗链。 戴着狗项圈的男人唯唯诺诺地转过身子,他用被捆住的双手努力平衡身体,四肢并用,两条大腿像青蛙般的大张着,用一种十分滑稽的姿态爬到了坐在马桶盖上的江诗的面前。这个动作像是耗光了他的体力,卑躬屈膝地到达主人的脚边后,戚光昱如一条老狗般的喘息起来,生理性的眼泪和汗水同时从脸上流下。 江诗又一次把脚伸到了他的面前,这一回吃到苦头的他,再也不敢违抗,张开他颤抖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轻轻舔着江诗的指缝。他仔细地吸吮每一根脚趾,像吃棒棒糖一样舔着指肚。跪在地上吃另一个男人的脚,这让戚光昱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征服感——他感觉一股淡淡的汗味在嘴里散开,甚至能嗅到脚掌踩过地毯时留下的涤纶气息,却让他觉得非常美味,有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为了让主人更舒服,他用被束缚的双手捧着江诗的脚心,两眼失神地亲吻着主人的脚背。他不太懂得如何控制牙齿,不能像色情片里的少年少女那般把整个脚弓吞进去,然后整个含在嘴里吸吮。对于脚踝和脚后跟这样的部位他也只会伸出舌头舔,一边迷醉地吻着江诗的脚,嘴巴微张着,一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全身颤栗。 “死蠢一个,连舔脚都不会舔。”江诗得寸进尺地讥讽着他,“搞得我脚心全是口水,脏死了。”江诗直接把腿收了回去,此时戚光昱已经进入状态了,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全是沉迷的表情,帅气的脸布满红晕,胸腔急促上下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默默期待江诗会伸出另一只脚。 “你有没有剃须刀?”江诗用脚踩了他的脸一下,戚光昱这时才猛然清醒过来。“有,主人,在镜子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 江诗大略计算过高度后,扬了扬下巴。“去找给我。” 戚光昱此时已经累得够呛,可他实在不敢违抗江诗的命令。他刚一站起身就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贱狗,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这样的语调让他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一下,在江诗的视线逼迫下,他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主人,是我错了……” “怎么说话呢?”江诗又是一脚踹过去,“就凭你也配自称为「我」么?” “是,主人,贱狗错了……”戚光昱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他兴奋到呼吸开始气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rutou、阳具和后xue这三处刚刚才被玩弄的地方激动不已。这让他有些窘迫地夹紧双腿,羞红了一张脸,比起那些生理上的虐待和屈辱,他更害怕的是这种心理上的满足和快感。难道自己真的犯贱吗?为什么无论江诗对他做什么,他都会觉得又痛又爽,一副情欲难耐的样子。 他不敢去看身后男人的眼睛,乖乖地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膝行着来到洗手池。房间里铺满特殊材料合成的定制地毯,趴跪时不会留下多少痕迹,卫生间里的地板冰凉而粗糙,很快就让双膝的皮肤红肿起来。江诗既然没说可以用手,他就只要用牙齿咬住抽屉的不锈钢把手,艰难地把抽屉给拉了出来。 抽屉里除了没有开塑料包装的剃须刀,还有一个黑色小巧的感应器。这是他定制的指纹报警器,但凡他名下的包房都会放置一两个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双手被捆住的情况下不能贸然去拿。戚光昱非常狡猾地用嘴巴叼出了剃须刀,故意不关上抽屉,接着若无其事地爬回了江诗的脚边。 “乖狗狗,真听话。”江诗见他从头到尾都像狗一样乖乖地用嘴叼着东西,四肢并用地爬来爬去,夸赞地说道:“主人要奖励你。” 这其实是江诗准备好的惩罚,但看戚光昱这么配合临到嘴边改成了奖励,其实无论是惩罚还是奖励,结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躺下。” 戚光昱惴惴不安地看了江诗一眼,见对方不耐烦地抬起了脚,急忙吓得蜷缩身子躺了下来。江诗用脚把他弄成大字型,“贱狗,你听不懂中国话吗?叫你躺下!收腹!抬腿!”这人每说一句话,都很暴躁地踹他的身子一下。戚光昱给吓得够呛,不仅下意识地照江诗说的去做。 “主、主人,您……您想要干什么?”戚少觉得自己跟粤语片里脑残的女主角一般只敢哀求恶人却不敢动手反抗。按这个节奏,岂不是明天一大早在床上惊醒,就要悔不当初地哭嚎:“我已失身!”戚光昱万万没想到,这样的恶俗桥段,居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江诗微微一笑,搓着肥皂给他那片乌黑的耻毛来回打泡沫,接着举起了手中锋利的剃须刀。 戚光昱动也不敢动,苦苦哀嚎:“主人不要呀!不要剃我的毛呀!不要剃……” 听他情急之下又忘了自称“贱狗”,江诗很不满意地拍了一把他越发肿胀的rou茎,“不要?什么不要!贱狗的saojiba都挺起来了!你是真够贱的!” 被江诗这一戳破,戚光昱才发现自己真的勃起了,他扭了扭下半身,却听见江诗威胁说:“别动,要敢再动一下……”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后半句没有说出口的威胁,起到了效果极大的震慑力。 戚光昱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胯下凉飕飕的,没有了耻毛的遮挡,他的那根欧美尺寸的大roubang显得无比粉嫩,好像刚孵出壳的小鸡崽一般无助地抖动着。 “你居然是个包茎?太可爱了吧。”灯光下,江诗盯着他独具特色的yinjing忍不住嗤笑,果然包茎的话,还是没有毛看着比较顺眼。“和你高贵冷艳的长相不太配哦,小贱狗。” “主人摸摸我,我想射精。”戚光昱用饱含情欲的声音乞求着。 “第三次犯错了啊,你忘了该如何称呼自己了吗?”江诗用力地掐住了他的guitou。 “疼啊……”戚光昱没办法躲开,只好认错道:“贱狗错了,求主人摸一摸贱狗的jiba,贱狗想射……” “平时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结果长着包皮?”江诗摸了一把他兴奋不已的大roubang,用调笑的口吻说:“勃起了包皮还褪不下去,给你撸管的话难道还要帮你把皮掀开吗?” rou根被江诗握住时,直入脑髓的快感让戚光昱呻吟了起来,可江诗只是捏了他的guitou一下就很快松开了,这让戚光昱不得不拽住了江诗的脚,苦苦哀求道:“主人,不要停,求您了继续摸……”他从没有听见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yin荡,下贱,饥渴,痛苦……让他又羞耻又兴奋。 “贱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叫人给我灌肠。你以为插一次跳蛋,挨一顿鞭子,剔一次阴毛,我就能轻易地饶了你吗?”江诗从旁边拿下浴室里的花洒,把莲蓬头卸掉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细胶管。“跪下,把狗屁股给我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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