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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鹰-1 (第1/3页)

    “这梁国京都怎么修成了这样,全部挨在一块儿也不嫌挤。”

    马背上,说话人被身后身形高大的男子在脑门儿上弹了下,“这叫繁华市井,乌巴。”

    “乌巴”在他们的语言里是“傻瓜”的意思。身前那一身红色袄子的人听到这声一下就拧过了头,吃人似的目光瞪着男人。

    男人颇有些宠溺地掐了下他脸颊,“我错了我错了,不是乌巴,是达旗。”

    达旗就是这刚满十七的少年的名字,意思是“鹰”。

    叫他的名字就是在夸他,少年听了这话就开心了,眼睛笑得弯弯的,就像他腰上挂着的羊角匕首,然后仰头用鼻尖蹭了蹭男人带着些胡茬的下巴。

    “咳嗯!”

    身边另一匹马上,一个蓄着花白胡子的老者发出了声不和谐的声音。

    “汉人重礼节,你们就算成了婚,在大街上也得收敛些,更别说你们还没住进一个帐呢!”

    达旗拉着帽子沿往下拽,遮住了耳朵眼睛,躲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撒娇不肯挨训。

    老者目眦欲裂的模样,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打着卷。

    “阿伊左!下去!换匹马!”

    族中长老说话时惯用的都是他们的语言,与音调柔和的汉话不同,粗浑的声音夹着点儿嘶哑,掉了门牙的地方还喷出点儿唾沫。

    被叫做阿伊左的男人就是达旗的未婚夫,草原上最有胆识的年轻乾元,一双眉毛浓密,遇到雪天风雪大的时候能挂厚厚一层,达旗就等在帐门口,等他一回来,就把在衣服里焐热的手放到人眉毛上面、替他融了雪容纳后擦掉。

    结果这回雪还没擦完、手指尖还冻着呢,就听到这要把他心上人赶走的一句话,闻言直接扭着身体把人搂住了,毛茸茸的帽子还窝在人颈子上,让人有些痒痒,但对方也没躲。

    “不要!”

    阿伊左听到这任性的回答,嘴角不禁翘起,斜着眼睛睨了眼老者,生怕人看不见似的,在达旗帽子上慢慢落了个吻,看着对方吹胡子瞪眼似的模样,得意一笑,随即牵着绳、喉咙里轻声发出了个短促的音节。

    马蹄轻快,面前就是宫门。

    鞑剌是梁国西北方的游牧民族,边境互市稳定流通后双方倒也相安无事,比起前几十年的动荡战乱,关系甚至也算得上友好,但平常国家层面上的来往也不算多。

    而此次鞑剌使团入京,是为了庆贺梁国先皇第六子继位登基,带的礼就坐在后面那辆罩着毛皮的马车里——是鞑剌刚平叛的一个氏族头领的幼子,放在所有坤泽里也是顶好的一副皮囊。

    给宫门侍卫通查了一遍才让进去,达旗打着哈欠回头看了眼那还挂着些叮铃响的装饰的马车,觉得那人也算幸运,毕竟被送到梁国送上梁国皇帝的床、总比成为奴隶任人买卖的好。

    坤泽要成了奴隶,不用想都知道下场会有多凄惨。

    似乎是想到了那场面,达旗浑身打了个哆嗦。阿伊左两只牵着缰绳的手互相靠近了些,把身前的人夹得更紧,嘴巴对着人耳朵,问他怎么了。

    靠得太近,热气酥酥麻麻地钻进耳朵里。达旗蓦地红了脸,突然想到昨晚上在驿站里,阿伊左压在他身上亲他,还恶劣地拿齿尖磨他的嘴唇,把他一张嘴啃得又红又肿,然后下面硬得铁似的一根隔着两层布料磨他的屁股,上面和他交颈,舌头舔过他后颈上微微有些隆起的腺囊。

    然后他战栗着推他,好像生怕真的被对方咬了脖子。阿伊左促狭一笑,冷冷的融雪的味道慢慢在屋子里弥散开来,交织着达旗甜腻的麦芽糖的香气,正正好的清甜。

    达旗害怕了,但阿伊左只是一遍遍地舔舐着那块儿柔嫩的皮肤,掀起盖住达旗屁股的里衣,扯了扯自己裆上的布让它松垮些,等那根能不被压着了,便隔着两层布直接插进了达旗腿间。

    这样其实不太好动,阿伊左就感觉到身下人轻轻推了推他,等他坐起来后就红着一张脸翻过去跪趴了起来,撅着屁股等着人欺负。

    热血上头就在这一瞬间,这样饮鸩止渴已经很磨人,偏偏那小孩儿似的崽子还浑然不觉,只知道勾他。

    于是达旗被他磨了半夜,腿间红红一片还肿,最后哭着威逼利诱,嚎着跟人签了城下之盟,说让人新婚之夜随便弄,现在先让自己睡觉!

    阿伊左重得要死的一大只直接压在达旗身上,轻轻咬着人耳朵让人记牢了别赖账,那热气找得着方向似的钻进耳道里,让他浑身都抖了两下。

    被热气引诱出来的春色徘徊在脑子里作乱,达旗只敢低着头摇两下,跟正经担心自己的人说自己没事。

    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yin乱了,光天化日想着暗室里的私密事,而且无人造访过的后xue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动,非要吐出点儿粘腻的液体糊在他裤子上。

    骑在马背上,达旗想夹腿都不行,一想到到了晚上要是被人扒了裤子看到一片湿痕,那人脸上会是什么戏谑的表情,那红透的一张脸就更烫了。

    “你呀,又想到什么了?”

    阿伊左看着身前人低下头后露出的后颈,腺囊那一块儿皮肤又有些隆起,便知这小东西心思不安分,但今日面见梁国皇帝,他可不能让达旗弄出意外,语气便又严厉了些。

    “等安塞的使团出来就轮到我们了,安分些,嗯?”

    可这两句话一进耳朵,达旗就知道阿伊左已经猜出来自己在白日思春了,却莫名更兴奋了些,腺囊里甚至还溢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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