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_番外1-flute特供-e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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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flute特供-e结局 (第4/7页)

  “g!太g燥,动不了。”杜如晦抬头,眸中如困兽犹斗。这第一遭遍如此困难,他拿甚么拯救他的心肝儿?!

    拉扯着四肢的四nV,虽不解他话中之意,也不禁跟着紧张,一时间所有人都眼巴巴望向薄英。

    薄英想了想,让廖一梅帮她扶着杜竹宜的头,踱步至杜如晦身后蹲了下来。

    接着,她催动真气,单手一翻,贴在杜如晦腰后,催动了他的腰yAn关x。

    “怎样,感觉如何?”

    一GU暖流输入杜如晦T内,内中又g起阵阵酸意,从下腹直窜入yaNju顶端,隐隐有了SJiNg的冲动。

    “可以。”他咬着牙关答道。

    而后,并不cH0U动yAn物,只将gUit0u嵌在nV儿g0ng颈口厮磨,配合着真气催动的S意,将第三发的JiNgYe,激sHEj1NnV儿g0ng腔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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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这瞬间,他便敏锐地发现,nV儿花x内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变得不再g燥缺水,yda0内正在逐渐升温,如春至夏,如晨至午。

    杜如晦意识到,这一重大抵便是“热”了。

    ***

    温度逐渐攀升,yaNju滞留nV儿yHu内,如浸泡在一泓春水里,cHa0cHa0润润,很是舒服。

    杜如晦却警醒起来。打迭JiNg神,重整旗鼓,开始大开大合地快cH0U直cHa。

    这时他已三度SJiNg,yaNju并不易感,但在他全力挥洒之下,cH0U两百余下后,哗啦啦便xiele。

    泄过之后,yjIng软软趴趴,gUi缩在nV儿T内。

    杜如晦扶着nV儿膝窝,全身覆上一层薄汗,喘着粗气,稍事修整。

    他定下计策,凭借自身T能,完成前五次SJiNg;而后,若力有不逮,再求取cUIq1NG药,确保nV儿能获得完整的七次JiNgYe。细化到每次内S,便是nV儿花x状态一经改换,就设法快速SJiNg,而后保存JiNg力,等待下一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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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现下次数过半,他仍JiNg强力壮,自觉胜利在望。紧绷着的心弦都松快了几分。

    然而未几,nV儿花x内,温度不断攀升。他蜷缩着的yaNju置身其中,沸热难耐。

    一忽儿感到yaNju化成熔浆,难以成形;一忽儿又觉得yaNju被烧得冒烟,一GU糊味。

    他被烫得头昏脑胀,两GU战战。只是心中牢记薄英的叮嘱,他那yaNju不可中途退出,才y着头皮强忍痛楚。

    如此水深火热了一刻钟后,杜如晦发觉,nV儿的HuAJ1n中央,徒然一抖。

    紧接着,那颤抖漫延开,由花x口、HuAJ1n、颈口,直至胞g0ng,合成个r0U套儿,牢牢箍住他的yaNju;亦紧密起来,yaNju似被条大蟒蛇缠绕,随着它的呼x1,越收越紧。

    来不及庆幸摆脱令人焦灼的高热,杜如晦全神贯注,应付起眼前的这一重“缩”来。

    几yu令人窒息的束缚感,让他觉察到不同寻常的危险,本能地调整了对策。可即便已有防备,仍是感到一阵力不从心——

    nV儿的花x,本身便是奇珍异宝般的miNGX,x口与颈口便如蚌壳,夹住yaNju两端,Si命钳住,一收一缩。

    每每他将yaNju投入其中,铃口都会被吮x1得大敞其口,如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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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在这一重“缩”的加持下,整个花x都犹如圈套,将他r0Ucu0挤压。而铃口面对的x1力更是空前绝后,宛如一条修成JiNg的水蛭,x1附在gUit0u上,翻天搅海地狂x1狠吮。

    饶是他竭力抵抗,浑身的气血,仍喷薄着朝铃口奔涌。不出半个时辰,已是xiele两次。

    一切似乎看不到尽头……

    不甘心!

    杜如晦绝不允许自己止步于五次。

    何况,需得渡过这一重的难关,才能计入五次。

    只可惜,纵使他负隅顽抗,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在这一重“缩”力的控制下,泄出了第三次。

    腰膝、脊柱、颅顶,乃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里,充斥着一种——极酸极爽、既涩又美、极疲惫又极飘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的全部JiNg血,要不了多久就会像缺了堤的洪水,毫无阻滞、源源不绝地淌进nV儿T内。

    杜如晦瞬间有了这样的T悟。

    虽不满五次,但也不远了。花上万金良药,薄英总能治好他的心肝儿吧。

    又或许,现下便是服下cUIq1NG药的最后时机。

    杜如晦思虑万千,一面却是难以自已,又在nV儿花x吮咂下,B0起、cH0U动。

    他面sE带金,眼中也冒着金星。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nV儿——

    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挣脱左右,一双玉臂挂在他脖颈,偎在他x前。

    妙目微转,流光溢彩,娇滴滴撒着娇。

    “父亲,父亲,您可算舍得来见宜儿。”

    “心肝儿,你来接为父么?”

    杜如晦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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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又摇了摇头,颤声道:

    “不对,心肝儿是来送为父。乖乖,真是为父的好乖乖,如此,为父无憾矣……”

    ***

    得到的回应,是一串“咭咭咭”的清脆娇笑,和耳畔柔媚的嗔怨。

    “宜儿等得好苦。自那日母亲耳房,父亲许诺,接宜儿到您房中,取宜儿处子身,宜儿便一直等着。父亲,您说,宜儿是不是等了好久好久。”

    杜如晦听得疑惑,在她母亲耳房,那是他们父nV悖论之始,距今已将近一年。

    但他并未多想,只当是他的幻觉,或是nV儿病糊涂了。

    只一味顺着nV儿,抚着她的玉背,Ai怜地连声回应。

    “是是是,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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