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乙(内含出轨、知三当三)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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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2页)

眼睛很亮,不同于之前和时乙zuoai时的亢奋,此时他眼中的光不掺半点杂质,是只有未经世事的孩子眼中才能看到的纯粹。

    “好,我等你回来做我的新郎。”

    这一刻,再远的距离也阻挡不了他对未来的憧憬。

    可是很快,那份憧憬被深深的恐惧打破,晏从锦宽大有力的手掌像一把老虎钳,恨不得将时乙的颧骨从中钳断,可是掌间的薄汗似乎促使这把钳子生锈。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犯下的是多么荒唐的弥天大错。

    时昀离开的那天晚上他一夜无梦,在无休无止的疑惧中自我折磨,就像刚才那样,无时无刻不在回想时昀对结婚模棱两可的态度。束缚也好,试探也罢,那只莫比乌斯戒指早在时昀出国前他就交给时昀了,可是时昀从来不戴,直到两人天各一方,他才在视频中看到时昀的指间戴着那枚戒指。

    他以玩笑的口吻提及出柜,没想到时昀又开始含糊其辞。

    他琢磨不透时昀。

    时昀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至少还能从亲密的肢体接触中得到想要的答复,时昀出国后,心理和生理上的渴求都得不到满足,他本能地想要寻找其他纾解方式。

    时昀是他的药,时昀的离开不仅让他产生恐怖的戒断反应,还放任他自以为戒掉的瘾趁虚而入,在每一个没有时昀的夜里唤醒他日渐躁动的性虐细胞。

    可是他怎么也料不到时乙会在这时候出现,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他。

    要说他现在的心情,大概是想回到在浴室里cao时乙的那天扇醒自己,或者直接回到和时乙初次见面的那天把时乙扔出门去。

    谁都可以是他的发泄对象,唯独时乙不行,因为他是时昀的亲弟弟。

    在晏从锦的印象里,时昀虽然从未与他深谈过家人,但是一直都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里夹杂对家人的关心,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往家里寄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是一箱牛奶,有时是几盒很甜的车厘子,有时是两只最新款的电动按摩仪,又或在逛商场的时候,他逛着逛着就会不自觉走进某个适合中年人款式的服装店,也会问那些在广场上拍照的大学生们都对什么东西比较感兴趣。

    至于时乙,晏从锦和时昀一起生活的这几年,发现时昀逢年过节总会给他弟弟打电话,只不过通话时间一般都很短,有时候甚至话都没说完对面就挂了,似乎根本不想和时昀交流。

    每当这时时昀的心情就会格外低落。

    晏从锦那时就对时乙很有成见,觉得时乙情商低,替时昀的良苦用心感到不值。

    他劝过时昀,但是时昀笑笑,依旧乐此不疲地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足见时昀确实很重视时乙,也在很努力地维系两个人的兄弟亲情。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认为,如果时昀知道他和时乙zuoai,很有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他分手、原谅时乙。

    “新……郎?”时乙哑声,已经从晏从锦的手掌里挣脱出来,嘴里泛苦。他眼里披层猩,嘴唇血润。

    他失笑,“结婚?他说要和你结婚?”

    晏从锦不答,掀开时乙去衣橱里拿衣服。

    时乙摔在床尾,舌尖探出,触了触破损的嘴角,伤口的刺痛惹他抽气,他慢腾腾地坐起来用手背一搌,“他不会和你结婚。”

    晏从锦背对时乙穿好裤子束紧腰带,又慢条斯理地系上袖扣。

    时乙阴毒地说:“他妈急着抱孙子,不会同意他和一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结婚,他可是大孝子,不会忤逆他妈的。”

    晏从锦捡起地上时昀的衣服,抖开折了一下,搭上手臂,向门走去。

    时乙吼道:“他不会和你结婚!他连向我出柜都做不到!但是我可以!只要你……”

    “嘭!”

    打断他的、反驳他的甚至不是晏从锦,而是那扇总是不愿意向他大敞的门。他赤身裸体地愣在晏从锦的床上,坠入还有晏从锦余温的被子里瑟瑟发抖。后来他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那件衬衣蔫蔫地躺在垃圾桶里,仿佛被他穿过就再也洗不干净,只能与垃圾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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