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翅日记_我曾经爱你(渣男火葬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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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爱你(渣男火葬场) (第5/8页)

筝一看背影就知道是程毓章。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冲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没多久,门被打开,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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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乔,怎么还没睡?”

    乔筝洗了一把冷水脸,嘴唇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乔乔,你怎么了?”程毓章久违的关心。

    “没事。你回来做什么?不是说工作忙吗。”乔筝话音里是盖不住的疲倦。

    他抬眸,好像不理解她的话。自己的家,为什么会说出“回来做什么”这种话,没事不能回家吗。

    他还是没问出口,只说:“回来拿点东西,要出差。”

    乔筝只是哦了一声,便回了卧室。

    程毓章有点不舒服,从前自己每次出差,乔乔便扑到自己怀里,然后用脑袋蹭着自己x口,委屈巴巴地说:“老公,早点回来哦,不然我会很想你的。”

    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帮自己收拾行李。

    “乔乔,等我回来我带你去哈尔滨,你不是一直很想去看雪吗?我cH0U个时间好好带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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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筝半眯着眼睛,慢慢开口:“不用了。”

    很久,她继续道,“程毓章,想去哈尔滨的不是我,从来都不是。”

    程毓章面sE一沉,喉咙似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乔乔。”他伸手去m0她的脸。

    乔筝本能地向后挪了挪,没理他,兀自睡去。

    程毓章被她的动作一刺,白了脸,指节嵌进掌心。自己的乔乔,明明最喜欢他的触碰的。

    他深x1一口气,忍着内心的酸涩关了门。

    门被带上的那一刻,床上紧闭着的双眼蓦然睁开,带着苍凉的水汽。

    想去那个冰天雪地白sE世界的人,一直都是董嫣然。

    高中的一次课间,乔筝去打水,还没走到饮水机旁,便远远地看见了董嫣然和程毓章拥在一起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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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筝转身,没入了墙角,她实在还没强大到在他们面前,云淡风凄。

    课间的长廊喧嚣热闹,可偏偏只有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进了乔筝的耳朵。

    她听见董嫣然拿着一本地理杂志对着程毓章撒娇,说以后一定要去一趟哈尔滨,在凛冽的雪sE里恋Ai,想想都浪漫。

    少年则笑着回答,“然然,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那天,一向节俭的乔筝没再去打水,而转身去了小卖部,买了一瓶最贵的饮料。

    往事一幕幕,一点点地凌迟她的心脏。

    程毓章,Ai你这件事,太累了。

    她花了十几年时间,不得其果,不得轻松。

    /八/

    年末,一场不知名的疫情悄然而至,城市的钟摆开始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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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城在即。

    “乔乔,你在家里好好的,我得去一趟英国。”

    程毓章在前一天接到董嫣然的电话,那时候她只是回去参加毕业典礼,没想到发烧进了医院。原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流感,却要严重到被隔离。

    董嫣然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她害怕极了,程毓章听得眉头紧皱。

    在心头悬了很久的白月光,他自然是不能放任她不管的。

    “阿毓,你出去了,就很难回来了。”

    乔筝虽然怨他,却还是不忍心他往危险的地方跑,即便,他的不忍心给了旁人。

    “嫣然一个人在那边,她会害怕,我不放心。”

    乔筝的眼神越来越凉,凉透了心,“那我呢,呵,阿毓,我不会怕吗?到底谁是你的妻子啊。”

    谁才是你曾经许诺携手白头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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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声音又轻又淡,“你走吧。”

    一句话,仿佛cH0Ug了她所有的力气。

    程毓章提着行李箱,神情紧绷,声音沉重:“乔乔,等我回来。”

    乔筝不再说话,垂着眸,长长的眼睫覆盖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连呼x1都发紧,带着心灰意冷的疼痛。

    程毓章走后,乔筝的手机铃声响起。

    “你快来,你姨母快不行了。”她心头一紧,慌乱地奔向了医院。

    她是前两天才知道姨母生病的事情。前几天和程毓章冷战,她准备回姨母家住,一回去才从邻居口中知道姨母住院了。

    乔筝自责不已,自己深陷于对程毓章Ai而不得的痛苦里,却忘了去关心真正Ai自己的人。

    姨母病得很严重,医生说是胃癌,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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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她本想和程毓章商量一下,拿出一笔钱给姨母治病。

    结果,一回家,就看见了提着行李箱,神sE慌张的丈夫。

    她昏了头,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乔筝跑得飞快,上台阶的时候脚下踉跄一步,不慎绊了一跤。但她很快便起身,她越跑越快,快得忘记了自己是个孕妇。

    她只想快点,再快点,去见见自己最亲的人。

    乔筝赶到病房的时候,姨母被推进了手术室,情况不容乐观。

    医生说,姨母很可能附加感染了这次的疫病。

    手术室外,乔筝的脸sE越发地惨白,冷汗涔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担心导致的紧张,她的小腹越发地绞痛起来,粘稠猩红的YeT自腿间渗出。

    她猛然想到了门口那一跤,眼前骤然一黑,昏了过去。

    乔筝睁开眼的时候,一下子失去了两个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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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母和孩子,都没了。

    她躺在病床上,睁着一双失去光彩的空洞眼睛,又哭又笑,悲鸣一般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渐渐演变成绝望的痛哭。

    为什么,Si的那个人不是她自己。

    哭声哀戚,闻者伤心,连习惯了生Si离别的医护人员也不免动容。

    乔筝在医院住了四天便出了院,期间程毓章打了七八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

    葬礼那天,她一路抱着姨母的骨灰盒去了墓场。

    姨母膝下无儿无nV,丈夫又早逝,只有一个亲nV儿般的乔筝。

    可惜,这辈子还没能好好享福就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人生,如此无常。

    “姨母,不,mama,你养我长大,我送您终老。可是,您怎么老得这样快呢......”乔筝一阵眩晕,几乎站不稳,身后的人眼疾手快地扶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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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乔姐,当心。”温润的嗓音钻入她的耳朵。

    乔筝回头,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眉眼如远山,满是柔情。

    “谢谢。”

    “乔乔姐,我是桑怀川。”

    乔筝眼神里有一丝迷茫,记忆的闸门打开,她才模模糊糊地想起这个并不熟悉的名字。

    扶住她的这个人好像是姨母闺蜜的孩子,两个人依稀曾有过一面之缘,在姨母的麻将桌上。

    一晃多年,曾经害羞的小少年都长成了沉稳的男人。

    乔筝点头,不咸不淡地寒暄几句。

    办完后事,乔乔带着一身疲倦要回姨母家。桑怀川看她状态不佳,坚持要送她回家。

    乔乔没有拒绝,她真的累得和人客气的力气都没有,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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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下了车,杨婆婆照旧笑眯眯的样子,“乔乔,带男朋友回家了呀。”

    时空一下子碎裂。

    婆婆年纪大了,认不得人,当初,她对程毓章也是这么说的。乔乔不禁惶然,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吗......

    “婆婆,我......”身后的少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

    乔筝看着他的样子,不觉柔软,终究是个小孩子,帮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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