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救泽】情思睡昏昏_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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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2页)

    先前谢必安只是进来给他送汤药,他和范无救的经历却大致相似。刚关了门就听见喘息和水声,走近了呆愣在他榻前,看帐里两条腿岔开抖动着。和范无救看到的景色不同的,却是那两条腿间没有男人的腰,只有一只手胡乱揉弄着,孤芳自赏,故而显得那双腿间格外寂寞。

    似乎,是该有个人被那双腿夹住的。

    谢必安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吸一口冷气,才发觉自己已闭气许久。回神过来,听见床榻上的人还在低语呻吟。

    必安。

    无救。

    于是谢必安有了和范无救听见自己名字时一样的反应。

    可他依旧呆愣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帐里传来话音,

    “谢必安。”

    “你好大的胆子,敢窥探我。”

    和先前自娱时滴着水的嗓音不同,冷硬的,谢必安一凛,发觉汗珠已顺着脖子往下滚。他吞咽。

    帐里的人依旧没有好脾气。他腹诽怎么养了个木头,方才夹着嗓子喊他名字半晌,喉咙都酸了,他偏就桩子一样杵在那儿。后来手腕也酸了,他才在登顶前强忍着收了手

    ——若再不收,怕是这呆子一辈子都没机会。

    “必安,我身子不爽。”

    “那,属下。。。属下去宫里报了,找御医?”

    “我的病,怕是没有御医能看。看了,会杀头。”

    谢必安说不出一身的汗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用了所有的力气思考却依旧一片空白,可下一秒两根潮湿的指节虚虚掀开纱帐,他便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纱帐半掩半露下,坐在床榻上的人是不整的,妖冶的。深红的上衫被扯开了,却没全脱掉,腰带还拢着,于是松垮挂着。一只削瘦肩头和锁骨就挂在外头,胸口往下却渐渐又隐进衣衫里,莹白一条直至全被深红掩埋。胯下也是红云堆叠,裙摆全推上来了,拢在腰下,似花团锦簇只为把个水晶一样的人捧在中间。那腿上自然是无遮无盖的,方才还岔开的纤白两条,却合紧了,风光不再让人看。

    他就坐在床榻上,床架是画框。

    “那你呢?谢必安,站了这么久,可看出我是什么病症?”

    于是他壮着胆子对上他的脸,比腰下堆叠的裙摆还要红。

    剥开纱帐的两指伸出来,手在半空,等着他来搭上。

    “谢必安,你怕死吗?”

    不怕。为了殿下。

    于是搭上那只手,他分不清那湿粘是他手心出的汗还是那只手上还没干的什么液体,轻飘飘地就被拽进了帐子。拽进了,他才暗叹不好,似乎进了什么潮暖的圈套,因为层层帷帐下水汽粘稠,凝在眼前人的唇上,和肩头。

    而他看着入套的人,慢悠悠地笑。

    双臂往后,撑着半倒下去的身子。腿对着他,换一侧交叠,于是抬起又落下。裙摆依旧堆叠,却压不住更加浓郁的腥甜水汽,是谢必安刚刚在那只手上嗅到的。

    谢必安脑海中有个声音。殿下的病,在那两条腿间。

    于是他抬起两条腿埋下身,仔细为他的殿下看那病灶。他不曾学过医,却见过大夫诊病,不过望闻问切四章,他都在那腿间仔细用上。

    他不会切脉,于是学着大夫触诊,暄软馒头一样的地方按上去,兜不住的清亮粘稠从中间一道粉色小缝里争先恐后往外溢。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更没有嗅到过这样甜腻的气味,可虽陌生,却激得他耳侧嗡嗡,血液尽数流往下身。

    却依旧记得问诊,

    “殿下,可是这儿,不舒服吗?”

    他抬头看他红飞了的眉眼,guntang的呼吸尽数喷在那只嫩生生的小馒头上。

    “是。很难受。”

    “或许,你能治。”

    谢必安从进房以来便太过情动,甚至于一直未曾发现自己硬着,更不知道硬了多久。直到裤腰被他的病人胡乱扯下,才惊觉亵裤前端已濡湿了大片。

    到底是头一回,虽已春雨潺潺,小缝第一次被硕大的冠头挤开,依旧不好受。加之他下身的构造,所有东西都热闹闹挤在一处,花缝便更加窄小。可寂寞深处是不管这些的,只缩紧了想把东西往里吸。却苦了谢必安,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半个身子已觉得紧窒异常,再无处可入。

    他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销魂的地方,忍不住低头去看。那处虽然生得窄小,花唇却肥厚,被粗黑一根挤开了,却依旧rou嘟嘟的,分在两旁,裹着他的。顺着抽动,时而显出内里粉色贝rou,可稍用力往里钻一钻,绯粉就含羞带臊地又缩回花道里。一整片清亮的水光早糊满了,绵软滑腻,水豆腐似得,又像春日新剥了壳的荔枝。

    他深深出了口气。不该看的,看了,更忍不住。说不清是忍不住想即刻用力整根塞进去,还是忍不住要就埋在他身子里释放。他什么经验都没有,任何动作对于他都太过刺激了,偏生甬道前端箍着他,深处又吸着他。他闭眼皱眉,滞住动作,强忍着。

    被他伺候的人却急着要多尝些味,刚被顶到,深处全是奇异的酸慰酥痒,是从前自己玩弄到泄身都未曾有过的滋味。

    他眼角已一片桃冶,原来还因羞而缩着的身子展开了,腿勾上他的腰,胸口也往他身上挺着。

    “嗯?怎么停了?”

    谢必安稳神的片刻,空虚便已席卷了他,瘙痒蚂蚁似得爬。他迷离地睁了眼寻他,鼻音轻哼着,像只急着要人来摸的小猫

    必安。。。

    必安别停。

    必安弄久一点,帮我。。。多治一会儿。

    殿下要,必安什么都给。于是他咬紧了牙进一步把自己往越发逼仄湿暖的地方送,被箍着绞着,每一次抽送都在丢盔卸甲的边缘。

    他身下倚玉偎香做着风月,脑中却争着做君子灭人欲。

    实在不算舒服。幸好范无救打断。也不幸。

    于是二皇子第一次试风月,就不明不白潦草地结束了,紧接着就是那两个人跪在他床下,漫长的尴尬。

    一个个的私下里胆子不小,一个窥探,另一个甚至都敢真上手。要不是今早起来裤子上洇湿的滑腻,他真要以为昨晚几欲让他窒息的怀抱只是一场梦。可是人呢?一睁眼就跑了,天没亮就没影了,那他算什么?

    莫不是真是梦,可腿间被顶戳的触感那么真实,夹一夹腿,似乎那根guntang的东西还抵在那儿似的。他就着那么点回味探手下去,想着若是那痴傻的护卫还在,此刻会如何进行。若是他在,自己此刻会低声叫他名字,会在他结实的胸口留下牙印。可那胸膛真的和记忆里一样结实吗?他真的被那胸膛环抱过吗?

    本就烦闷,手下没什么章法,却又被打断。床侧那人的眼睛要把自己身上烧出来两个洞,而他本身早就是一团火了,于是故意软了声音叫他。

    叫了半天,好容易吃上了。床侧却又出来一个呆子,又把他打断了。从晨起睁眼开始就酸痒到抽搐的花道,竟是折腾了许久,还一次都没吃饱。

    他说不上是气还是好笑,把范无救叫过来,拽着他领子把人扥下来对视,

    “昨夜那样的事都做了,现在怕什么?”

    范无救腿一软跪下来求他赐死,他拽着领子不放,范无救就被他顺着衣领提在床边,仰头看他,

    “将功赎罪,只看你有没有胆子。”

    两位大夫似乎各有各的心得,谢必安上来就真刀实枪地为他触探深处的虚实,找到了病灶就长驱直入对症下药。范无救却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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