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美强短篇集_有一个人前来买片(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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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前来买片(中) (第2/3页)

来看墓地时就说,郝家孩子八字轻,刑岩又是个命硬的,可不就冲撞了么?……”

    王婆子口沫横飞,越说越起劲,没注意到江峻清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眼眸一片幽深,仿佛真应了王婆子所说,魂儿都被刑岩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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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岩从江家出来,向村尾走去,一路上都低垂着头,避开那些别有意味的视线。

    大多数人投来同情的目光还好说。可部分人的眼神却充满了恶意,有些是嫌弃,有些是轻蔑,还有些……则是以色欲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的身子,尤其是胸和臀。

    寡夫在村里,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尴尬地位。

    刑岩快步走回了郝家,刚一进门,脚边就被摔下一个杯子,碎片四溅!

    随着碎片一同爆发的,还有婴儿的啼哭声,以及他婆婆,郝家的女主人夏菊兰尖锐的叫骂声:

    “你还有脸回来!我还以为你和江家那个小崽子私奔去了呢!……我们郝家是缺你吃还是短你穿了,你天天往江家跑,伺候那个死老婆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家的媳妇!全村都在看我的笑话,你,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刑岩对婆婆的骂声早就习以为常,进里屋抱起女儿,轻轻摇晃着哄。谁知夏菊兰又跟了进来,继续哭天抢地:

    “我命苦啊,儿子走得早,又没留下个香火……只剩下你这个四处招蜂引蝶的祸害气我……”

    夏菊兰越说越气,上手狠狠掐拧着刑岩的胳膊。刑岩吃痛,又不敢松手放开女儿,只得挣扎着避开。

    若刑岩真要反抗,身高一米五几的夏菊兰肯定讨不了好;可他只是一味地闪躲,见夏菊兰气得狠了去拿棍子,刑岩仓惶后退几步,怀抱着女儿,从郝家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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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月牙如钩,村子里一片静谧,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却平添了一丝阴森气氛。

    怀里的女儿吃饱了奶,已经沉沉睡着了。刑岩实在没有地方可去,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了村尾的祠堂。

    如今的祠堂不比古代那般受重视,连把锁都没上。刑岩推开了门,见里面一片黑暗,本能地有些怵得慌;他最终迟疑片刻,想起自己丈夫的牌位也放在里面,才慢慢挪了进去。

    漆黑的屋子里,一直排到墙顶的密密麻麻的牌位仿佛乌云盖顶,透着难言的压迫感。刑岩手脚都有些发软,也不敢锁门,只坐在角落里,心里默默念着丈夫的名字保佑,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好些。他脱了外套,轻轻裹住了女儿的襁褓,放在蒲团上,这才卷起袖子看了看被婆婆掐拧的地方。夏菊兰下手是真狠,那块rou很快肿了起来,泛着紫黑。刑岩忍着疼,背靠着墙无声叹息,只觉得满心疲惫,这日子苦涩到看不见尽头。

    他晚饭都没吃,此刻实在是又累又饿,一只手轻拍着孩子,竟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是不是身处祠堂的原因,刑岩竟久违地梦到了丈夫入梦——那张清秀瘦削的面孔就在眼前,正用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脸。

    “岩哥……”

    丈夫轻轻唤着他,声线里饱含着深情。

    刑岩朦胧中只觉浑身都被青年男子所特有的清爽气息包裹着,身子先软了一半。他还记得自己身处祠堂,先是有一瞬的惊恐,可随后就被满心的思念和苦涩冲淡了——

    刑岩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丈夫,颤抖着说:“我好想你……”

    “真……真的吗?”丈夫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岩哥,你心里有我?”

    如果刑岩脑子更清醒一些,一定早已发现了不对劲;可他半梦半醒之中,却只是更紧地贴近了丈夫,抬头急切地去索吻,仿佛要从舌尖把灵魂渡给丈夫,随着一起去了似的。

    丈夫显然也很是激动,伸手扣住了刑岩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从刑岩后腰探了进去,冰冷的体温冻得刑岩一哆嗦。

    经这冷意刺激,刑岩瞬间清醒了许多,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异样,不由惊恐地用力推开“丈夫”!

    对方正沉浸在情迷意乱之中,不防被一把推开,跌坐在地,眼镜都歪了半边。刑岩定睛一看,却是白天刚见过的江峻清!

    刑岩不知他怎么发现自己呆在祠堂,声音都抖了,“滚……你给我滚出去!”

    江峻清呆了呆,不敢置信地:“岩哥,你说什么?”

    “滚!”刑岩顾及到孩子在身旁,压住了怒声,咬牙又骂了一声。

    江峻清定定看了刑岩片刻,摇摇晃晃、失魂落魄地爬起身来。刑岩以为他死了心要离开,只顾着转头去察看女儿睡得好不好。却不料下一刻,江峻清竟扑了上来,将刑岩压在身下!

    “江峻清你干什么!滚!……唔!你竟敢……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刑岩胡乱挣着身子,躲避着江峻清的侵犯,却敌不过兽性上头的男人,被拽掉了半边衣服。他慌乱中瞥到那一排排牌位,推拒中也不由带上一丝软弱:

    “我丈夫的……牌……我丈夫在这里……还有我女儿……不要,不要做……”

    江峻清本就被几年来的爱火烧昏了头,此刻听素来要强的刑岩苦苦哀求自己,一时之间血全涌到了下身去,爱火yuhuo交织难平,反而用力把刑岩的双腿更拉开些,喘道:“不怕、不怕,郝哥一定也希望我照顾好你……”

    刑岩听江峻清说出这混账话来,又气又惊,偏偏自己的身子最是诚实,xiaoxue翕张着已经吞下强jianian者的两根手指。江峻清的嗓音也哑了,“岩哥,郝哥去了以后你旷了这么久,心里也是想要男人的吧……还嘴硬什么呢?”

    刑岩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支支吾吾答不出话来,心内含羞带愧,也不知是被对方言语羞辱,还是真被戳中了心内所想。江峻清不管刑岩怎么想,哪里还有半点白天的斯文气质,一只手忙着开拓xiaoxue,另一只手掌粗鲁地揉捏着刑岩的胸脯。

    刑岩猝不及防下惊叫出声,他本就在哺乳期,一道奶白的汁水从乳首喷溅而出,直直流了两人一身。江峻清眼睛发直,突然抽出手将刑岩抱了起来,强逼着寡夫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再也不复之前刑岩印象中的温柔,凶道:“sao寡夫自己掰开xiaoxue坐上去,快点!”

    刑岩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只是摇头。江峻清被勾得心痒,哪里还有耐性,平常做梦都想抱着岩哥轻怜密爱,此刻yuhuo烧灼下竟然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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