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雄虫总是性冷淡_十二章 亚雌的诱惑之迪雅(s诱/桌戏/指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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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章 亚雌的诱惑之迪雅(s诱/桌戏/指弄) (第3/3页)

得更前,两手握住、握不住那丰盈柔软的大腿,掐起雪地里粉红的痕迹。

    桌子宽度不够,安泽斯察觉失误,再度将亚雌翻过身,而这样,迪雅由上而下看见雄虫,恍惚间机械配合安泽斯大力岔开他的双腿,看见安泽斯专注的眼神,审视他腿间的,腿间紧张缩合的蜜xue。

    肌rou不由自主地颤抖,太阳xue上神经跳舞,全身的细胞组织仿佛一个个炸裂,迪雅死死压抑的快感蓬勃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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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泽斯手指堵住了迪雅的性器,他可不想观察时被射得乱七八糟,高度的洁癖让他在忘我的状态下本能控制亚雌的欲望。

    褪下的内裤洇湿大片深色,双腿间自然也湿漉漉。

    为了更方便观察,安泽斯拍拍迪雅的大腿,示意迪雅双腿向上屈起,双手撑桌,后倾上半身,自然而然露出压在身下的曼妙春光。

    他左手往上握住迪雅涨红的性器,因为重力作用,安泽斯看到,雪色幽暗的股缝深处,嫣红的xiaoxue孕育的蜜液点滴流落,花露晶莹,蜜汁黏明,而周边的艳rou呼吸,在安泽斯犹如实质目光注视下张张合合,似大胆回应,似羞涩掩面。

    “殿下——”迪雅忍不住呻吟,还没被碰,他就兴奋了,涓涓春水流出幽深的洞xue,连绵的臀rou剧烈震颤,挤压蜜地,又挤压出更多的蜜水。

    雌虫的水都这么多吗。安泽斯脑子闪过这样一个疑惑,迅速被纷繁的精神世界淹没。

    观察片刻后,安泽斯动了,他的手指伸进早已湿透的蜜xue,温热包围他,xuerou吮吸他,层层叠叠,峰峦如聚,褶皱翻涌,脉络交错。

    像复杂的迷宫,比安泽斯想象中难走了点。

    “别夹。”安泽斯头也不抬地训诫不听话的亚雌一句,握住迪雅性器的手适度用力按压了下,以示惩罚,反激起迪雅更难止住的欲望。

    堵不如疏,安泽斯犹豫一秒钟,稍微松开左手,摩挲抚摸几下迪雅憋得青紫、可怜巴巴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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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身避开,让迪雅泄在桌面上和自己的身上。

    “啊啊啊——殿下——我的殿下。”审判官的脸蛋浮现高潮过后的晕红,眼神迷离,嘴唇血染红靡,大腿根部抽搐,白浊流淌。

    “放松点。”安泽斯说,随即手指再度进入亚雌不住喘息的蜜xue,其高潮过后异常敏感,安泽斯触到更明显的灼热和湿软。

    未经情事的雄虫胡乱摸索半天,叫迪雅频频快感,也频频欲上不下的难受,想要得更多,却只能忍耐。

    必须……必须忍耐,审判官刺破了自己的血管,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疼痛无法完全抑制他骨髓的空虚和精神的疯狂,那就找点更重要的锚。

    他张开口,忍不住,浪声阵阵。

    “殿下、殿下、安泽斯殿下……”迪雅不住重复地呼唤,仿佛他的生命中只剩下这一词。

    安泽斯置若罔闻,顷刻,略带烦躁地停止指间动作,丢脸的尴尬感再度袭上心头。

    他尽力维持平静,低声问亚雌,“你、你的生殖腔在哪里?”

    安泽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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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浸情事中的迪雅好像听到雄虫的声音,瞬间从恍惚中回神,又因为问题陷入微妙的沉默和困惑。

    后来的事,安泽斯不太想回忆。不管折腾得多么狼狈,他收集到想要的数据。

    从生理构造上看,相差无几,除了内侧的生殖腔。

    结合他觉醒的经验,一些数据,虫母的低语。

    他验证了自己大胆的猜想,一个会令整个虫族震惊,甚至恐慌的结论。因而头脑发热,做出与平日作风大径相庭的动作。

    远古时只有雄虫和雌虫。后来,大部分雄虫退变成亚雌。

    这是为什么?安泽斯垂眼,他疏远、排斥、警惕着雌虫,不管他们如何狂热的示好。作为最接近本源的雄虫,他冥冥之中,察觉雄虫的弱势和稀少,埋没在历史中无声的苦难。

    而雌虫,不过自作自受,他漠然讽刺地想。

    “……正是如此。”兰希家主说。

    “你自幼每月捐献信息素,非愁功勋,不以为耻,引不少雄虫效仿。因你不喜自己的信息素被权势雌虫把持,故而六年前叫你的雄父雌父劳神费力,推动你的信息素随机分配给真正需要、生命垂危的雌虫,不以等级,不以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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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引起极大争议,在等级和功勋至上的虫族社会。何况,幼崽的信息素对重病患雌更多是临终安怀,但也有出现的特例打破虫族传统和科学的认知。

    “迪雅是第一批幸运儿之一,他本该死于基因病,接受你的信息素后,竟奇迹般挺过来。”

    “他原是三区军官的后裔,经过此事,前往帝都星。”

    病弱的亚雌,难以承受星级迁跃的冲击,也许一离开故乡就会消亡,也许在浩渺的星河中湮灭。

    即使他踏上陌生的帝都星,他知道安泽斯殿下素来不见外人、音像都未有流露,而自己的病情一直恶化,极可能连雄虫面都无法相见,则潦草死去。

    可他还是踏上了这场朝圣之旅。

    长期的病痛折磨心智,麻痹灵魂,直到那冰冷却温柔的信息素,唤醒他贫瘠生命里萌动的爱露。

    他被毫无理由地挽救,接受珍贵无价的馈赠,自然也可以无须理性,做神明的狂信徒。

    “六年前他宣誓为你效劳,去往审判庭。”臭名昭着的审判庭,刽子手受到畏惧,却一定不会像军雌受尊敬,那意味着名声尽毁,抛弃良心,告别常态。

    迪雅正是兰希家族和三区在审判庭的闲棋,在奥尼尔·安德森拥趸如云的审判庭,竟然做到二把手,在安泽斯被试探的关键时期插手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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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令我意外,所以生了些印象”

    “你救了他,他为你效忠,幸运至极。”兰希家主下结论。

    安泽斯沉默,雄父的劝告方向截然错误,他不是因为迪雅的效劳动容,而是因为自己对迪雅的恩惠。

    “殿下所行,全无用处。”

    说这句刺耳话语的亚雌,恰恰是受他恩惠最多的雌虫,并为他的恩惠托付终生。

    迪雅看他的眼神,轻佻陌生,是看任何雄虫都会馋图美色的肤浅兴味,疯疯癫癫的神经病,于是轻飘飘地审判雄虫。

    “他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骗子。”安泽斯说。

    他离开时,对受刺激太过而晕倒,也许是装晕的迪雅说,

    “你的锁骨很漂亮。我真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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