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樱?中篇 (第2/3页)

底下，才不至於让自己滑下去。晴明眨眨眼睛，唇边DaNYAn出他一如往常的、淌蜜似的微笑。

    「这时候别管什麽规矩，坐这儿吧。」晴明伸手，没让博雅拒绝，就已经将博雅拉到自己身边。

    「晴明，我们不是应该……」

    「我没说要去那男人那里吧？」博雅还没问完，晴明已经轻笑着反问博雅，博雅眨眨眼睛，回想刚才晴明说要出发，的确没有说是要去皇g0ng。

    ……不过，怪事都发生在皇g0ng里，不去皇g0ng，那究竟是要……

    「有点事情想确认罢了。」像是知道博雅心中的疑问，晴明少见的主动解释自己的行为，然後晴明眨了眨眼，「不过，没想到会碰上。」

    「碰上……什麽？」博雅Ga0不太清楚晴明话里的重点，晴明的微笑有那麽瞬间，扩大了一点，「……想知道吗？」

    「……嗯……？」

    「百鬼夜行……」晴明转头看着车後，听见晴明说出那个名词，博雅睁大眼睛，「……百鬼夜行……？」

    「可、可是难道说你又……」博雅有些难以理解，他指着晴明，「你又用了方违之术……」

    「没有，我们在人界。」晴明乾脆的说，「这次我没想到会碰上……」晴明边说，边伸出右手，他食指中指并拢，然後贴上嘴唇边，很快的的低喃了几句，再朝牛车四个角落很快的挥了一下，博雅抬头，看见角落四边微微发出亮光。

    「要看可以，不过……」

    晴明还没叮咛完，博雅已经很快点头，「不过不能出声，我知道，看过一次已经够了，我不想看。」

    外头暗了下来，刚才的满月，如今已经消失无踪。

    空气突的Y凉，同时开始渗进淡淡却明显的腥臭味，博雅坐在晴明身边，全身紧绷着，晴明侧眼看着博雅，他突然伸手，然後轻轻覆盖上博雅紧紧握着座椅边的手背。

    博雅有些讶异的转头，晴明的微笑在黑暗里仍然那麽明显，x口突然的涌上一GU热度，让博雅手掌一翻，就将晴明的手给握进手心里。

    感觉博雅掌心的炙热，晴明眨了眨眼睛，淡淡的微笑，然後低头。

    腥臭味蓦的浓厚。

    外头是怎麽样的情景，看过一次的人就不会再想看第二次。Y风腥臭的席卷起车後的帘幕一角，博雅握着晴明的手猛的一紧。

    牛车旁传来鲜明清晰的嘈杂声，像是挤压着牛车似的，在那样令人悚然不安的SaO动里，可以清楚的听见Y笑声、断续的尖喊吵闹声，还有像是牙齿啃咬着什麽似的摩擦声音。

    拖动的声音，在牛车後停了下来。

    博雅看着晴明，在不断被掀动的帘幕角落下，博雅可以隐约看见闪动的青sE光影，这让博雅紧张得掌心冒汗，晴明在博雅手中轻轻扭动，博雅以为晴明要自己放手，他连忙松手。

    没想到晴明只是让自己的手转了个方向。

    十指交握。

    这种景况，让博雅感觉清晰鲜明的安定，牛车突然几次强烈的震动，让两个人有些不稳，但两人都没有出声。

    车後的Y影和拖动声音，仍然没有离开的迹象。

    博雅好几次看向後头，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掀开看清楚情况，但每次都还是决定不要。直到牛车再一次的猛烈摇晃，博雅终於忍不住。

    晴明没有反对，他只是握着博雅的手，看着博雅伸手去掀开车後的帘幕。

    博雅的指尖，带着些许的颤抖，将帘幕掀开了小小一角。

    突出冒血的眼珠，赫然出现在那个角落。

    吓得博雅整个人向後倒退，还来不及叫出声音，已经被晴明迅速封住了嘴唇，本来已经脱口而出的惊叫，全让晴明给堵回口里。

    而帘幕也因为博雅的惊吓而整片被扯落，於是车後的情景，一览无遗。

    博雅看见的，是脸。

    或者不该说脸，头颅b较恰当。一个高而瘦的身T，仅在腰间围了一块破布遮档，在肩膀以上，除了不断汹涌、染红整片上身的鲜血之外，完全没有东西。左手也已经扯断了，右手尖利的指甲里紧紧扣着自己的断手，而断手上又扯着长长的头发，连接着同样断裂的头颅和满目疮痍的脸部。

    像是没有重量似的，断手与头颅因为身T主人的前进，时而拖地、时而在空中挥扬，而就在经过牛车後方的时候，头发卡进了车轮间，所以博雅才会看见那张脸，牛车也才会那样剧烈的震动。

    博雅被晴明捧着脸，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离自己好近好近的晴明，刚才还笑得那样甜蜜的嘴唇，如今紧紧贴附在自己嘴唇上，这、这这这…………

    晴明一手按着博雅，没让他离开自己的嘴唇，右手越过博雅的肩头，朝车外的鬼影单手按了几个手印，然後晴明掌心向上，拇指与中指相扣，然後轻轻弹了一下。

    像是被利刃切断似的，卡在车轮中的头发突然断掉，断头於是被大力挥起，离开了车後继续前进，直到拖拉声从车窗边经过，晴明才轻轻的离开了博雅的嘴唇。

    博雅仍然处於相当的惊吓里，反观晴明，他只是默默的看着车外那些魑魅魍魉用各种令人作呕发寒的姿态经过，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改变。

    博雅突然想起，自己和晴明第一次见到百鬼夜行之前，晴明捉弄自己的事情。

    在那样的黑暗里，晴明笑说他自己是狐狸生下的孩子，还要博雅仔细看、是不是长得跟狐狸很像。

    当时的自己，因为太过惊讶而差点忍不住朝晴明拔刀。

    ……明明知道那是晴明，却又因为误以为晴明是妖物、而忍不住朝他拔刀。

    就算晴明是妖物，我博雅还是你的朋友…………

    虽然自己的确是那样清晰的向晴明传达了自己的心情，但想到自己竟然会向晴明拔刀，博雅就忍不住自己x口的那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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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我……

    直到晴明移动身T跳出车外，博雅才有些僵y的跟着一起出去。待在车子里面彷佛经过了好漫长的一段时间，让博雅在踏上平地的时候，忍不住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的恐怖景象还印在脑子里，而b起那个，更让博雅挥之不去的，则是晴明在那个时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方法。

    晴明站在斜坡上，背对着下坡向上看，明亮的月光里，穿着白sE狩衣的晴明看起来彷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似的，这让博雅莫名的感觉某种恐慌。

    他有些踉跄的向前，然後伸手由晴明身後紧紧抱住他。

    「晴明……」

    在月光里，晴明微微低下了头，他看着博雅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然後眨眨眼睛，「……博雅，你要我背着你上山？」

    「没、没有……」老实的博雅一听见晴明这麽问，他连忙惊慌的放开手，同时也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了的、是多麽大胆的动作，「我只、我只是……」

    晴明轻轻笑了起来，他随手向後，准确的握住了博雅在空中乱挥的手，「那就快走吧，再耽搁来不及了。」

    「晴、晴明……」在被握住手的当下，博雅只感觉自己心脏猛的撞击x腔，他看着前面b自己小了一个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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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身形纤细，就连指尖的触感都让人感觉意外滑腻，而这样的安倍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