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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窒息掐脖子狠草占有Y (第1/1页)
温琼起身,在朦胧的光下开衣解扣。他的体态很好,肩膀宽直,脖颈修长,脊背剥削,他会站得很直,如一朵莲自污泥里抽枝出来,他不会因地位低微含胸驼背,也不像妓子般故意献媚,他只是站在那里,泛白指尖解开衣扣,露出锁骨、肩颈,和一对鼓胀的rufang。 他的美不是凭空得来,而是十数年如一日,在庞大的金钱消耗下养出来的。药物,器具,古老隐秘的保养方法,无数人倾注进这具身体的yin欲,如此才能得到一具完美的rou体。他存在就昭示着财产、权利、rou欲,而这些永远是引人掠夺,要人搏斗的。 薄衣在地上堆叠起来,美人褪去装点用的外壳,就像男人们认为他穿衣服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引诱,他的裸体也如他们想象的一样诱人可口。 他怀孕了,出嫁时人们说过,这是个近乎完美的货物,唯一的缺陷在于不易受孕。他的孕肚所象征的是经受过的每一场欢好,他辗转于很多男人的床,双腿大张,高潮时也会浑身痉挛,任由jingye流进身体深处。 他选择的主人正注视着他,他明白主人没有任何错,只是占有了他,所以遭受磨难。 像面对邵元逸那样,温琼对邵桓屈膝,赤裸地跪伏在男人身前,诚恳道歉:“都是我害了你。” 妻子在他面前从来习惯依靠,他给温琼打上的印记是美丽脆弱,失去自主权,就连身体也不能自由控制,所以总是赖在他的怀抱里,他直到今天才看清美丽背后掩藏的危险,就像野外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有毒,现在温琼就像对他说采摘我吧,占有我,然后陷入痛苦。 邵桓开始明白妻子的话,他不是受人强迫——起码从前不是,所有人,包括自己,都是满足欲望的器物。 温琼的头发长了些,足够遮住眼睛了,他伏在丈夫膝上,轻声细语:“我要是被打上别人的印记,就是背叛你了吧。” “所以我宁可是你,给我穿环,给我戴上项圈,给我纹身。我宁可你在我身上纹你的名字,刻上我嫁给你的时间,我想永远怀着你的孩子,不把他生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为你忍受不本就是我该做的吗?” 温琼说了很多,他的丈夫也只是告诉他:“你把自己,把我,都想得太低贱了。” “这在你眼里是低贱的吗?那我确实是一个贱货,我看见你就只能想到攀附,让你插进我的屄里,怀孕了一样不消停。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插进来,把我cao流产,然后再弄到怀孕。” 温琼肆无忌惮地说着骇人听闻的性幻想,他说就算被砍断四肢锁到墙上当rou便器也不会后悔,邵桓有一瞬间恍惚:“你去跟其他人说,每一个都会答应你,为什么来找我?” 温琼吃吃地笑:“因为你才是我选的主人,只有你是。” 邵桓知道他有自毁倾向,却不知道它的来源,也许正因它温琼才会依赖极端的性爱,被花样百出地反复jianianyin才能找到存在的实感。 邵桓也就答应了他:“好。我把你做成器物。” 邵桓拿出一捆麻绳,温琼握住他的手腕:“我教你。” 邵桓拂掉他的手,用衣料堵住他的嘴,不留任何缝隙,又用胶布贴紧,让他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你要给主人念使用说明吗?器物是不会说话的。” 树上的藤蔓将他紧紧缠绕,勒得皮rou下陷,周围迅速泛红,他是很容易留痕迹的体质,明天就会带着满身红痕出去见人了。真想被所有人扒开衣服看看,这是我丈夫留下的,我现在独属于他,我不再是个荡妇了。 温琼被他绑成双腿大开的模样,就算见过很多次,也不禁感叹这口被养出来又被cao熟了的xue十分惑人,颜色鲜红,上面覆着一层淋漓的汁液,总让他觉得会很可口,想含进嘴里舔舐。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这是他第一次为妻子舔逼,以前妻子也很少为他koujiao,温琼喜欢求饶喜欢哭叫,很容易摆出一副让人jianian透了的模样,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恶劣的施虐狂,看着这样的脸才会射得更多硬得更长久。 他的丈夫原本不是,但现在如他所愿了。 邵桓闻到了腥甜味,温琼从幼时就被秘药浸泡调养,这里养得很有弹性,被那么多人上过也没能更改,他们把欲望喂给他,让他显得更加成熟艳丽了。 就算是舌头也被xuerou包裹得很好,它们挤上来,吸附夹弄着他,让他感觉这是另外一个口腔,而自己在跟妻子接吻。他的舌头舔过每一个褶皱,把内壁上的汁液卷入口中,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干渴。 温琼的高潮来得很快,一大股汁液就这么喷涌进邵桓口中,他呜呜着,声音不太清晰,其实是想说肚子很疼,不能再继续了。 邵桓明白他的意图,可是毫不在意,硬挺的yinjing顶在xue口,没急着插进去。手抚上温琼的yinjing,这里不小,起码握着很趁手,掌心划过铃口时他就会抖得很厉害,他用温热手心帮温琼自慰,这里就连温琼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他很压抑,压抑到极致才会反抗,这里就是一两次不彻底反抗的后遗症。 “其实你随时可以自慰,可以射精,可以摸阴蒂,用手指插xue。我没有约束过你,性是自由的。别怕什么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你这根东西。” 邵桓服侍得很好,从十几岁开始他就明白了性和爱,看到父亲把人按在床上cao弄的时候,他无法形容心里澎湃的情感,回到房间开始了第一次手yin。 “我从不觉得你身上那些器官是多余的。” jingye失控地射在邵桓手上,邵桓也沾了一些放入口中:“得到快感的地方,难道不是越多越好吗?” 邵桓包容了他的放荡,现在他又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说我不再是荡妇,而该告诉他们,我确实很yin荡放纵,是我丈夫纵容我满足我,我不以它为耻的时候,就已经胜过很多人了。 “我很喜欢你因为我满足,你越满足我就越快乐,这三处都可以高潮,对我来说不是很好吗。” 邵桓插进那口熟逼里,“把它弄掉吧,让你流产。这样你明天就不用出去见人,谁也不能来看你。” 深灰色眼睛含着泪,仿佛把灰蒙蒙的雾冲淡了些,邵桓想要看得很清楚,于是去吻他双目,他看得出温琼在痛苦,也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们要作弄yin辱这样的玩物,骨子里的施虐欲完全激发,他顶着妻子的痛苦和隐忍插入紧窄xue道,湿滑xuerou紧紧攀附着他,无助地被他顶开,让他自由深入,直到顶端碰到尽头的zigong口。 占有和贪恋才是他的本形,温柔教养只是装饰品,温琼掌控着他最见不得人的欲望,他就已经毒入骨髓,无药可医了。 jingye射进腔道尽头,他掐住温琼的脖子:“为了你我杀父杀弟,家都不要了。” 被解开束缚之后,温琼的泪还没擦干净,就急切地上去吻他,贪恋他的味道和气息,勾住丈夫的舌头跟他纠缠。 “我给你。我和孩子,再给你一个家。” 得到他,必须要用至亲父兄的性命来换,这才是当之无愧的连城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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