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光》如愿以偿（十一） (第8/21页)

今天来家里的这些朋友们，我也可以跟他们下！你不必担心我没有对手。阿光～你别不高兴了～」

    「是是是……」

    进藤光任由佐为扑在头上撒娇，两人进了书房，将书房整理了一番，进藤光在这段时间已经作出了「打算」：佐为因为我，被封印十几年、差点失去围棋，现在还愿意不再上网下棋，我为了保护他，牺牲围棋生涯也关系！就跟下棋一样……这既然是必要的交换，那我也没什麽好犹豫的。

    他当真是为了此Ai，一切在所不惜，但这打算必须跟佐为明说，免得到时候反而是佐为接受不了，於是拉着佐为在那张桂木棋盘旁坐下，对着他大大一笑，又m0了m0棋盘轻叹口气。佐为看着他稳歛又伤怀的样子，隐约有重大的预感，握着他的双手柔声问道：「阿光有要紧事要跟我说，是麽？」

    进藤光闭了闭眼，「嗯」了一声，想了一想该如何跟佐为说明，才张开眼凝视着桂木棋盘，轻声道：「……佐为，你还记得越智曾经私下查你的背景……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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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一怔，点了点头，大约知道是什麽会让阿光为难了，他惨白着脸，直gg地看着进藤光，颤声道：「阿光……阿光能有办法的，对不对？」

    进藤光淡淡一笑，垂眼无力地叹道：「我如果有办法，当时g嘛对越智发那麽大的火？」

    佐为望着他，心中大喊：怎麽办？那该怎麽办？

    虽然想着怎麽办，却不敢问出口。

    进藤光抬眼看回他无助的神情，缓缓地说：「和谷说的……就是这样的事。一旦被人查到……我身边的这个你就是sai，就算你觉得你可以面对，但一定会有媒T或是……好事的人，会继续去查你是谁，从哪里来的……或是……」

    佐为不等他说完，大声喝问：「怎的偏要去查我是谁？这时代的人都没事好做麽？！」

    他虽盛怒，气势b人，但一张丽容却因着血气上涌，更显华YAn，反而是动人了，进藤光宠Ai地捋了捋他的长发，微笑道：「是啊……他们都没别的事g吗？为什麽要管我们……」

    「阿光……」

    「佐为，」进藤光将手抚在佐为的脸庞上，歛下笑容，坚定地说：「和谷刚刚问我有什麽打算，我已经想好了，如果……真的到那一天……我就从职业围棋界引退！」

    佐为大震一下，没想到阿光竟为了这事，想到要断舍职业生涯，他一时之间实在太惊诧，怒火顿消，微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来。进藤光放下了手，蛮不在乎地说：「……反正现在我的财产，已经够我们吃一辈子了。媒T要找你、查你，我就带你逃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可以学塔矢大师那样，换掉所有的通讯资料，我们可以离开东京、甚至离开本岛，虽然没办法带着你离开日本，但是日本也够大了，我们到处旅行下棋，就……就做你说的什麽私奔情侣好了。」说完，他觉得这样流浪的日子也挺潇洒快活的，想到得意处，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但这样一来，势必要跟父母家人离多聚少，想到这里，又不得不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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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哪里想得到，自己重生待在阿光身边，只是下个网路围棋，就得让阿光付出这种代价？引退……引退？！阿光还这麽年轻，也没病没痛的，就要从职业棋界息影，这……

    「阿光……这……这不……不成，不妥！真的不妥！」佐为拉着进藤光的手，期期艾艾地说：「我不……不上网下棋了！果然……就这麽办……！阿光，阿光！我来顶下这个大患，你不能引退，你……你年华正好，棋艺也还有可造之境，怎麽可以……」

    「为了你，引退只是小事一件而已！」进藤光早料到恋人要放弃网路围棋、只为保全自己，亲耳听到，更是激情澎湃，拉过了佐为，紧紧地抱住了他，咬牙告白道：「你或许不知道，我曾经想过……为了让你恢复棋艺，要我的命也可以！佐为，我要你复活的这一生快快乐乐地下棋，不用管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也不用担心没有谋生能力……佐为，我希望你忘记平安时代的痛苦。我会用我的全部……守护你的，职业生涯，反正早晚也要结束，像各位前辈们那样老了才引退，也没什麽特别的，但如果是为了你来引退，那就太美了！」

    他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又奇特又浪漫，佐为感动地流下泪来，也抱紧了他，想说「我不要阿光这样」，却哽咽得乱七八糟，说不好半个字，最後乾脆纵情哭了起来。

    进藤光顺着他的发丝m0着他的後脑，频频亲吻他的耳廓，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明明对这一番算盘满意得很，但一闭上眼，两行眼泪竟无预警地流了下来。

    一旦引退，他就守不住本因坊之名了，棋坛上的争斗、风光也与他无关，什麽几冠王也肯定无法达成了，唯剩一个还能下棋的躯T，说没有半点遗憾……是不可能的。

    两人相拥着抑住声息饮泣，都不愿让对方发现自己有多心痛无奈，偷偷各自擦了眼泪，才慢慢放开彼此，但望见对方红红的眼睛和鼻子，就恍如面对着一面镜子，自己想必也是这个狼狈样，这眼泪擦不擦根本没什麽差别，心有戚戚处不禁相对了一笑，倾身向前吻了恋人一下，甜蜜地亲热了一番，进藤光忽然问道：「对了，你刚刚跟塔矢大师他们说了什麽啊？他对你……对你的态度跟之前也差太多了吧？」

    佐为x1了x1鼻子，盈盈一笑，道：「我跟他说我是平安时代的人，Si後附在了虎次郎和你的身上，他大概把我看作一个老人家了。」

    进藤光一惊，虽然看塔矢行洋对佐为的观感大变，隐隐有料到佐为大约说了一些事，但让他没料到的是，塔矢行洋居然这麽快就接受了？还有桑原本因坊……

    「……你是怎麽说的啊？居然……能让他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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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理所当然地说：「事情该是怎样，我就怎样说了，还得绕弯转圈麽？」

    进藤光瞠目看了他一会儿，没想到这种鬼神灵异之说，只要直言就能让那两位老人家相信了，佐为看他呆住了的样子，不禁轻笑起来，从容地说：「其实不管他人如何……我们只要以堂正之师应对，疑者就算不能置信，也驳我们不倒。且不管他人信不信，我心无愧，即是正理。」

    佐为心平气和地「教训」徒弟，进藤光「嗯」了一声，微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一向狡计百出，智变奇快，一个念头还没想全，第二三四个念头又纷踏而来，总之绕绕曲曲的方法是一大堆，但如果说要堂堂正正面对，却老是有许多顾虑和不安，此时佐为跟他说了做人处事只需依凭这简明的道理，所有事便无可挂碍，话中虽无责备，但语音诚平冲和，彷佛这只是一项基本之德，不需要任何聪明智慧，就是最愚笨的人都能做到，进藤光竟被他说得惭愧了起来。

    佐为看他的眼神闪烁飘移，又笑了笑，拉起他道：「以前是我拖累得你，老是让你为我说谎，阿光，从今以後，你再也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嗯。」

    顿了一下，佐为又说：「……至於网路围棋的事……」

    进藤光点了点头，x1了口气道：「你不是说要堂堂正正面对吗？……和谷也说了，我们又不是在做什麽坏事……你如果想上网下棋，就上网吧！不用特别压抑，也不用偷偷m0m0的……佐为，大不了我就引退、带着你离开这里……我是认真的，你愿意跟我走吗？」

    佐为红了眼眶，点了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