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遗剑录_化身(夹吃饭/多边修罗场后宫起火/长孙的往事/N牛蛋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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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身(夹吃饭/多边修罗场后宫起火/长孙的往事/N牛蛋二) (第2/3页)

子里种种他未曾细想过的细节,过了半晌,他突然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站起了身,几步走到长孙玄客身边,一屁股坐到了男人腿上。

    “怎、怎么每次都是包子……”他拉住长孙玄客的手臂,让他环住自己腰身,半垂着头低声喃喃道,“也不知道叫人买点别的换换口味……袄子被褥也是,丑、丑死了。就那样丢在桥洞里,沾了……好多灰。”

    长孙玄客只是沉默看着青年头顶雪白发丝,一双猿臂将他腰身搂得更紧。

    太吾戈临极力压抑着繁复思绪,深呼了几口气,背对着男人,低着头轻声问道:“爹爹吃完了么?吃完了就带阿临去把今日的功课做了,《琢玉录》里好几个篇章阿临都还没、没琢磨透。”

    “嗯。”长孙玄客弯腰,轻巧揽住他腿弯和肩背,将他稳稳抱了起来,话语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小阿临今晚,可要邀请道长来你厢房里过夜?”

    “要。”

    太吾戈临朝梅方旭眨了眨眼,道:“道长,晚些见。”

    见梅方旭轻轻颔首,他又看向听哑谜听得一脸云里雾里的徐萧茂,嫌弃似的皱了皱眉,正色轻喝道:“傻猫,我看你笨成这样,多半是内息乱得你脑子都拧巴了……今晚不许上哥哥的床,自己一会儿找朔方道长讨教些内息运行的要诀——道长内家功夫绝世罕有,你今晚就在静室里好好打坐,调理内息直到天明,不许怠惰。”

    “哦、是,哥哥。”徐萧茂乖乖点头。

    太吾戈临心里刚想着,这傻猫虽然脑子呆呆,好歹还算听话、懂得察言观色。今后跟在自己身边闯荡,多照顾照顾这笨小子就行,他总归不会吃什么大亏。

    然而就在此时,徐萧茂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疑惑看向临哥哥,又看了看长孙玄客。

    “呃,萧茂也跟你们一同去做功课吗?”

    唉,傻子弟弟,这几年白长了个子,头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憨。

    梅方旭此时站起身来,侧头打量了徐萧茂几眼,下一秒竟然神色一变,出其不意一把抓住了徐萧茂手腕,一股浑厚纯阳内力自他丹田内涌出,悍然侵入徐萧茂手腕上神门xue。

    那股强横内力如入无人之境,在惊愕呆住的徐萧茂周身经脉中迅速周转了一圈,又收回了梅方旭体内。

    他对徐萧茂肃然道:“不用去,你随我来。”

    说完,眼神又落在了太吾戈临身上,沉默片刻,几欲开口,脸上却屡次露出踌躇之色。

    “旭哥哥……”太吾戈临皱眉,疑惑道,“怎么了?旭哥哥有话直说无妨,爹爹和小猫……都是阿临自家人。”

    白衣道人神色渐渐凝重,他剑眉微蹙,眸光沉静,看向了徐萧茂。

    “你内息紊乱至极,几近绝断,周身大xue均有真气逆阻,这般情况持续多少时日了?”

    太吾戈临轻拍了拍长孙玄客臂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青年轻巧落地,身上薄毯垂落在地,长孙玄客解开身上外袍,披在了太吾戈临赤裸的雪白肩头。

    青年一头及腰白发凌乱搭在黑袍领口,他紧抿着唇,拢着长袍走到徐萧茂身前,白皙手掌从袍子开襟伸出,捉住了徐萧茂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太吾戈临转头,眼中看似十分平静,对梅方旭道:“从六年前就是这般。”

    “真是奇事。”梅方旭眼中神光流转,紧盯着徐萧茂略有忧虑的脸,“恕贫道无礼,但我实在好奇……萧茂是如何活到现在的?以你丹田中这般乱象,若是已经持续数年之久,早该生机急逝、寿元耗尽了。”

    徐萧茂手掌收紧,死死握住太吾戈临的手,他灰蓝眸子忐忑眨了眨,赶在神色有异的太吾戈临前开口道:“临哥哥!哥哥……无妨,照实告诉他们吧,小猫相信道长和长孙大哥的为人。”

    “道长和长孙大哥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小猫身体异样到底因何而起。”

    太吾戈临手掌爆出一股精纯真气,轻松挣开了徐萧茂的抓握,他上前一步,竟然微抬双臂,整个人虚虚护在了徐萧茂身前。二人身量相近,故屋里另外两人只看到太吾戈临挺拔身姿几乎完全挡住了身后的少年,只见他对着这两个刚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蔚蓝眸子里竟然无端生出了防备,眸光坚定、甚至露出几分决绝之意。

    他咬牙切齿,心中悄声骂着身后的傻小子:个……蠢猫……只长jiba不长脑子……最好求老天保佑哥哥能护得住你,否则我们兄弟两个都要交代在这儿了,你个猪头——

    “小阿临。”

    长孙玄客打断了他,脸上尽是无奈笑意,像是生怕吓到心神紧绷的青年一半,轻声开口:“你忘了,爹爹灵识与你的伏虞剑柄相通。”

    “这个秘密……你们二人知晓了多久,爹爹就知晓了多久。”

    太吾戈临神色顿时复杂难掩,他手掌原本已经悄悄按上了徐萧茂腰间的暗器袋,听闻长孙玄客所言,又慢慢垂下。

    “这处院落还有布菜下人小厮,不方便说话。”梅方旭脸上仍是一贯的漠然,他波澜不惊看向长孙玄客,问道,“长孙神匠,烦请带我们几人去一处方便议事的地方。”

    “既然事关阿临至亲之人,还牵扯不少秘密,不妨小心为上。”

    说完便抓起佩剑、披上外袍,静静伫立,等待长孙玄客带路。

    太吾戈临似乎内心有所挣扎,他眼中闪过一连串的复杂思绪,最后定定看向长孙玄客,嗓音莫名有些沙哑:“无论、无论你们要如何处置小猫……若是阿临不许,你们就、就得先踏过我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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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吾戈临不像平时那般,无论去哪要由男人抱着他,懒得自己行走,若是情事方休、或只是转移战场,便是连一件袭衣也懒得穿,披头散发、不着片缕地挂在男人身上,任他们一边抱着自己行走、一边对自己随意上下其手、挑逗亵玩。

    他穿戴整齐,神色紧张,亦步亦趋跟在长孙玄客身后,而徐萧茂被他喝止了几次,只能遂他的愿跟在他后面,任由哥哥将他与那两个武功高强的男人隔得远远的。

    一行人一路无话,片刻后便来到了长孙氏族后山。

    长孙玄客带领三人来到了一处幽静偏僻的小院,他一言不发,定身望了望小院里四周暮色四合的景色,神色似乎有些郁结。

    男人默默带路,走进了院落里一处临水小筑里,取出手中灯笼里的烛心,点亮了小筑里各处烛台。

    这处小筑并非四面封闭的普通建筑,而是仅有一面实墙,其余三面只是内里垂着一层雪白纱帘,外侧是一层厚重保暖的深红绸布。两根朱木漆柱上雕着盘凤飞凰,柱础则是一对孔雀背向而鸣的石雕。

    小筑内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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