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遗剑录_送嫁(戴金饰/上轿饭/花轿挂破鞋/娘家兄弟叔伯后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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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嫁(戴金饰/上轿饭/花轿挂破鞋/娘家兄弟叔伯后X) (第2/3页)

的肛口,被崔破光大手往里缓缓推了进去。

    roudong被迫张得越来越大,才能吞下金塞子愈发粗硕的直径。直到足有个小拳头那么大的圆润根部,也被湿软好客的rou嘴吞了进去,只见那口rou嘴瞬间闭拢,只缩成个笔杆粗细的小口、紧紧咬住拉把与塞子的连接处。

    崔破光听着回荡在厢房中的yin哼,却并未被眼前美色打乱方才的思绪。他一边取来剩下的金饰,依次为已经在yin欲中软了身子的太吾戈临带上了项圈乳环,一边暗暗思忖——

    看来自家小太吾瞒着他们几人的秘密,可远还不止这一个啊。

    ————————

    闽地习俗,新妇出嫁需得由家中兄长抱着、由弟弟领着上下花轿。

    凤冠披霞、红绸覆面的小新娘,被高大英俊的兄长横抱在怀里,双臂揽着哥哥脖子。新娘子脖颈带着的金饰看上去分量十足,不似寻常项链,而是个实实在在的驯兽用的项圈,还拴了一根细长锁链供它的主人牵挽。

    锁链把手牵在小新娘的弟弟手里,他与抱着新娘子的男人并肩,正往花轿停放的大门外走去。

    来到轿门外,小新娘便被放了下来。

    他屈膝跪在了地上,将盖头往后扯了几寸,露出抹了口脂的红艳小嘴,乖乖把嘴长得大开,等着娘家长辈过来喂他“上轿饭”。

    崔破光踱步来到他身前,撩开下袍拉下袭裤,那根方才已经在他小屁眼里cao了好一会儿的弯钩jiba,狠狠干进了新娘子喉咙深处。

    娘家长辈的大jiba,约莫在新娘子喉道里jianian了一炷香的时间,大约是要赶着吉时、放小新娘去和新郎官拜堂,很快便放松马眼,灌了太吾戈临满满一肚子浓稠精水。

    “咕咚……咕……咕噜……”

    新娘子纤细脖颈鼓出个被jiba顶起来的凸起,喉结滚得可急,终于是一滴也没漏,这顿上轿饭给他吃了个饱。

    “咕、呃……谢……谢主人赏赐……”

    太吾戈临为男人舔舐干净了jiba上的残精,在马眼上落下一个轻吻,依偎上男人大腿、十分不舍地享受了一会儿他落在自己下巴嘴唇上的逗弄。

    接着,他脱下绣着牡丹的婚鞋,捧在手上,人也跪得笔直,被cao得发哑的嗓子温顺道:“请主人帮忙……把阿临的花鞋划破。”

    崔破光躬身低头,指尖在那两只绣花鞋鞋面上轻轻划拉两下,便将那精美绣鞋毁成了双破鞋。他凑到了太吾戈临耳边,似笑非笑悄声问他:“小阿临,这真是你那好爹爹叫你做的,不是小母狗自个儿想出来的?”

    新娘子小小哆嗦了一下,盖头底下的蓝眼睛鬼灵精似的眨了眨,赶忙否认道:“是、是爹爹说,阿临是被人……被人玩烂了的破鞋,是他逼阿临,要把嫁鞋给划破才能……才能过门儿的。”

    耳边响起不同男人的几声哼笑,新娘子心头一紧,暗暗祈祷着能把这茬糊弄过去。他拎起残破的婚鞋,交给了一旁的徐萧茂。

    破绣鞋被高高挂在了花轿轿舆两旁。

    新娘子这才顺从地让况静水再次把自己抱起来,被徐萧茂牵着,坐上了四匹骏马拉的大花轿舆,沿着空空荡荡的马路,往长孙氏族主院行去了。

    轿辇里,况静水手探进新娘子裙下,逮着小肥蒂上那只沉甸甸的金环玩了好一会儿,刚把他肠子里那只巨大塞子拔出来,rou都还没插进新娘子xue里,就听见兼当轿夫的徐萧茂长“吁”一声,停下了车驾。

    他掀开轿帘,就看见路中间被人放了根大红条凳拦住了车驾,旁边伫立着一个一袭白衣的人影,正往轿子方向走来。

    况静水冷笑一声,对着手底下的嫩蒂狠狠掐了下去。

    “嗷、啊啊!况哥哥饶——饶了阿临呃啊啊——呜呜、好疼!”

    新娘子被玩得盖头都歪了,斜躺在软垫上提着自个儿裙摆,大张着腿哀哀求着饶,就听见兄长大人压抑着怒意道:“有人听说咱们艳名远播的小阿临要出嫁了,来拦花轿咯。”

    梅方旭已经来到轿门外头,他清冷如雪的声音听着有些无奈,词儿倒是背得顺溜:“在下听闻今日出嫁的这位新娘才貌过人,特地来拦下轿子讨几个喜糖、沾点喜气,怎料看见……唔,敢问这花轿上,为何挂着两只破鞋呢?”

    新娘子颤巍巍的声音传了出来,哭喘着回应道:“回、回这位贵客,奴家出嫁前、与人……呜!与人私通……被夫家发现,呃、夫主叫奴家划破了婚鞋,挂在、挂在轿子上示众……才肯娶、娶奴家过门。”

    “哦?”来人似乎思考了片刻,轻笑一声,道,“既然新娘已经不是完璧,那在下……能否直接从新娘子身上沾点喜气?”

    梅方旭心头煞是无奈。这半月以来,他也从长孙玄客那里得知了神剑拘魂的秘辛,也渐渐发觉,这位太吾传人并非是他一开始所想的那般单纯无辜。

    明明身上秘密与枷锁一个比一个沉重可怖,明明是被恶徒强迫着堕入风尘、辗转在许多男人身下承欢,却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恣意模样,yin乐之事上想出的花样,比之长孙玄客这个从前流连烟花之地多年的浪荡公子,也丝毫不落下风。

    轿子里传来几声呜咽,接着又是个巴掌声。

    两片轿帘晃了晃,随即从中间挤出来一只圆翘白嫩的大屁股,臀rou上还有个明晃晃的鲜红巴掌印。

    “还请阁下用、用奴家的后xue,呜……若是洞房时屄夹不紧,被夫主嫌弃……奴家怕是、要遭夫家退婚了,呃呜……求您怜惜。”

    梅方旭捉住新娘子的细腰,将他堪堪站立的下半身拽出帘子外,贴到自己胯前。

    “新娘子这处小roudong好漂亮,不过,这是刚偷吃过么,还张着嘴。轿子里头……可是还有送嫁的娘家人在?”

    大白桃子里那只roudong,方才含了个尺寸惊人的金塞子,又被送亲的长辈cao了半晌,现下还没完全合拢。白衣男人guntang的guitou浅浅插入了xue里,一边往深处挺入,一边轻声问道。

    新娘子却只能抖着身子,嘴里发出几声咕咕呜呜裹着水声的吃rou动静。

    况静水带着浓重挑衅意味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出来:“呵呵,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要护送自家宝贝……一路平平安安抵达该去的去处。”

    也不知是在说这送嫁的花轿,还是意指那无数个暗中蛰伏在湛庐山的界青杀手,以威慑长孙玄客按照约定交出太吾戈临,好把长孙家的新媳妇抢回界青崖。

    梅方旭听闻界青门围堵湛庐山一事时,就起了疑惑——界青门以暗主一人为尊,且门派中等级极为森严,上行下效、令行禁止。要调动界青门半数之多的人手,必然是经由暗主亲命。

    然而今晨观那另外三人的言行神色,明明是快马加鞭急着赶来湛庐山,好拦住上门翻脸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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