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遗剑录_尊卑(当众露N马上艾草/扇/欠N嗜痛的小狗需要粗暴教训)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尊卑(当众露N马上艾草/扇/欠N嗜痛的小狗需要粗暴教训) (第1/4页)

    一行车马抵达襄阳城,众人下榻于城内僻静街道的客栈,各自歇息休整片刻,相约酉正时分一同院内雅间用晚膳。

    这段时间以来,太吾戈临一直心安理得地将长孙玄客当作专属坐骑用,无论是浴盆到床上、还是车厢到房门,索性脚一丁点不沾地。

    便宜相公体格健硕,稳当不说,怀抱还格外宽敞。做女子打扮的青年温顺依偎于男人前胸,任他抱进了客栈上房内,后边跟着坚持要为夫人仔细看诊的大夫、要为夫人备衣梳头的书童。

    南宫清从自己房中出来,迎面便碰上了斜对面推门而出、正欲向长孙夫妇房门行去的月白色身影。

    她目光闪烁几下,还是上前叫住了梅方旭。

    “师兄。”少女清丽嗓音回荡着走廊中,话语恳切,言辞铿锵。

    “清儿曾闻掌门真人劝诫,修道之人切忌耽于尘欲、丧失本心,轻则有碍修行进境,重则运转内功时经脉阻塞、内息逆流。”

    梅方旭停下脚步,看她一眼,淡淡道:“你能有此番觉悟,甚好。南宫师尊入世颇深,使近年来大元山风气愈下,小清师妹若求在道法上有所突破,的确须得收束杂念。”

    南宫清望着他俊美侧颜,一时半会儿竟无语凝噎。

    她这番旁敲侧击明明是想提醒师兄,莫要叫长孙夫人那枝出墙红杏坏了道心,却硬让梅方旭曲解成她醒悟了自身不足。

    什么叫师尊入世太深?带坏大元山风气?师兄果真是沾染了邪性,如此目无尊长的话也说得出口了……

    梅方旭朝她匆匆一点头,扔下一句:“我去助阿临稳定内息,师妹,回见。”

    便麻利拂袖走远了。

    南宫清独自立在原地,心思缓缓沉静下来。

    自己同那长孙夫人姐妹相称了这么些日子,未曾想到她竟然……竟然与当年的长孙玄沐如出一辙,也是个未觉醒的相枢化身,是个迟早要引来灭顶灾祸的大凶之人。

    南宫清秀眉紧皱,再也压抑不住面上的忧惧之色。

    相枢化身觉醒之前,看起来仅仅是身子虚弱、经脉不畅的普通人,放眼偌大的中原武林,也只有父亲身上那件至宝能准确鉴别。

    师兄怕是也毫不知情,还被那妖女迷住了心神,整日与她……与她厮混。

    她咬紧了牙关——而残存的记载中,相枢化身觉醒前只有极短的征兆,必须尽快将消息传回大元山,否则连师兄也有危险……

    这家襄阳城的酒家,比一行人一路上打尖的饭馆讲究许多,按主次布置了桌席。

    南宫清一进门便愣了刹那,她定睛一看,只见正对雅间门帘的主位上坐着的竟然是挺着大肚子的长孙夫人,而长孙玄客则坐在她右侧,梅方旭作为贵客坐于左侧,大夫和书童二人坐在末席。

    哪里有妻妾坐在主位,却让身份尊崇的家主屈居陪位的道理?当真是礼坏乐崩,成何体统?

    她竭力忍耐心中愤懑,不动声色坐到了师兄身旁。

    往日里也曾与这几人一同用膳,每每瞧见长孙玄客对妻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南宫清都只当二人恩爱无间,暗自艳羡便罢了——只要与夫人饮食起居有关,长孙玄客都亲力亲为,不仅大半桌子的菜都照着夫人嗜甜的口味点,更是次次亲手为她布菜斟茶。

    然而这会儿,却全然不再是相同心境。

    南宫清望着那位身材丰腴的白发美人,望着她微启檀口等丈夫举箸喂食的娇态,又将身旁的师兄不自觉飘向主位的视线看在眼中。

    自己和师兄同门习武修道许多年,朝夕与共,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却从未在整天板着脸的师兄眼里看到过一丝情愫。

    从没料想到,能见到师兄露出那日赠花予人时,那般缠绵专注的眼神……

    明明自己也姿容出众,又能文会武,更毋论家世显赫身份清白,究竟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出身低微、孱弱多病、还水性杨花的害人精?

    心上人对自己置之不理,却独独满心牵挂着另一人,还是个这样令她不齿的yin娃荡妇,南宫清只觉得心下酸苦至极。

    师兄这样的君子人物,怎会与她狼狈为jianian?多半只是一时被这个妖女勾引男人的手段迷昏了头。只要“阿霖jiejie”就此消失,师兄定能悬崖勒马,重回正道。

    她一口狠狠咬碎了嘴里的莲藕,仿佛正在生啖死敌的血rou,已然暗自下定了决心。

    “长孙哥哥,小妹收到家父传书,明日便要与你们分别,北上前往大元山回复师命了。”南宫清朝长孙玄客拱手,强挤出笑意举起杯盏,“这段日子给各位添了不少麻烦,小妹以茶代酒,敬长孙哥哥一杯。”

    太吾戈临瞥向梅方旭,见他听闻此言后整个人都忽然松弛下来的神态,暗自乐得不行。

    他也顺手举起茶盏,笑吟吟与南宫清隔空致意,然而茶水还未入喉,就听见南宫清忽然发作,将茶盏往桌面上一摔,怒目望向自己,语带愤愤叱责道——

    “阿霖jiejie,小妹敬茶敬的是长孙哥哥,他于内贵为长孙家主,于外更是当今江湖第一神匠,你——怎么这般越矩!不顾你家夫君的面子、堂而皇之坐在主位也就罢了,竟然还抢在长孙哥哥前头受这一礼?”

    太吾戈临一口茶直接呛进了气管——都说这、这人间恩爱夫妻同心同德,然而他身为长孙玄客之妻,却一盏茶也受不得?

    徐萧茂脸色阴沉,虽然明白自己明面上只是个书童的身份,心中愤慨却实在难以抑止。他强忍着气愤低声提醒南宫清:“朔清道长,且不论夫人这一路上对你照顾有加,教你弈棋、陪你赶集,方才还受了惊吓,腿上还带着伤,你对夫人却这般无礼……实在令人寒心!”

    太吾戈临默默抚摸着缠在大腿上的纱布,心道这伤恐怕已经好全了……顾修远弄的这些清创敷料,都只是作南宫清和下人面前的掩饰罢了。

    白发美人咳嗽几声,正在为这番刁难感到惊异,又见那年轻道姑柳眉倒竖,竟然直接站起身来以手拍桌,瞪了徐萧茂一眼,叱道:“没大没小,哪有你这个下人说话的份!”

    紧接着便滔滔不绝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