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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秦时,你是狗吗? (第1/1页)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笼罩在路钰的身上。 路钰翻了个身,疲惫的身躯像是被卡车碾过,酸软的让人浑身使不上力。 “啊痛痛痛….” 路钰迷茫的睁开眼,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勉强坐起身,陌生的室内让他立刻警觉了起来。 这是在哪? 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有人帮他换了睡衣,但是身体上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宿醉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浑身又累又酸疼。 尤其是大腿根部,但是仔细检查好像又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确认好身体无异样后,他再抬眼去找自己的手机,当见到被摔裂屏的手机正狼狈的放在床头柜上,一看就是经历过灾难的模样可把路钰心疼坏了。 这可是纯手工定制的,全球限量手机啊! 他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怎么还把手机给砸了? 路钰抖着手拿起手机,好在手机的质量不错,正常开机使用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他解锁屏幕,赫然看到一百多个‘秦大骗子’的未接来电毫不意外,不过这其中怎么还夹杂着几个白秋渝的电话? 晦气。 路钰皱巴着五官将秦时和白秋渝的消息都划走,露出了埋在最底下路东鹤的留言。 【早上我有会先走了。记得吃早饭,钥匙我放桌子上了。你可以随时搬来公寓住。】 他想起来了,昨天好像确实朦胧间见到了路东鹤。 原来是父亲将他接走的啊。 路钰原本紧张的心情猛然一松。 他曾经听路东鹤和自己提过,说是在学校不远处给自己买了一间公寓。但是当时自己整在忙着处理和秦时之间的各种矛盾,心情每天都处在难受又抑郁时期,如果让他一个人住他怕自己会寂寞的再反身去给秦时当舔狗,所以就没在意。 原来就是这所公寓吗? 这还是他两年间第一次来。 路钰找到拖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客厅,果然见到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桶一样的东西,里面放着丰盛的早餐。 一闻到食物的香味,他才发觉自己是真的饿了。 他从保温桶内随手拿出一盒卷饼,一边吃着香浓的葱饼,一边乖巧的给路东鹤回复了一个“好”字。 其实路东鹤对他一直都挺好的,如果不是在他十六七岁那年发生那件“棒打鸳鸯”事的话,路东鹤对他来说可能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尤其是那段时间他总觉得父亲对自己的感情可能不仅仅是父子之情后,他其实打心眼里是有些惧怕路东鹤的。不过好在他提前知道了未来发展,知道后面父亲会爱上秦时,所以也逐渐放下心来。 哪怕后来路东鹤与他的交流越来越少,两人间越来越冷淡。 吃完早餐,路钰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他就算赶去学校也只能上下午的课。 但是想到秦时他又觉得麻烦,他有预感秦时这次可能又要堵他。 路钰翻了翻课表,发现好巧不巧偏偏下午有田教授的课。 田教授是他们专业里最难搞的导师之一,只要敢缺一节课,挂科直接没商量,弄的多少届学生都叫苦不迭。 犹豫再三,路钰还是决定舍身赴死。 为了一个秦时,挂科不值得。 路钰又吃了点东西,见时间还早,决定先回a大宿舍一趟换件衣服,没想到一向堵教室的秦时这次光明正大的堵在了路钰的宿舍楼下,远远的一见到路钰立刻像是鹰见到了兔子一样牢牢的盯住了路钰。 秦时生的惊艳,唇红齿白干净又清朗。 他只是远远的站在那里,就美好的像是一副画一般,来往的学生无不眼底透着惊艳与艳羡。 然而路钰却只觉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舒缓一点的头痛好像又加重了几分。 秦时神情冷肃的边走近路钰边打量着路钰的穿着。 和昨天在监视器内看到的是同样的衣服,还皱巴巴的仿佛被人蹂躏了一晚的感觉。 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后秦时最后几步几乎是用跑的来到路钰的面前,不给路钰任何逃避的机会,锢起路钰的手腕猛的往怀里一拉,低头就在他的颈间轻嗅起来。 浓烈的酒味。 以及…清冷的木质香料味。 秦时眸色一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路钰猛的推开: “你是狗吗,闻什么啊!” “…..” 秦时的瞳孔颜色本就比常人略浅,盯着路钰的冷灰色瞳孔反射出一丝金属的质感,不近人情的神态配上虚幻的外表让路钰莫名有些森然起来。 路钰因自己的退却懊恼了一瞬,虚张声势: “你盯着我做什么?” “我说过很多遍了吧,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少缠着我少管我。” 路钰觉得说什么都要把秦时爱管他的这个毛病给纠正过来。 现在就已经管他成这样了这要是管习惯了,以后真成他‘后妈’了他岂不是更惨? 明明平时只要一说这种话,秦时就会立刻露出可怜讨好的表情,然而这次却意外的不好使起来。 路钰的手腕再次被秦时锢住,平时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大美人关键时候却力大无比,路钰挣扎了几下发现完全撼动不了后终于意识到了几分不对劲。 他微抬头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秦时怒骂: “你有病吧?是想跟我打架吗?” “昨晚路东鹤带你去哪里了。” 路钰的挣扎对于秦时来说根本不够看。他几下就将路钰按在路边的树干上,秦时抬腿对着路钰的腿间一顶,立刻就将人放软了身子。 本就身体不舒服的路钰被这一下顶的眼泪都出来了。 “关你什么事,你谁啊凭什么管我?”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 你以什么身份来接他。 真该说不愧是父子两,还真是会往人伤疤上戳。 秦时掐着路钰的脖子,大拇指顶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向自己,自己的目光却冷的像是冬日的初雪。 “你身上有路东鹤香水的味道。你和他做了?” 路钰抬着下巴神色一言难尽。 这句话的重点难道不应该在,你秦时为什么会知道我父亲身上的香水是什么味道吗? 有一腿的明明是你们两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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