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_蒙眼吊缚JB/YNsR渗血自饮/妊娠初期zigong闭合/G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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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眼吊缚JB/YNsR渗血自饮/妊娠初期zigong闭合/G涸 (第3/3页)

出了一个送命题:“真的?那你说说为什么喜欢主人?”

    为什么?温阮不知道,他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不,不是不喜欢,是怕,是厌,是恨……

    xue内传来一记凶狠的顶撞,埋进深处不再动弹,像是催促。

    温阮抿了抿唇,答道:“因为……主人很厉害……很大……很硬……很会玩……插得贱奴很舒服……”

    如同背书那样,温阮机械地说着奉承的话。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秦扬脸上掠过一丝戏谑:“舒服吗?我都没动弹,哪里舒服?”

    “呜……”

    温阮听出了他话里的质疑,有些慌张起来,毫无廉耻地大喊道:“主人只要插进来贱奴就舒服,贱奴只想服侍主人……呜……只有主人……只服侍主人……”

    “只服侍我?”秦扬确认着他的话。

    “是!只服侍主人,贱奴的sao逼和saoxue,只给主人一人使用……”

    体内的阳物可以感知地涨大了一圈,昭示着情欲被催生得愈发高涨。

    秦扬听够了他想要听见的内容之后,掐着他的窄腰,终于一举将整根阳物毫无保留地奋力插进最深。

    原本这一下是能直接捅进zigong里的,可不知什么原因,今日,温阮的宫口却不如以往软糯,宫口括约肌好似在有意识地抵御外来入侵者,竭尽全力地绷紧了,缩成一个小口不肯松开,竟使得秦扬明显感觉到了阻力。

    秦扬有些诧异,皱着眉头又往深处狠狠地捅了几下,哪知却意外地逼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温阮浑身抖如筛糠,嘶嘶地吸着凉气,头颅濒死般高高昂起,像是痛极了那样,用双手死死攥着头顶的铁链,纤瘦的手臂上青筋毕露,大量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胸膛里。

    正常人若是看见这样异常的状况,必定会停下来问询,可秦扬却没那个耐心,从他进入房间起,一直到他触碰到温阮的身体,再到交合,即便温阮处处都表现得极为乖巧配合,可他仍是从一些细节处,察觉出温阮今日的不同寻常,那是一种在强自压抑内心抗拒的虚伪,这感觉让他非常不爽,尤其是一想到温阮昨晚在秦义那儿极尽谄媚的勾引,今天在他这里却像吃错药了一样扭捏作态,两相对比之下,不由得令秦扬心生不甘,明明有着如此yin荡的身体,却竟然还敢存着逃避的心思,看来是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多。

    “咬那么紧干什么?放松!”秦扬厉声斥责,同时五指并拢,毫不留情地重重扇上温阮红肿未消的rou臀。

    “啪——!”

    “啊……!”

    清脆的击打声中,温阮受惊似的尖叫出声,连忙调整呼吸,放松身体,方便秦扬cao弄。

    可他并不知秦扬说的“咬那么紧”究竟是哪里紧,再如何放松,也不可能放松到zigong里,秦扬咬牙又尝试着往里捅了几下,然而他的jiba非但没能如愿地进入那个销魂所在,反倒让温阮疼得再度浑身痉挛起来。

    秦扬忍不住骂了脏话,饱含怒意地用指甲发狠地掐着温阮大腿上的嫩rou,也不去思考今日的异状因何而生,只不管不顾地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对准拒绝了他的宫腔发动进攻,全然无视温阮的痛苦,也不顾及会给温阮带去怎样的伤害,像是要将人活活cao死在这张床上那样,下了狠手折磨他。

    他今天的体验感前所未有的差,于是将所有账都算在了温阮头上,没有道理可讲。

    男人粗重的喘息中交织着温阮的凄惨的哼叫,一声接着一声,几乎没有停歇,很快那叫声便弱了下去,逐渐嘶哑模糊,仿若小兽临死前的哀鸣。

    yinxue失去了快感的刺激,花径慢慢地不再分泌yin水,干涩使得疼痛加剧,yindao里像是有锉刀在磨,有重拳在锤,整个腹腔都好似要被捣烂了似的。

    温阮的身体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循环里,越疼,越干涩,越干涩,就越疼。

    “呃啊……啊哈……嗬……啊……”

    温阮已经快要喘不上来气了,身体即刻发出求救信号,微弱的呻吟中甚至夹杂了一些听来十分危险的气音。

    秦扬解开蒙眼的黑布,这才发现,黑布下的那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没了焦距,虽然仍是半睁的状态,可眼瞳却在不住地向上翻白,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然而望见温阮危在旦夕的模样,秦扬却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哪怕温阮今天当真会被他活活cao死在这里,也得是让他发泄完欲望才能死。

    脆弱的宫口在连续不断的猛烈冲撞下,终于承受不住地开始破溃流血,每一下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带出一缕触目惊心的血丝,可奇怪的是,即便那里已经被cao烂了,却仍是没有松开的迹象,就像一位坚强的战士,在牢牢守护着什么,不让入侵者攻占最后的堡垒。

    秦扬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疯狂地折磨着温阮,足足数十下挞伐之后,才终于射在了里面。

    温阮筋疲力尽,疲软的身躯破布麻袋一样悬在铁链上,头颅深深低垂,浑身肌rou都在无意识地痉挛着,纤薄的小腹不时轻颤几下,便有浓稠的白浊从腿间缓缓滴落。

    秦扬在他青紫交加的臀瓣上擦干净了下身,在后方死死盯着温阮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把刚刚流出来的少量jingye揩了,抹在那条蒙眼的黑布上,又将黑布连同抹上去的jingye一并胡乱塞进了泥泞的yindao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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