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_软珠和填满身体/产卵/失/沦为便器/精神崩溃自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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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珠和填满身体/产卵/失/沦为便器/精神崩溃自尽 (第2/2页)

这个平日里看着软糯好欺的人,骨子里竟这样刚烈,短暂的震惊过后,竟然不由自主对他生出些异样的情感来。

    望着趴在地上虽奄奄一息,但眉宇间仍隐隐透出坚毅的黎昕,秦镇海感受到了比一开始征服裴朔时还要强烈的挫败感以及新鲜感。

    今天的拷问怕是不能继续了,秦镇海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命人将黎昕分开双腿,呈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将手指伸进他后xue里抠挖,亲自帮助他将那些软珠排出。

    黎昕昏迷中仍然十分抗拒,眉头紧紧地皱着,流血的双唇抿成一条细线,后xue也因此而缩紧不放,秦镇海的手指根本进出不得,只得让人先将他弄醒。

    黎昕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呕吐,他趴跪在地上,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方才足足三桶水浇下去人才终于完全清醒。

    黎昕单手支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喉咙里用力抠挖,吐出一滩接着一滩混着血丝的浓稠jingye,他不停地催吐,泪水流了满脸,胃部痉挛抽搐,吐到只剩下胆汁也不停手。

    后xue的肌rou因为受到挤压和冲击而不住蠕动收缩,那些深埋在肠道内的透明软珠便一颗接着一颗地从翕张的xue口里掉落出来,看着就像一只正在产卵的人形青蛙,而那些“卵”则在地上七零八落地滚动,场面极度诡异。

    包括秦镇海在内,没有人再觉得这画面香艳了,一时间,地牢中除了黎昕痛苦的咳嗽和呕吐声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傅彦山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那只他捧在手心里精心喂养、打不舍骂不得的小猫,正软软地瘫倒在一堆透明软珠和由jingye组成的呕吐物里,他明显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但仍是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强行掰开他的双腿,将他下半身拉高,公开展示那口湿淋淋的rouxue。

    除此之外,他身边还围着十几个彪形大汉,无一例外都赤裸着下身,正握住自己刚发泄过的jiba,对准了黎昕红肿的脸和大张的私处,酝酿着尿意,牢房内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双漂亮的眼睛失了焦距,空洞地半闭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也不知被抽了多少巴掌,破碎的唇角挂着jingye和鲜血的混合物,赤裸的身躯犹如从水里捞出,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鞭痕,胸膛微弱地起伏,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和死人几乎要没有区别了。

    傅彦山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剖开了,在进门之前,他自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脑海里幻想的画面原本比眼前的还要惨烈,然而,在真的见到黎昕的这一刻,傅彦山才发觉,他根本就见不得黎昕受到一点伤害。

    “秦镇海!!!”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满室寂静中,傅彦山听见自己愤怒至极的咆哮声,“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真的要让这些人轮jianian他?!”

    秦镇海靠坐在椅子上,阴郁地抽着烟,闻言掀起眼皮,轻轻扫一眼傅彦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不是还没有嘛,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傅彦山强忍怒意,重重地掷出一声冷哼,他用仅剩的理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三两步走到黎昕身旁,强忍着心疼用鞋尖踢了踢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故作嫌恶道:“起来,才一会不见就被人玩的这么脏,恶心死了。”

    黎昕仍是呆呆地倒在哪里,痴傻了一般,连眼皮都未曾颤动一下,也不知他知不知道傅彦山的到来。

    傅彦山轻蹙起眉头,蹲下身去翻看黎昕的眼皮,又转头质问秦镇海:“你对他做什么了?别他妈给我把人玩坏了。”

    秦镇海抽动嘴角,轻描淡写道:“打了点药而已,现在怕是还在做梦呢。”说着,他面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上下打量一圈傅彦山,奇道,“我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他了,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婊子这么上心过,更何况他还是个臭警察,你这么火急火燎地赶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他是一伙的呢。”

    “你胡说什么!”傅彦山不耐烦地沉下一口气,“我跟他怎么样不用你管,再说你不也收了只警犬,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嘶——你……”秦镇海一时语塞,傅彦山极少这样怼他,这回很明显是真的生气了,他脑子略转了转,知道今天这人八成是留不下来了,只好先退一步,冲傅彦山挥了挥手,“行行行,我不跟你吵。”说罢,又转头吩咐贴身下属,“你去找两个人来,帮他把这贱货送回去。”顿了顿又刻意压低了声音补充,“要机灵点的,回来给我汇报。”

    “是,明白。”

    傅彦山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面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他独自一人走在最前面,黎昕被秦镇海的两个手下架着,低垂着脑袋,赤身裸体地一路拖行,湿漉漉的头发黏连在脸颊上,水珠顺着肌rou间的沟壑蜿蜒而下,在所过之处的地面上留下一段长长的湿痕。

    黎昕意识昏沉,浑身乏力,被人拖行的时候犹如一个破布袋一般软绵绵的,动也不动,他隐约感到自己应该是出了那间刑房,至于他们要带自己去哪儿,他却是半点也不关心了。

    他们走过狭窄昏暗的过道,途径一间牢房时,从半掩的牢门里传出男人严厉的喝骂声,扇耳光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惨哼和求饶声,以及zuoai时才会发出的囊袋击打在臀瓣上的啪啪声响和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

    黎昕脑子虽然不清醒了,但经过方才那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凌虐之后,对于秦镇海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个正在施虐的人是秦镇海,黎昕可以确定,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疯狂许多,像某种猛兽的咆哮嘶吼,但黎昕仍然能从他粗暴且下流的行为方式中分辨出他的身份。

    破碎的唇角轻轻抽动,黎昕在心底讥笑不止:畜生就是畜生,即便披了张人皮,也掩盖不掉他那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的凶恶习性。

    只是,那个被他蹂躏的可怜男人又是谁?嗓音有几分熟稔,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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